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地僧老師帶著逆子和頑徒從教室出來,直奔辦公室。
“李治,一千字的檢查,如果寫的不深刻,這事咱到不了底。”掃地僧把他扔到辦公室,留下一句話,然后按著張宏博的脖子走了。
嚇得魂不附體的小鋼炮簡直不敢相信,這對于他就是大赦啊。
一百種被揍得方法他都想過了,就等看上那一道菜。
畢竟,老師的威猛他今天領教了。
現在寫一千字就過關了?這么簡單?就這樣便宜了我?他想都不敢想。
他心里幾乎要三呼萬歲。
謝老師不殺之恩。謝老師不揍之恩。老師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著老師按著張文博的脖子走了。
他才相信這不是幻覺。
媽呀,皇恩浩蕩啊!
以后,我就是用牙簽把眼皮撐住,我都不會在課堂上睡覺了,老師。
小鋼炮趕緊寫檢查,生怕寫的慢了,老師再變卦。
掃地僧恨鐵不成鋼的按著張宏博來到校長辦公室。
校長正在寫東西。
看見這陣仗,有點莫名其妙。
張宏博的臉已經被五指山給打腫了,交叉的手指印在臉上,赫赫在目。
校長嚇一跳:“啥情況?不是說了那么多次,不準體罰,要思想教育,你這也打的太狠了吧”
掃地僧恨恨的看著張宏博:“我這不是打學生,這是打這個不要臉的逆子!”
校長有點不高興了:“在學校就是學生,就是不能打。是你兒子也不行。犯啥錯了,把孩子打成這樣?真看不出來啊,你這當爹的下手這么狠。”
掃地僧氣的要命:“今天沒打死他就是輕的。”
掃地僧氣呼呼的把那本書往校長桌子上一放,校長推推老花鏡,看了一眼,就趕緊站起來說:“誰的,這書是誰的?”
掃地僧頭向張宏博那邊扭了一下,示意是自己的逆子的。
校長用手指頭指著張宏博:“你,哎呀,怪不得你爹這樣打你,你爹打得輕,你闖禍了,你知道不知道,恩?流氓罪你知道不知道?這書誰給你的,都有誰看過了?”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事張宏博干得像個男人。
站著尿的。
不管他爹和校長咋問,他都沒有牽連任何人。
這書肯定不是他寫的,也不是他買的,都不是太新了。
我咋知道?
我觀察力多強啊!大家不要誤會啊。啊哈哈哈。。。
可憐我那老校長看著那本書,如同一個燙手的山芋。
不管,那肯定不行。
直接處置?那也好像不太合適。
怎么辦?
校長看著臉色鐵青的掃地僧老師,再看看臉腫的跟大面包一樣的張宏博,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決斷。
畢竟掃地僧老師兢兢業業工作了這么多年,老師做的稱職,甚至可以說是優秀。
不,準確點應該說是出類拔萃。
張宏博雖然說平時學習一般,甚至有點差,可是這孩子要是背上這個名聲,這一輩子就毀了。而且吧,對學校的名譽來說也不好?
怎么辦呢?
這本書到底是不是黃書?
這很關鍵。
可是它到底啥情況?沒看過也不知道,但愿它算不上黃書,那一切都好說了。
可是誰來辨別呢?
讓哪個老師來都不合適。
掃地僧?不行,他應該避嫌。
我?
我老眼昏花了,這么厚的書,我得咋看?
校長想來想去,看著那父子兩個,也覺得掃地僧老師真是可憐。
一輩子名聲,被兒子給毀了。
教不好自己的兒子,怎么教育別人?
看看張宏博,誰還沒有犯過錯誤呢?只是錯誤有大有小而已。。。
到底該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