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你的臉怎么了?”吳童童一看到蔣秋雨又紅又腫的臉,她當時就關心的問道。
“沒事,不小心摔了一跤。”蔣秋雨淡淡的笑了笑說道。
“秋雨,是不要騙我,你的臉明顯是別人打的,秋雨,你告訴,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這人下手也太重了。”吳童童滿臉心疼的說道。
“我沒關系。我去洗衣服了。”蔣秋雨躲過吳童童關心的眼神,就走進浴室。
吳童童穿著粉著睡衣,斜靠在浴室門,看著蔣秋雨洗著她那一條粉色的丁字形內褲。“秋雨,我告訴你多少次了,內褲你放著,我來洗。你幫我洗衣服,搞衛生,我都覺得心里過意不去,怎么能讓你再幫我洗內褲。對不起,昨天我有應酬。回來晚了。不然我昨晚就自已洗了。”
“童童,你說什么呢。你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是你請來的鐘點工,理應幫你做任何事。幫你洗個內褲那是我份內的事。”
“可是秋雨。”
“別可是了,時間還早,你回房再休息一下。”蔣秋雨說道。
“秋雨,你洗完衣服,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吳童童用商量的口氣說道。
“童童,你和我說話,為什么總是這么客氣。要我做什么,你盡管開口。”蔣秋雨很爽快的說道。別說她是吳童童雇來的幫傭。哪怕不是幫傭,吳童童幫了她這么大的忙。讓她做任何事,蔣秋雨都會盡力去做。
“我渾身酸痛的毛病又開始發作,你能不能再給我捏一下。你捏的手法我的酸痛就會輕許多。只是太辛苦你了。每一次讓你給我捏,我都覺得不好意思。我原來想找按摩店的人給我按摩的,可是她們給我按摩,我這個酸疼的毛病沒減輕半分,還加重了許多,嚇得我都不敢找她們。”吳童童苦著臉說道。
“童童,你和我客氣什么,你先到床上躺著,我一會就來。”蔣秋雨說道。
“秋雨。總是讓你給我做按摩,我都不好意了。要不我額外付你錢吧。我付給按摩店多少,就給你多少,你看這樣好不好。”
“童童,你再說額外付錢給我,我就生氣了,我們是朋友,你幫了我那么多,我欠你的二十萬到現在都沒有還給你。你再和我見外,你就沒把我當做朋友。”蔣秋雨有些生氣的說道。
“我不說了,秋雨,我不說了,那我先到床上躺著。”吳童童說著轉身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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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舒服,秋雨,那里幫我捏捏。秋雨,你捏起來真是太舒服了,我要好好睡一會,你到九點半叫我。”吳童童被蔣秋雨揉揉的手捏著,舒服的叫出了聲。
“嗯。我知道了。你睡吧。”蔣秋雨不重不輕的給吳童童按摩著。從七點半開始,到九點半。足足二個小時,蔣秋雨只覺得自已的手酸痛得像不是自已的。整個人也累得不行。終于到九點半了。蔣秋雨輕輕的喚道:“童童,九點半了。”
“哦,九點半了。好舒服。秋雨,你捏起來真的太舒服了。我的身體輕了許多。謝謝你,秋雨,讓你受累了。”吳童童伸了伸了懶腰,打了個哈氣感謝的說道。
“童童我不累,我去擦地了。”
“秋雨,今天就用不擦地了。你休息一下,就十點了。”
“沒事,我把地擦完再走。”蔣秋雨說完就去忙了。
看著蔣秋雨跪在地上賣力的擦著地板,吳童童有些看不下去:“秋雨,我和你說了不知多少次了,你去買個拖把,多少錢我給你。你這樣的跪著擦地太累了。”
“沒事。我不覺得累。”蔣秋雨用袖子擦了擦汗說道。
“你啊你啊。。。。。。我都不知道說你什么好。都十點了,你快回去吧。我也要去上班了。”吳童童抬手看了看粉色勞力士表。
“沒事,我擦完地再走。”蔣秋雨低著頭賣力的擦著地。聽到關門聲,蔣秋雨知道吳童童去上班去了。
第一天到吳童童家里來的時候,她在吳童童家轉了一大圈,都沒找到拖把,問吳童童,才知道她們家沒有拖把,以前請的鐘點工都是用毛巾擦地的。
吳童童給錢讓蔣秋雨去外面買一個。蔣秋雨哪里好意思。別的鐘點工都是用毛巾擦地的,她蔣秋雨也不能借著吳童童對她好,就例外。
所以每一次擦地,蔣秋雨都是跪在地上一遍遍擦。包括衛生間,蔣秋雨都不敢有一絲馬虎,生怕一點不干凈,對不起吳童童對她的好。哪怕再苦再累,花的時間多一些,蔣秋雨都會把吳童童家打掃的一塵不染,家具也擦得一點灰塵也沒有。
快十一點的時候,吳童童家的門鈴忽然響起來。蔣秋雨擦了擦手,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去開門。
“請問,是誰。”蔣秋雨問道。
“我是送外賣的,吳小姐說你還沒吃飯。讓我把外賣送過來。”外賣小哥的聲音。
“哦。”蔣秋雨連忙開了門。接過外賣小哥手中的外賣,蔣秋雨快感動的哭了,童童真是對她太好了,知道她這個點還沒吃飯,她還貼心的點了外賣送過來。
蔣秋雨打開打包盒,香氣頓時撲了出來。紅燒排骨,紅燒大蝦,青菜、蕃茄蛋湯。三菜一湯,特別的豐盛。蔣秋雨咽了咽口水,忙了半天,確實是餓了。
蔣秋雨抬眼看看墻上的掛鐘,都十一點零五分了。她要加緊時間做完手頭的工作,還得到服裝公司呢。蔣秋雨決定把飯帶到服裝公司去吃,這樣就能節省時間,童童對她這么好,她要把她的家打掃得一塵不染才離開。才能對得起童童對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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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秋雨到達服裝公司的小倉庫,時間是11點50分。蔣秋雨打開打包盒,正準備開吃。
“咳咳咳。。。。。。”這個時候車間主任吳萍萍忽然走出倉庫,看到桌上的紅燒排骨和大蝦,她咽了咽口水,故意咳了幾聲。
蔣秋雨連忙從凳子站了起來。看向車間主任,蔣秋雨知道,這車間主任過來準沒好事。
“啞巴,昨天的你點的鈕扣,又不對,又多出來三粒。”吳萍萍手心里放著三粒白色的15MM鈕扣有些得意的說道。
聽到又有鈕扣多出來,蔣秋雨的臉色當時就變了,又要被扣五十元,扣掉五十元,就等于這六個小時就賺了十元。這和白干有什么區別,這個月已經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明明自已點得清清楚楚的,不可能出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