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完節目,李皓寧在化妝間收拾,突然進來一個人,他看李皓寧的目光很是不爽。
李皓寧笑笑:“陸總?有事嗎?”
陸以白拉個椅子坐下,“那我就開門直說了,你是不是對南彩有意思?你們已經是過去式了,這一點希望你知道。”
“你果然喜歡南彩。”李皓寧一副我嗑到了的樣子。
“對!既然都是爽快人,那就公平競爭吧。”
“別了,你自己加油就好。別帶上我,我和她就是朋友,你成功了我叫你一聲姐夫。”
“真的?”陸以白半信半疑,把椅子拖到他旁邊,“你不跟我搶?那真是太好了,要不你跟我講講她的事?”
“她的事啊,你去問她更好。”
“她不會說的,你知道她那個人就是這樣,不然我還用問你?”
李皓寧想想也是,他聽南彩說陸以白的感覺,也不像不喜歡,他倒是樂意幫一把,于是就和陸以白去了一個清吧暢聊。
回憶w120年2月——
那時候南彩已經退圈了,李皓寧知道她爸爸不久前去世的事,覺得她真的挺不容易的,所以那個除夕夜他去給她送了點年貨。當時兩人已經分手一年多了,而且他被南彩拉黑了,就直接上門了。
李皓寧到門口時,發現她家似乎被水淹了,不停地有水流出來,一直按門鈴也沒有人開門,他還以為沒有人在家。
好在他記得,曾經和南彩交往時,南彩告訴過她,備用鑰匙藏在樓下第三個花盆下,
他于是跑去找鑰匙來開門,打算幫南彩看看家里到底怎么了?
一開門,就有一整陰風吹過,客廳燈沒亮,但窗子竟然是開著的,紗簾飛起,加上清晰水流聲,怪滲人的。
他打開燈,聽到水聲是從浴室里傳出來的,他走到浴室門口,被嚇了一跳,他看到南彩穿著一條純黑裙子的裙子躺在浴缸里,裙擺很長很長,長到拖到浴室門口,他踩著進來的,她不省人事,左手腕上好大一個口子還在冒著血,傷口都泡腫了。水一直流著,但浴缸里的水卻是紅的,而浴缸旁有一把修眉刀,應該還來得及。
他打了120,把人抱出來,她整個人都是冰涼、蒼白的,他差點以為南彩死了,他死死地按著她的傷口,“南彩,南彩,你醒醒啊,你為什么?”
好在當時他也很糊,在醫院也沒有人關注這件事,南彩是搶救過來了。很難想象,如果她真的就這種死了,這將是他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從此他們也關系緩和了,他經常聯系南彩,一開始對他也是愛搭不理,他只能盡他所能地去多關心她一點。后來南彩進行心理疏導,慢慢恢復,終于對他敞開心扉,現在兩人算是好朋友了。
李皓寧感受到南彩近來的變化,如果陸以白可以治愈她,那再好不過了。
李皓寧還跟陸以白講了在光越時,南彩被雪藏,被脅迫的事,“其實你能查到的事,都是發生過的,只是很多受害者沒辦法發聲。”
陸以白表情凝重,當時要是他知道南彩就是南芷蔚,他一定不會讓她這么無助的。
陸以白憤憤問道:“她在光越的時候,被哪些人欺負過?我現在不開心,想欺負人。”
李皓寧笑笑,“宋心柔啊,連我這份一起欺負回來行不,陸總?”
“你是活該,自己眼光不行,被綠活該。”
李皓寧苦笑一聲:“她一開始也是個直爽熱情的人,誰知道最后我只記得她心胸狹窄,兩面三刀。其實她劈腿的事我知道,所以我才叫人去拍她們,然后說解約,宋心柔還因為劈腿對我很愧疚,主動讓公司解約,沒花我一分錢,還得了一筆錢。”
陸以白再次震驚,狠人竟在身邊。。。“你,你,,”半天不在知道評價他。
“還有宋保義,他經常對光越的女藝人潛規則,我是對付不了他,不過我偷偷存到一些錄音,你要是能讓他翻不了身我可以交給警方,打沒把握的仗就算了,我可不想被報復。”
“李皓寧,你這個人真是獨善其身,作為隊友應該靠不住。”
“所以靠你了。沒辦法我不想拼爹。”李皓寧聳聳肩。
陸以白和李皓寧又聊了好一會兒,等他到家時,發現南彩靠在沙發上打瞌睡,陸以白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走過去把人抱起來,想把她抱到房間睡。
南彩突然驚醒,因為失重有些慌亂地摟上他的脖子,“你在干嘛?”
她的手冰涼冰涼,陸以白后頸比較敏感,一時間不習慣這涼意,哆嗦了一下,差點撒手。“困了就回房睡吧。”
這是管家走過來,一臉慈祥的說:“少爺,南小姐是在等你吃晚飯。”
南彩從他懷里跳下來,“開飯了!你不餓嗎?”
陸以白看著她冷漠地走過去了,跟在她身后入座。“南芷蔚,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