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盞,女皇之親信,武林大會朝庭一方的負責人,也是曾經拜托他查刺殺曲盈的那件事。
后來他派人送來結果,說是賭徒沖昏了頭腦,做出的事情,他已經處理了。
因為并沒有什么實際上的傷害,曲盈沒有追究過多,當然最重要的是她身后還會有更多人去查。
姚雪盞在武林大會完了后,并沒有直接回京城,而是回到了自己的老家云都城。
這城離陽城近,也說明離她們同樣也近。
一路上大家沒有了剛開始的輕松之情,各自不是在打坐,就是在警惕這四周的環境。
林霽格外地忙碌,他一邊要勘察地形,一邊還要按時給三鬼點睡穴。
至于為什么是他?忘憂可能會偷偷把三鬼點死,曲盈是個姑娘,在他這有特殊待遇,而樓袂他,一看就不是做這樣事的人。
其實他忙碌起來,也能暫時忘記一些事情,比如說在太平村外擁抱的男女。
他一想起來就酸,有時候覺得自己是酸梅的轉世。
他也奇怪自己的反應,明明已經決定和阿戚分享了,為什么還會那么生氣。
最后他實在想不出來,只當阿戚會討姑娘的芳心,讓姑娘更加看重他。
林霽的一個走神,腳下就被石子給拌了一下,要不是就近扶了一棵樹,這可能要成為他人生中的恥點。
然后他就看見樹干下面被刻了一個五星符號,面上笑容如暖春泉水,眼里寒芒盡現:“看來還不死心。”
他手掌往上一覆,就去掉了五星符號,轉而畫了個豬頭。
干完這些事情,他重新回歸車隊,便有那阿璇公子問他發現了什么事。
林霽回道:“幾只小蟲子。”說罷便上了馬車,卻發現車里只有忘憂一個人,而樓袂和曲盈不見了人影。
忘憂知道他要問什么,道:“樓少俠要教姐姐劍法,就和姐姐在附近轉轉,估計過會就會趕上來。”
林霽欲言又止。
“你想問我為什么不跟著去?這是姐姐不讓的,再加上車隊里也需要人來保護。”
忘憂只要不面對曲盈,神色都是極淡薄的,也就她會覺得忘憂是個可愛乖巧的弟弟。
“你放心他?”林霽問。
他是誰,兩人心知肚明,雖然很不想再加入一個競爭者,但是他們無法去勉強曲盈。
“放心又如何?”忘憂反問。
林霽知道他也是在妥協,總歸為著一個她。
馬車上沉默良久,氣氛不妙。
而在林中看美少年舞劍的曲盈,倒是感受到了忙里偷閑的快樂。
剛開始她還覺得不自在,但請教人家的話已經說出口了,人家也答應了,她要是再食言,估計會下不來臺。
于是就離了車隊,來到林中。
本是要教她學劍的,但怎么變成了少年舞劍的呢?也是她隨口一句:“你的劍意和雪衣觀主有些像。”
然后就變成現在這樣的,你舞劍我來看。
樓袂一劍驚起風聲唳,他收劍時,仍有氣流旋轉,他只問:“有什么不同?”
曲盈咽了咽口水,她哪里知道有什么不同啊!只能道:“觀主只教我劍法,我雖然看過他舞一次劍,但只覺得劍意如風、高華如月。而你的劍雖然也有風的氣息,但更多的是雪山里的寒風。”
樓袂的神情看不出來滿不滿意她胡扯的說辭,只道:“華而不實,我練劍只為殺人。”
所以她說的那些的那些話,不過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