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涵，有句話可說出來可能不太好聽，但是……你后悔嗎？”林暮看著夏雨涵溫柔如水的目光，不知怎么就問出了這句話。

林暮的話讓夏雨涵一下子愣住了，她先是低下了頭，過了一會兒，又朝林暮點了點頭。

“我在想，如果那一次我不是因為自己的自私，我沒有不擇手段的去曝光他們，或許她和魏光遠兩個人，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吧？”夏雨涵沒有直接回答林暮的問題，但是她說的每句話，甚至每個字里都充滿了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