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鯉魚打挺:“什么!馬伯岑被警察抓去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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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耀杰與馬伯岑對坐在一個特殊的審問間,“你當時有看見殺手作案嗎?”
“看見了。”
“是怎么動的手?”
“就像你們猜測的一樣,一刀斃命。”
齊耀杰眼睛微瞇:“沈先生似乎不怕,要是普通人看到這樣的場面,應該會到現在都沒有緩過神來。”
“個人心理素質多多少少有點差異。”
馬伯岑的每個回答都完美無缺找不到漏洞,可越是這樣,齊耀杰越是覺得不對勁。他有一種莫名的警惕感。
“殺手是怎么逃走的?”
“見門要被關上了,就跑了。”
“可那個時候,根據另一個當事人所說,你是被劫持的狀態……”
馬伯岑輕笑:“警官,你想說什么就直說。”
“按照當時的情況,殺手挾持著你,是非常不方便逃出去的,若要逃出去,以當時慌亂的情況,應該先推開你,可你好好的站在那……很大一個可能,是你幫助他逃出?”
“警官似乎有些鉆牛角尖,非得抓著我不放?”
齊耀杰聳聳肩:“探案就是根據情況做出合理情景還原和懷疑。”
“先不說警官的推測合不合理,都說是殺手了,我想殺手作案應該比普通人作案要更加靈活,避開我逃出去想來不是問題?”
馬伯岑起身:“好了,我不想做無謂的辯論,要是你真懷疑我是幫兇,就找出證據來讓我心服口服。”
齊耀杰被懟得說不出話,只能眼睜睜看著馬伯岑離開。
而馬伯岑也在轉身的那刻,雙眸迸射出狠光。
礙事。
齊耀杰之后也走出,到辦事的大廳問同事:“監控查的怎么樣了?”
“殺手很熟悉監控的位置,避開了監控,通過死角進入了辦公室,而辦公室里的監控好像事先就已經被損壞了。”
“那沈恒呢,他的路線怎么樣?”
“就像他說的那樣,監控里顯示他確實是去往自己的工作地點的,然后在接近辦公室的位置時聽見了動靜跑過去的。”
“也有可能是演戲。”
警官有些無奈了:“耀杰你好像確實一直揪著他不放啊,這不像你的做事風格啊。該不會是你見這小伙子長得不錯,怕他撬你墻角吧?”
齊耀杰瞪了眼:“胡說什么呢,我只是就事論事,要查清楚不是嗎?”
“是是是。”
“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要找到那個殺手,畢竟涉及的是大案子。我就不相信了,那個組織能撐到什么時候!”
警官嘆息:“是啊……不過耀杰,這個案子領導都很重視,你要是真能成功剿滅這個組織,那可就不得了。”
齊耀杰取笑著:“聽你這口氣,不相信我們能成啊?”
“相信啊!怎么不相信你!跟著齊耀杰警官有肉吃,誰不知道你可是當年那個最接近這個組織的警員,你都能從他們手底下跑出來,還有什么做不到啊?”
聽到這話,齊耀杰干笑兩聲,到底話題從這里終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