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今天蔣逸飛睡的格外踏實,現(xiàn)在身負巨款,雖然還沒到賬。
他終于明白了難怪一天看黃洋睡的和頭豬一樣。
原來是有錢的踏實感。
教室里,蔣逸飛看著在講臺上講課的老師,自己有幾天沒上課了,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啊。
這節(jié)課是選修課,來的人不算太多,寢室四人坐在后面。
前面有幾對情侶依偎著坐著,要是平常他們又要吐槽了,在尼瑪教室里還秀恩愛。
今天他們卻格外的異常,黃洋把趙德旺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老大,過了這么久了,該給老三講講了。”
“也對,現(xiàn)在老三找到了工作,也正在心頭上,天時地利人和,問他走出感情的傷沒。”
說完,趙德旺咳嗽兩聲,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老三啊,走出感情的傷沒?”
啊?還真以為我失戀了嗎?
黃洋一把拍著蔣逸飛,安慰道,“別難過,學(xué)校這么多的姑娘,還怕沒女朋友?我們不在一棵樹上吊死,”
蔣逸飛眼睛一轉(zhuǎn),裝作難受道,“可,可是我忘不掉她啊。”
“老三!”黃洋語氣重了些,“你這樣子像啥男人,古話說的好,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沒了女人可以在找,怕啥。”
他隨即嘿嘿笑了兩聲,“我認識好多女生,到時候介紹給你,你長的這么帥,那不是手到擒來。”
“我有個朋友,也想找女朋友。”趙德旺咳嗽兩聲。
“我有個朋友也是。”老四躍躍欲試。
你們這不是無中生友嗎!
“滾,少扯些朋友。不就是你們想找嗎。”黃洋嘆了口氣,沒好氣的樣子,“先解決老三的事。”
“可是,可是。”蔣逸飛嗚嗚嗚了兩聲,“我真的忘不掉啊,真的忘不掉。”
“特么的,別人不喜歡你,你這樣子活像個舔狗!”黃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接著,老大,還有老四對蔣逸飛進行語言安慰長達數(shù)十分鐘。
蔣逸飛點點頭,“我釋懷了。”
三人面帶笑容的看著他。
此刻他心里都笑出了豬叫聲,不知道等會他們知道自己和曉曉一起去吃飯,會怎樣。
大型社死現(xiàn)場啊,想想就激動。
他悄悄的跟曉曉發(fā)著消息,“等會來教室等我。”
“好。”
快下課了,王曉曉站在了門外,今天穿著加絨的白絲襪,配上一個黑色的長裙,外面在套了一個米色的白大衣。
給人一種知性美,再帶著一個眼睛,就是誘人的御姐啊。
她眼睛不斷打量著教室里,很快便有人發(fā)現(xiàn)了王曉曉。
一個兩個的老色批都望外看去,眼睛都看直了。
黃洋輕聲喊了一聲喂,示意他們往外看。
“那不是王曉曉嗎?在等誰呢?難道找男朋友了嗎?”
他為了讓蔣逸飛徹底死心,他沒好氣的說道,“老三啊,你和曉曉才幾天啊,別人有找到男朋友了,可想而知她養(yǎng)了多少條魚。”
“這種女人碰不得!”
下課鈴聲響了起來,前排的最先出去,他們在后面慢悠悠的走著。
趙德旺疑惑的問道,“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王曉曉還在,等誰呢?”
接著他們看見王曉曉朝這邊看來,他們更加疑惑了。
蔣逸飛突兀的向前走去,在他們震驚的眼光中,牽起了王曉曉白嫩的手,回頭笑道,“各位我去吃飯了。”
他們?nèi)齻€瞳孔緊收,一萬頭草泥馬,在三個心中奔騰而過。
緩了好一會兒,他們終于緩了過來,黃洋想著剛剛自己說的話,臉上就火辣辣的痛。
“不是說分手了嗎?”老四有些疑惑的問道。
“對呀媽的,為啥還在一堆?”趙德旺也罵罵咧咧道。
黃洋也想說著,突然想是想到了什么事,怔住了,低聲說。
“好像分手這些是我們說的,那小子從來沒說過。”
三人神色復(fù)雜的嘆了口氣,腦海里回想起這件事的前后,蔣逸飛從來沒提過分手這兩個字,好像全都是他們自己腦補的,
想著以前的那些事,就感覺羞恥。
“等老三回來我們好好的給他上一課!”老大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惡狠狠的說道。
其余兩人都點點頭。
蔣逸飛在前面笑出了豬叫聲,想起剛剛他們?nèi)梭@愕的樣子,就想笑。
“你笑啥。”王曉曉問道。
“沒笑啥。”
這種事肯定不能告訴曉曉,室友三個是為了他好,所以說了些她的壞話,這事說出去影響雙方的關(guān)系。
蔣逸飛收起笑容,“我們?nèi)ツ膬撼裕俊?
