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房間。
洛槿拿了手機,背上背包就要走。
“洛槿,你要去哪里?”劉蘇問。
洛槿還是有點遷怒她的,現(xiàn)在不太想理她?!拔胰ヒ粋€朋友家住,你和方子謙一起住吧?!?
“你怎么了?”
“沒事,我走了。”
其實門外,方子謙看到周言深走過來,“周總,你好,太巧了!你怎么在這里?”
“你是?”
“我是白夜科技的員工,在A大畢業(yè),大四的時候就在A市的公司實習,因為我家是Y市的,畢業(yè)后就到了Y市的公司面試,現(xiàn)在就在技術(shù)部c組。”
“嗯,你好。”
“周總,你一直都是我偶像,白夜科技的人工智能技術(shù)太先進了,我的夢想就是參與人工智能項目,我會努力轉(zhuǎn)正的?!?
“好好工作。”周言深鼓勵他。
方子謙還想說什么,周言深已經(jīng)越過了他,伸手接過洛槿的背包。
“我來背吧?!?
方子謙驚訝,周總和洛槿什么關(guān)系???
見兩人走,他連忙道:“周總,再見?!?
然后他立即進屋,問劉蘇,“寶貝兒,洛槿和周總是在一起了嗎?”
“沒有啊。問這個干什么?”劉蘇奇怪。
“在白夜Y大家都傳我們周總的正牌女友是市場部的副經(jīng)理程諾,我剛才看見周總把洛槿接走了?!?
“目前是朋友吧?!?
方子謙一臉鄙夷,“我覺得不像,洛槿看我們周總的那個眼神,就像狗看肉包子一樣。”
“你什么意思?。糠阶又t?!眲⑻K板著臉,“洛槿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不許說她!”
“好好好,不說。反正跟我們也沒關(guān)系啊,別生氣了?!?
“我告訴你,洛槿人很好的,她幫過我很多,人美心善,她和周學長多般配啊?!?
又回到了周言深家,洛槿才注意到周圍環(huán)境很華美大氣,小區(qū)里每一戶人家都是住別墅,“你在Y市住的是碧水青天別墅區(qū)?”
“嗯?!?
“你一個人???”
“還有Bacon?!?
好吧。
房間里,洛槿拿著周言深買的一堆衛(wèi)生巾發(fā)愣,他買的是最貴的牌子,一樣型號有一包,真不知道他是怎樣買的?
實際上,當時周言深在小區(qū)門口的超市里,簡單對導(dǎo)購說了一句,“我女朋友的生理期,要買什么?”
導(dǎo)購阿姨就貼心地挑了一大包衛(wèi)生巾給他,又囑咐他要給女朋友要喝紅糖水,于是拿了一包玫瑰紅糖給他,接著還說要補血補身子,又不容拒絕地稱了幾斤豬肝和骨頭給他。
周言深贊賞地看著這個滔滔不絕的導(dǎo)購阿姨,真想把她招到銷售部門。
夜里,洛槿已經(jīng)入睡了。
周言深仍覺得心情久久不能平復(fù),他接到林伯的電話。
“林伯,怎么了?”
“小姑娘沒事吧?”
“她被嚇壞了,身上的傷我讓林和來看過了?!?
“那得好好養(yǎng)著?!?
“嗯?!?
“言深啊,聽我手下的人說,你把人給打了?”
“嗯。給您添麻煩了。”
“什么麻煩,我還要謝謝你呢,這個王八蛋就是我們通緝的那個精神有問題的變態(tài)q奸狂拜磊。這王八蛋糟蹋了三個未成年少女了,死不足惜,要不是身份在這兒,我都想打他?!?
周言深蹙眉:“你說他精神有問題,那判刑結(jié)果怎么樣?”
“這個還要看檢察廳起訴后判決的結(jié)果,我也不想放過這個王八蛋?!?
“我知道了,謝謝林伯,這事也別跟林和講?!?
“行。對了,你女朋友明天還得做個筆錄。”
“好,那我到時候帶她過去?”
“好,我這邊還有事要處理,先掛了。”
“再見?!?
周言深下了樓,看著洛槿所睡的房間,看了會兒,他打開門進去,院子里的太陽能燈透過窗簾沒拉緊的逢打進來。
他來到洛槿床邊,看見她睡顏平靜,就放心了。
突然,洛槿的嘴巴動了動,周言深心動地俯下身去,就在他馬上可以親到她時,他回了神,立即起身,轉(zhuǎn)身出了房間。
周言深又來到了警局,拜磊暫時還關(guān)押在這兒。
小黑屋子中,拜磊坐在周言深對面,被周言深冷冽肅殺的氣場嚇得一顫一顫的。
沉默最是讓人恐懼。
周言深終于開口:“人渣!”
“??!你是怪物?!卑堇诒凰蝗豁懫鸬穆詭硢〉穆曇魢樍艘淮筇?。
周言深冷著臉把一盒東西扔過去,“吃了它?!?
周言深沒有說完,但他給拜磊帶來的壓迫感足以讓人屈服。
拜磊雙手銬著手銬,被周言深一個毒辣的眼神掃過,想起被踹的那一腳,急忙拿起那盒東西,看了看,然后打開,丟到嘴里干咽下去。
“全部?!敝苎陨钣终f。
剛從醫(yī)院回來的拜磊真是怕慘了他,那一腳真是疼得要命,他現(xiàn)在還掛著尿袋。他趕緊全部吃掉。
旁邊的一位警察同志原本想去阻止一下,萬一是什么毒藥怎么辦?
另一位攔住他:“沒事,你放心好了,我剛才檢查了,那就是盒避孕藥。”
“為什么要給一個男人吃避孕藥???”
“我怎么知道,估計是想侮辱他的人格,踐踏他的自尊,以此報仇。”
“你想了多了吧。我看就是單純不爽,不能毒死他,就用這個,難道吃了這個就會變性,好變態(tài)啊?!?
“你才想多了,不過確實很變態(tài)?!?
第二天早上,周言深給外公打了個電話。
“言深啊,什么事兒?”
“外公,我想請你幫個忙。”
“你這死孩子,你說就是了,怎么跟外公這么客氣?”
周言深說道:“最近通緝的拜磊已經(jīng)落網(wǎng),應(yīng)該重判才行?!?
“這事兒是沒問題,用不著你說。不過,你得跟外公說說,為什么管這事兒?”
周言深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告訴他:“我的一個朋友,差點被他欺負了,所以,外公,真的麻煩你了,他不是好人,是罪有應(yīng)得?!?
“要是好人我能答應(yīng)你?這種人渣危害社會,毀了一個個家庭,絕對是罪不容恕。不過你什么時候有這么重視的女性朋友?都搬出我來了,太不像你啊?!?
周言深低下頭:“外公,我喜歡她。”
“真的!那是好事啊,這孩子還好吧?快帶她來給我看看。”
“她很好,我有機會帶她去?!?
“行。我也高興啊,你終于開竅了,我下令,一定要追回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