“就在兩個月以前,鎮上開始頻繁發生怪事,年輕的青壯年接連無故病倒,久治不愈,也求了不少名醫名藥都無果,莊稼地也開始顆粒無收,家畜也離奇死亡,村子里的人病倒的病倒逃走的逃走。
后來,有一天村子里突然來了一個身著黑色斗蓬的巫醫,具他所說,這是邪魔作崇,然后讓我們將病中青年的血液放在一個罐子中混合,再倒入河水中,飲下河中水,便可痊愈。
我們照著巫醫說的做了,他們的病也確實好了很多,但是地里的莊稼和牲畜卻再也無法死而復生了。
我們年輕人只好自發出門找些吃的,平靜的日子還沒過幾天,突然出現了一批身著青衣帶著面具的陌生人,沖進了村子。
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那些年輕人怒火中燒,奮起反抗,還未碰到那些人半分,便通通倒下了。
沒一會,那些年輕人重新站了起來,但是奇怪的是,他們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從呆滯到發狂,最后甚至開始互相攻擊,雖然那群青衣人都帶著面具,但是依然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們那紅的可怕的眼睛。
而那一刻,那些青年的眼睛開始越來越紅,身上的青筋愈發明顯。只見黑衣人拿出了一個發出血色光芒的鈴鐺,搖了幾聲,打斗中的男人們才終于應聲停了下來,慢慢排成一列,隨后隨著青衣人一同消失在這山林中。
我們中也有一個人,曾試圖上前將人拉回,卻被青衣人眼睛里發射出一道紅光,將她擊退到很遠,險些失去了性命。
在那之后,每過一段時間,就會來兩個青衣人,帶來一個巨大的罐子,然后逼迫我們給他們挑河里的水,裝滿罐子,然后留下一些食物,讓我們勉強度日。
我們這些老弱婦,倒也無所謂,只是苦了這些孩子們,跟著我們受了苦。”
“老人家,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這些人最后都去了哪里。”
“一開始,我們也有想過跟蹤他們,或許能找到我們的親人,但是自告奮勇去跟蹤的婦人,最后都不見了蹤影,第二天便會在村口看到她們的尸體,我們也實在沒有辦法了。”
“大致情況,我已知曉,你們且放心,有我們在,定會護你們周自此之后,諸傲晨與褚映天父子便決定,潛伏在村子里,等待那些人再度出現。”
一天清晨,天還未亮的清楚,老婦人奪門而入,將兩人喚醒。
“快,快,快找地方躲起來,他們就要來了。”
兩人,擔心不知道情況,被發現以后,危及到村子里的其他人,決定暫時躲起來。
隨后老婦人安排兩人從后門出去,躲在了他們事先準備好的密道中,除了他們兩個,還有十幾個孩子還有三五個年事已高,行動不便的老人。
孩子們害怕的發抖,卻無一哭鬧,懂事的讓人心疼,諸傲晨上前安慰著孩子們,孩子們也漸漸平靜下來。
見此處太過于簡陋,隨即設下了結界,屏蔽了所有人的氣息,讓兒子諸映天在此保護,自己則出去探探情況。
天色微亮,鎮上只要能勞作的人,全部都集結在村口,她們排成兩列,一動不動的等待著那些人的到來。
沒過多久,聽到林子里傳來了一陣清脆了鈴鐺聲,隨著聲音越來越近,林子里四處都泛起了紅光,只見兩個身著青衣身材魁梧的人慢慢走近。
身后還漂浮著一個巨大的暗紅色罐子,罐子上印著奇怪的圖案,紅光愈發刺眼,隨著罐子落地,紅光消失,大地也隨之震動。
村民們開始慌張的拿起工具,排隊開始了勞作,她們艱難前行著,突然那個收留了褚傲晨的老婦人摔倒在地,渾身顫抖。
由于她總是會將僅有的食物優先分給其他人的原因,導致自己的身體特別虛弱,實在承受不了這種重量。
青衣人慢慢轉過頭看向了老婦的方向,動作僵硬,就好像一個提線木偶,眼睛發射出的紅光就要飛向老婦身上。
褚傲晨見情況不妙立馬出手擋下,飛身站在了老婦面前,青衣人發現了以后,開始將矛頭轉向褚傲晨,兩腳懸浮,又以極快的速度前進,并發動攻擊,但是這樣的速度和攻擊力,對于褚傲晨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
僅僅用了一招,就將兩個青衣蒙面擊暈,正準備給出致命一擊時,面具滑下,露出面容,人群中有一婦女發出了尖叫。
“高人,慢著,手下留情啊。”
褚傲晨及時收回了手,他有些摸不著頭腦,那些青衣人如此兇狠,沒有分毫情面,險些要了那老婦的性命,為何還有人叫他手下留情。
只見那位婦人,年齡不過三十出頭的樣子,身材也略顯骨瘦如柴,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慢的走了出來,臉上滿是驚恐的盯著昏迷在地的青衣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