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再見黃錦
- 不正經(jīng)修仙術(shù)
- 睡夢呢喃
- 2022字
- 2021-11-08 20:00:00
一曲終了之后,聚會也是結(jié)束,所有人陸續(xù)離場。
按照柳冰月的話說,那就是第二場比的樂器,只有余川一人勝出。
而余川又是什么禮物都不送,相當于送了個寂寞,那柳冰月也就收了個寂寞。
所有人都看出柳冰月的態(tài)度,也就沒有再固執(zhí)送禮。
這個結(jié)果也挺好,所有東西都不收,代表各自的師門依舊處于同一水平線,沒有誰搭上云煙閣這條大船,皆大歡喜。
余川事后跟著黃益走了,去了黃府。
這是在會上就談好的,黃益想要報答點撥悟道之恩。
就只是走的時候趙金龍臉色十分難看,在所有人都走光了之后,當著多名婢女的面,狠狠地教訓了一番自己的兒子。
……
……
黃府。
黃益和余川并肩而行,兩人身后跟著兩名佩劍之人,這是黃益的貼身侍從,兩名金丹巔峰修為的劍修。
劍修是修行者中最擅長攻擊的修士,不管是單對單還是單對多,劍修都能靠著一柄劍從容應對。
劍為兵中君子,修行界中也流傳有無數(shù)風流劍修仗劍行天下的傳說,這也導致了選擇劍道修行的修士,數(shù)量遠遠大于其他。
感受著身后隱隱傳出的凌冽氣勢,余川不由得想起了一個人。
被譽為當世第一劍修,有劍神名號的劍修,左青鋒。
余川曾見識過他的劍,一劍平山頭,一劍踏巨浪,三尺青鋒在手,神鬼皆要退散!
四皇子余川就是一名劍修,他的劍,就是左青鋒教的。
而如今左青鋒和四皇子余川一同,都永遠留在了那座不知名山里。
隨著黃益穿廊過院,余川回過神來,不由得覺得手心一陣癢癢。
迎面小跑而來一名老者,著仆人服,頭戴帽。
老人雖面容滄桑,但身子骨很硬朗,從其跑動的姿勢就能看出,體質(zhì)應當不輸那些大小伙子。
這就是真正大戶人家的底蘊,連門中仆人都習有修行法,雖不能提供多少戰(zhàn)力,但身強體健,也能更好地為主子服務。
余川不由得想起皇宮里那名太監(jiān)總管,習一部女子功法,修為深至元嬰巔峰。
這樣的人隨便放青陽王朝哪里,都能自立為王,開宗立派。
但他卻甘愿在高墻紅瓦之中,作一名奴婢。
“黃伯,有何事?”黃益問道。
黃伯對著黃益躬身行禮,而后再對余川行禮,道:“回大少爺,有一名道士揭榜了,金丹三層修為,人被我請到了正廳,您看要不要見見?”
黃益看了余川一眼,詢問意味很足。
余川淡然道:“黃少爺自行安排便是。”
“那就請于公子和我一同前去吧。”
“好。”
正廳離得不遠,余川跨過兩道宅門之后,正廳就到了。
還在院里時,余川看著堂內(nèi)坐著的身影,就覺得有點熟悉。
等跟著黃益踏入正廳,余川和那名道士四目相對,余川當即就樂了。
這道士不是別人,正是此前在郊外黑店,被余川救下的黃錦。
黃錦有些驚訝余川怎么也在這兒。
黃益看著兩人的表情,疑惑道:“二位……認識?”
“算是認識吧。”余川微微一笑。
倒是黃錦十分熱情地自我介紹,“在下黃錦,師從齊眉山。”
“沒想到和道友你又在這兒給碰見了,話說回來,我還沒好好謝過你的救命之恩呢。”
“區(qū)區(qū)小事,何足掛齒。”余川一臉的云淡風輕。
“那可是金丹巔峰的怨靈啊,這還算小?”
黃益聽聞這些話,倒是來了興致,屏退了下人之后,與黃錦詳細暢聊。
于是黃錦就把自己在黑店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說得聲情并茂,說得有聲有色。
最后,黃錦端起茶杯,嘬上一小口,“就是這樣,后來我就和恩公分開了。”
“對了恩公,你叫什么名字來著?當時你走得急,我也忘了問。”
余川慢品茶,“于,單名一個川。”
“于川?”
黃錦五指掐動,眼珠子提溜轉(zhuǎn),“格局方正,無缺無盈,好名字!”
黃益還在消化著余川消滅怨靈的故事。
“金丹巔峰的怨靈,就在云封城西南五十里處?平日里倒是沒怎么聽過。”黃益微微皺眉。
“被殺害的應該都是些普通人,或者說很少有修士能活著離開,不然也不會養(yǎng)到這種修為。”余川分析道。
黃錦微微點頭,“我也是用獨門秘法才看出那里有妖氣殘存,也算是十分隱秘了。”
聞言,黃益和余川均是疑惑,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道,“妖氣?”
“是啊,那店里有妖氣的。”
“等等,怨靈不應該是鬼氣或者怨氣么?”黃益眉頭緊皺。
“那我就不知道了,最開始沒看見鬼氣,就只看見了妖氣,不然我也不會進去。抓妖我還行,捉鬼就不咋地了。”
“怨靈這玩意兒你們也知道,無形體不說,還對術(shù)法抗性極強,要不是于恩公,我早就去見祖師爺了。”
黃益沒有過多糾結(jié)妖氣這個因素,反而思考起了另一件事。
金丹巔峰的怨靈,毫不客氣地說算是半個元嬰期修士。
這每個大境界之間的差距可不是簡單的翻倍,哪怕是一名初晉元嬰的修士,就能獨戰(zhàn)五名金丹巔峰修士,甚至還能反殺。
余川只是金丹五層,卻是將金丹巔峰的怨靈給滅殺了!
這是什么恐怖的實力?
黃益不由得想起余川在望月樓上拿出的古怪法器,現(xiàn)在看來,余川還有不為人知的底牌,深藏于身。
黃益看向余川的眼神,不由得更加鄭重。
“對了,差點忘了正事。”黃錦看向黃益,“黃少爺,簡單說說令尊的病情吧。”
“你有多少把握?”
黃錦笑笑,露出一口白牙,“不好說,你那榜上不也說了么,治不好又不讓我擔事兒,試試便知。”
余川放下茶杯,“需不需要我回避一下。”
“不用,于公子你聽聽也好。”
接著,黃益便是開始講述他的父親,也就是黃家現(xiàn)任家主的情況。
“這事還得從五年前說起,那一年,我父親剛剛突破至元嬰二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