他本想帶王曉曉出去好好的吃一頓的,認識這么久還從沒一起吃過一頓大餐。
但王曉曉硬拿著他去了學(xué)校附近的面館。
曉曉可是學(xué)校的大紅人,一坐進去所有人便齊刷刷的看來。
蔣逸飛心里暗爽,但不露聲色的說道,“耶,你還很出名嘛。”
“般般出名。”王曉曉一副凡爾賽的樣子,“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還讓你裝起來了。”蔣逸飛雙手并指,戳著她的腰,“看我一陽指!”
王曉曉很配合的啊了一聲,一臉痛苦,“沒,沒想到你這么強了。”
“那是當(dāng)然。”他傲嬌的哼了一聲。
隨后他們兩個都捧腹大笑著。
吃完面,蔣逸飛去跟室友買了幾杯奶茶,也給自己和曉曉買了一杯。
他們在外面逛了一會兒,便回去了。
回到宿舍,蔣逸飛一打開門便覺得不對勁。
無比的靜,剛一進來,趙德旺突然從門后鉆出來,一把抱住蔣逸飛。
老大大聲道,“制服住了,老二快來。”
黃洋嘿嘿的猥瑣一笑,一邊走一邊拖著腰間的皮帶,拿著皮帶扯了兩下,發(fā)出兩聲啪啪的聲響。
“老三你搞我們呀,那我們就開門見山,直驅(qū)而入了。”
老四在旁打開電腦,放著女人和男人打架的東西,不時發(fā)出幾聲爆呵!
他比了個ok,“氣氛已經(jīng)就位。”
蔣逸飛暗道一聲不好,只感覺菊花一陣涼。
急忙擺著手,求饒道,“各位爺我錯了。”
趙德旺抱著更緊了,“看來你還沒認識到錯誤!”
他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卑微,“各位爸爸我錯了。”
接著他把手中的奶茶舉了舉,“還給你們帶了奶茶的。”
他們仨這才原諒蔣逸飛。
“你和王曉曉怎么樣了?”黃洋坐在床上,喝著奶茶說道。
蔣逸飛把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說了。
黃洋神色一喜,“意思是你們兩個就差捅破那層窗戶紙了嗎?”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老大趙德旺在旁嗷嗷叫道,一臉興奮,“兄弟們,我們給老三出謀劃策一下!”
“要不就策劃一下表白?”老四說道。
“可以可以。”黃洋點著頭,“哎,老三你當(dāng)時不是要表白嗎,當(dāng)時你想唱啥歌?”
“小幸運。”
“這首歌還不錯。”老大在一旁附和著。
“不錯個啥。”黃洋一臉恨鐵不成鋼,“原來教你撩妹的技巧是不是喂狗了啊?”
“為啥不行,這首歌,你說。”趙德旺一臉不服。
“你以后不要叫趙德旺了,叫趙土狗,一股土腥味。”老二一臉嫌棄,“這歌是首傷情歌,講的是在的時候不懂的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后悔不已。”
“適合表白嗎?!”
“哼!”趙德旺臉上寫著兩個字,不服!拿著手機搜了一下,還真是,剛剛那兇猛的氣勢蕩然無存。
嘀咕道,“有本事,你說個。”
宿舍四人三個都是從母胎單身到現(xiàn)在,啥都不懂,他嘆息一口氣。
“就給她唱咱們結(jié)婚吧。”
有點太直接了吧?”老四在旁邊問道。
“你想想啊,這首歌有表白的意思,又有暗示“這自己想娶她,讓女生放心。”他一臉老司機的模樣,“你知道女生最看重的是啥嗎?是承諾,這首歌一表白,二承諾的,簡直一石二鳥。”
臥槽說的好有道理。
他們?nèi)齻€一臉崇拜的看著老二,黃洋砸吧砸吧嘴巴說道。
“低調(diào)低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