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總,你真的是PH陰性血型嗎?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電話那一頭的女人竟然激動的哭了。
“你誰啊,我的血型和你有什么關系。”方翔宇皺了皺眉,覺得有些莫明其妙。
“方總,這個女人是蔣秋雨。”顧宏平忽然冒出來一句。聲音冷的嚇人。
“顧總,你開玩笑了吧,蔣秋雨怎么可能?”方翔宇一臉的不相信。
“怎么不可能。我一聽她的聲音就是蔣秋雨。剛才給我打電話的就是她。”顧宏平說道。
“可是蔣秋雨那個女人她是怎么知道我的電話的。”方翔宇很是不解。
“蔣秋雨這個女人你可別小看她,她的記憶力極強。可能她看到過你的名片。”顧宏平說道。
“你是不是蔣秋雨?”方翔宇的臉色當時就沉下來了,他問道。
“沒錯,我就是蔣秋。。。。。。”
沒等蔣秋雨說完,方翔宇就直接掛了電話。這蔣秋雨這個女人他方翔宇一輩子記住他。竟然污陷他方翔宇會做這種事,真的是太讓人氣憤了,他方翔宇要女人,需要做這種齷蹉的事嗎。
他方翔宇身邊從來不缺年輕漂亮的女人。這個蔣秋雨這樣做,對于方翔宇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早知道是這個女人打電話,打死方翔宇他也不會接的。哪怕過了三年。別說是聽到她的聲音,哪怕聽到蔣秋雨三字,方翔宇就氣得快噴血。
“蔣秋雨這個女人,怎么會忽然給你們二個打電話。”對于方總和顧總遭遇,全惠明和秦文龍是知道的,都上頭版頭條了,誰會不知道。只是過了三年,這蔣秋雨忽然給他們二個打電話,實在是讓他們有些不解。
“蔣秋雨這個女人。她問血型是有目的性的。當時法院判誹謗罪。她那猙獰咆哮的樣子到現(xiàn)在還在眼前,她說她會生下孩子,孩子就是鐵證,她一定不會放過我們二個的。三年了,她果然來了。這女人簡直是瘋了。她來。我非告得她把牢底做穿不可。三番五次的,還沒完沒了的。”顧宏平一臉陰冷。
“她想來讓她來,我又沒有對她做過什么,怕她做什么。”方翔宇一臉的理直氣壯。
這時方翔宇的手機又響了。方翔宇直接按掉了電話,一臉厭煩的說道:“這瘋女人,真是沒完沒了的。”然而電話就如炮轟一樣一個一樣的打過來。氣得方翔宇直接關了機,一臉怒容的說道:“真是瘋了,真是瘋了。再這樣。我非要告她騷擾不可。看來法院判她緩期三年還不夠。”
“滴。”顧宏平的手機收到一個短消息。顧宏平打開一看。皺了皺眉頭說道:“是蔣秋雨。”
“這女人到底想怎么樣,一會電話,一會短信息。她這是騷擾。顧總,我看直接報警吧。現(xiàn)在我為了她連手機都關了,如果有客戶打電話過來,那我損失可能是上千億的生意。”方翔宇沉著臉說道。他覺得這個叫蔣秋雨的女人就是一堆爛狗屎,他粘上了甩也甩不掉。
“顧總,這蔣秋雨短信上說什么?”全惠明問道。
“說她的孩子正在人民醫(yī)院的急救室時搶救。急需輸血。這孩子的血型是PH陰性血型。醫(yī)院的血庫里根本沒有,他求方總能到醫(yī)院救救她的孩子。她還說如果今晚十二點之前不能動手術,她的孩子就很危險。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顧宏平說道。
“還真是巧得很,顧總,方總,你們的血型竟然和蔣秋雨孩子的血型都一樣。”秦文龍說這話時,眼睛里充滿了懷疑。
“秦總,你這樣看著我們二個做什么?蔣秋雨的孩子血型和我們一樣。和我們又沒什么關系。”顧總和方總說道。
“秦總,方總。我覺得你們不管和蔣秋雨之間發(fā)了什么,孩子沒有錯。既然你們都是PH陰性血型,我覺得應該先救孩子再說。”全惠明說道。
“蔣秋雨的話怎么能相信,也許她現(xiàn)在正做了一個套,等著我們?nèi)ャ@呢。”方總說道。
“這蔣秋雨誰知道按得是什么心。大家不要理她,我們喝酒。”顧總說道。
“方總,顧總,剛才我聽蔣秋雨的聲音特別的焦急,好象還在哭,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她的孩子如果沒有找到同樣的血型,發(fā)生意外的話。那不是很可憐。不管你們大人之間發(fā)生過什么,孩子是無辜的。”全惠明說道。
“全總,你是不認識這個女人,我是絕對不會相信這個女人的話的。我已經(jīng)受夠這個女人了。全總,我們不要說她了,我們繼續(xù)喝酒。”顧總抬上起酒杯說道。
說也奇怪了,自打顧宏平收到這個信息之后,變得很安靜,再也沒有收到蔣秋雨發(fā)過任何電話,電話也沒接到一個,方翔宇把手機開機,也沒有接到蔣秋雨的任何電話。
原全惠明和秦文龍對蔣秋雨的話將信將疑,后來看她沒有再打電話來。就知道這個蔣秋雨在說謊。她這樣的做一定有什么意圖。不然孩子病得這么嚴重,急要輸血,她怎么可能這么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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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聚香園飯店里,忽然沖進一個神情焦急的女人,頭發(fā)蓬亂,年紀看著有三十四五歲,她雙眼哭得又紅又腫,臉也好象被什么人打過,又經(jīng)又腫,嘴角還有於血。她沖向柜臺,問老板娘:“老板娘,宏遠集團的總裁顧總在你們飯店嗎?”
“你是蔣總監(jiān)。”聚香園的老板娘當時驚的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自從她從報紙上知道蔣秋雨的事,三年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蔣秋雨,只要宏遠集團招待客戶,聚餐基本都是在聚香園飯店,所以老板娘和蔣秋雨是老相識了。
但在三年之后,見到這么狼狽的蔣秋雨,老板娘還是一臉的愕然。她沒有想到,僅僅三年時間。蔣秋雨的變化就會這么大。那個漂亮,能干,雷厲風行,商業(yè)界的女精英,眼睛里總是閃著耀眼光芒的女人和面前這個臉色蒼白,滿身疲憊,眼睛里無光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