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車坐著真tm不舒服?!?
安沂不由得吐槽道。
“是不是還得研究一下交通工具?老子寧可騎小黃車也不想再坐馬車了?!?
安沂走下馬車,伸了個懶腰道。
嗯,沒準自行車還真能研究出來?
似乎,自行車也不難?。?
“系統,自行車制作圖紙有沒有得?”
【三十萬金魂幣】
“靠!三十萬,你怎么不去搶??!”
【普通的自行車五百金魂幣,你要嗎?】
“呃....”
安沂語塞,普通的自行車?
在斗羅大陸,應該不太夠吧?
“那你三十萬的圖紙是改裝版?很牛逼的那種?”
【不,普通的】
安沂:......
那你講尼瑪哦!
......邊疆戰場!
雖然是叫邊疆戰場,但實際上就是天斗的邊疆,而不是人族的邊疆。
這里是天斗帝國的邊界,再往外走,就不再是天斗的地界了。
而雪清河呢,此次自然是來這里帶兵打仗了。
沒辦法,都是為了做出點功績,如果不是生活不易,誰又愿意這么拼呢。
這里是天斗帝國東部邊疆,如果此時往北方走,則是和星羅帝國的交接處。
那里也是一片戰場。
雖然兩國之間已經有了盟約,說是停戰,但實際上嘛...
大家都懂,小動作誰都會搞一點的。
而且邊疆地帶...賊寇可不少。
正所謂山高皇帝遠,你天斗帝國皇帝再牛逼,還能沒事往邊疆走?
怕不是嫌命長!
天斗帝國軍營。
安沂手持一塊令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此令便是太子令。
“雪哥!”
走了不知道多久,終于再中心的位置,看到了身穿一身金色鎧甲的雪清河。
“嗯?”
雪清河抬頭,這熟悉的聲音啊...他向著四周看去。
作為一個領導,居然帶頭溜號?也不怕被穿小鞋哦!
“雪哥,我在這兒!”
安沂連忙擺手道。
眾人的目光全部移向了安沂。
這是一個一身黑衣的少年,一米六多的個子,黑色的長靴,黑色的長褲,黑底金紋的短衫,馬尾辮扎在腦后,腰間掛了一把刻著塵心二字的長劍,身后還背了一個小包袱。
“小弟來了啊。”
雪清河微微一怔,隨即便是一個溫潤的笑容。
“蕪湖,雪哥,想不到你還有這一面呢?!?
安沂震驚了,穿著鎧甲的雪清河?好家伙,這要是扔到前世的短視頻平臺,這評論區不全都得是直接飛孩子?
這也算是制服誘惑吧?
不得不說,很有氣質。
那種,獨有的領導者的氣質。
雖然沒有過重的殺伐之氣。
但安沂也可以看出來,他親自上過戰場了!
這次戰爭的目的,便是開疆擴土。
再天斗境外有一個名為金陵國的國家。
最強者雖然只是一個魂圣,但也引起了雪夜的注意。
不為別的,這個國家的金礦,很足!
一個只有天斗百分之一的小國的金礦年產量居然有足足天斗的六分之一?
這個數值,堪稱恐怖!
而也正是因為這恐怖的金礦產量。
這位魂圣領導者,才能快速的發展國家,收攏各路高手,最后將這一片土地劃分為了金陵國!
而經過寧風致的再三考慮,選擇了金陵國開刀。
雖然有很多其他的可以選擇。
但,這個金陵國,能帶來的名利,可遠遠超過其他的小國。
什么?為什么不拿星羅開刀?
你太子怕不是臥底哦!找星羅立功?你他嗎想多了吧?
就星羅的國力,打天斗三個都不成問題!
為什么這么說?
最主要的還是星羅人好戰,各個勇猛,猶如大秦虎狼之師!
星羅的制度,便是如此。
人家一年的時間,基本小半練兵,大半戰爭。
不是在戰爭就是在戰爭的路上。
而天斗呢...和星羅一比,可就太安逸了。
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但天斗呢,養兵兩千日都不一定打幾次仗。
“這是太子大人的弟弟?”
“雪崩皇子嗎?”
“你知道?”
“我剛調過來,所以知道一些消息,你們在邊疆這么多年,不知道天斗城內的消息實屬正常。”
“咳咳,我叫安沂,不是雪崩皇子,是太子大人的義弟,七寶琉璃宗弟子?!?
安沂嘴角一抽道。
好家伙,憑空成了皇子?
不,我不能接受!
咱可不想多個便宜老爹!
“哦~原來是七寶琉璃宗的弟子啊。”
“嗯嗯,我聽說七寶琉璃宗的宗主,是太子大人的師父。”
“原來如此,不過,孩子,這可是邊疆戰場,哪怕是太子大人,都不能輕易上陣,你一個孩子...”
一個臉上有著幾道傷疤的中年人說道。
“我也沒說我是來上陣的啊?!?
安沂攤手道。
“那你是?”
中年人聞言一愣,好家伙,來戰場不打仗,你春游來了?
“我來看看雪哥,順便,幫你們快速結束戰爭,早點讓雪哥回去領功?!?
安沂面無表情道。
這種驚駭世俗的話,居然如此平淡的說了出來...
“哈?你一個孩子?結束戰爭?怎么?你難道要說你是魂斗羅?魂斗羅都不敢說輕易解決這金陵國吧?”
“就是,哪怕你是太子大人的義弟,也不要如此口出狂言為好!”
......
眾人議論紛紛。
“哼!住口!”
雪清河冷哼一聲道。
“哎,一個無組織無紀律的軍隊,怪不得打不下一個小小的金陵國,你們在邊疆待的時間太長了?已經忘記了天斗的法律了?”
安沂緩緩踱步道:
“雖然這里山高皇帝遠,但你們是軍人,是一支軍隊,頂撞上司?你們心里還有沒有天斗王室了?”
“你!”
“住口!我從未見過爾等如此沒有規矩的軍隊,你們完全就是托雪哥后腿的累贅!”
安沂大喝一聲道:
“我有一計,可一月解決金陵國!”
......晚上,雪清河的住處。
“小弟啊,你這次真是惹了麻煩,一月解決金陵國?你要請劍斗羅出手嗎?那我的努力可都白費了啊。”
雪清河語重心長道。
“不,雪哥,都說了是計,一計可解決金陵國,怎么會請劍爺出手呢?”
安沂搖了搖頭笑道。
“什么計?放毒嗎?小弟,兩軍交戰,可平民是無辜的,此舉實屬過激,況且我天斗國力雄厚,怎么能做如此行徑?”
雪清河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