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誰叫你進我的房間里的。”
十幾歲的少年一身戾氣,好像會隨時暴走的樣子。
“我媽讓你來的?”
“啊?”夏小軟看著這個少年,像極了某個人,但是看著那清爽利落的短發(fā)又回歸了現實。
“不是啊,其實我是鬼,你信嗎。”
夏小軟看著少年滿臉笑意。
少年看了一眼夏小軟,像看個傻子。
“鬼,呵。”
少年不理夏小軟,下床拉開窗簾,陽光一瞬間照進屋內,灑在兩個人的身上。
暖的,夏小軟晃神,許久沒有感受這種感覺了。
少年沐浴在陽光里,眉眼放松,頭發(fā)亂糟糟的還有點凌亂美。
夏小軟忍不住為自己的想法發(fā)笑。
“找我什么事?”
“確實有事。”
“趕緊說。”
“明天中午十二點,立交橋案發(fā)地點見。”
“什么?神經病啊,什么案發(fā)地點。”
“和你說你估計也不太明白,但是你不能忘了,明天中午十二點,立交橋案發(fā)地點見。”
“神經病。”
夏小軟還想說點什么,卻發(fā)現說不出來話,場景在一點點發(fā)生變化,似乎是這場夢的主人啟動了防御。
陳懿睜開眼睛,起身坐起,把臉埋進手里,亂七八糟的夢,真是。
“明天中午十二點,立交橋案發(fā)地點?”
“魔怔了?”
重重的嘆息聲在空曠安靜的房間格外突兀。
夏小軟看著陳懿躺下,緊皺的眉頭表示這個人睡得并不舒坦。
“別忘了呀。”
夏小軟輕輕的說,像是怕吵醒了他。
夜晚的城市顯得格外孤寂,錯亂復雜的馬路只有零星幾輛晚歸的車,燈光卻照的世界明亮如白日。
夏小軟飄著往唐堔家里走,邊覺得心里凄涼,有些后悔,家里的生活好像也不錯,如果沒有煩惱該多好。
唐堔一睜眼,就看到床邊坐了一個姑娘。
“啊!你你你,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說著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你還真是守男德。”
“男女授受不親…”
“中午十二點,立交橋案發(fā)地點。”
“啊?”
“啊什么啊,再不快點就要晚了,到時候人走了我可不管。”
“嗷,好好好,我換衣服…”
夏小軟識相的給他留下私人空間。
十一點半,夏小軟和唐堔來到立交橋上,案發(fā)地點已經不在了,但是還在限行,司機師傅把他倆送到就回了。
“他真的回來嗎?”
正值夏日,烈日炎炎,唐堔摸了一把頭上的汗,趴在欄桿上看著下面的車水馬龍,似乎是想從中找到陳警官的車。
“別看了,來了。”
唐堔一轉頭就看到一個警車駛到面前,一個穿著警服連腦子都帶的一絲不茍的男人下車走到他面前。
兩個人都沒說話了相互看著。
夏小軟見氣氛越發(fā)詭異,連忙提醒,正事正事。
“啊,你好,陳警官,我,我知道這個案子的情況。”
“哦?說說看?”
陳懿上下大量唐堔幾眼,就靠在他旁邊立交橋上,手里拿出一根煙,猶豫了一下,沒有點燃。
“其實,這是非人力所為,是惡鬼作祟。”
陳懿奇怪的眼神看著唐堔,仿若看一個騙子,下一秒就要把他抓緊局子問罪。
“我我我,我說的是真的,我是道士!”
“跟我去警局慢慢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