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才子配佳人,文君鳳求凰(下)
書名: 穿越成為我的屬性作者名: 赤朱也豆腐本章字數: 2107字更新時間: 2021-10-03 17:20:51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
文君對相如說:“長青只要你同我一起去臨邛縣,向兄弟們借貸也完全可以維持生活,不必讓自己過得如此困苦的樣子。”
司馬相如也不愿見到卓文君,在這里沒日沒夜,起早貪黑,和自己過著窮苦的生活。
相如便同文君一起回到了臨邛縣,司馬相如將自己的車馬全部賣掉,買下一家酒店做起了賣酒生意。
卓文君站在爐前賣酒,而自己穿著犢鼻褲和雇工們一起操作忙活在鬧市中洗滌酒器。
莊森聽到女兒的故事之后感到十分羞恥,酒酒都閉門不出,不愿見人。
然一些兄弟和長輩都過來相勸,卓王孫他們看到卓文君的凄慘生活,頓時也是心疼不已。
“你有一個兒子,兩個女兒,家中你也不缺少錢財,如今你看文君都已成為了司馬長卿的妻子,曾經本來也已厭倦離家奔波的生涯,雖然他十分家境不好,但他也確實是個才子,完全可以依靠。”
“對呀,司馬長卿又是限定家中的貴客,為什么你能忍心讓他們受這樣的委屈呀?”
裝孫子是聽不了家中親戚的嘮叨,越想這事他越覺得生氣,他是個做父親的,連自己女兒嫁給誰都決定不了,若是想到門當戶對他也就認了,可偏偏加了這個人是個窮人。
雖然有了些財氣,但終究不能讓自己的女兒過上幸福的生活,他所做的一切難道不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嗎?
他也曾經在事業中茶飯不思苦悶做的睡不著覺,但越想這事他越覺得生氣,越不愿意去管他的女兒和司馬相如。
但終有一日父親那還是父親,他的女兒如此受累再一次出門,看到遠遠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在那酒棚東忙一跑,頓時作為自己父親的心軟了下來。
別任命佳人給。給卓文君加100個仆人,1萬豬錢,以及他出嫁時的衣裳,被褥和各樣的財物,文君拿著這些東西和司馬相如回到成都之后,買了田地房屋,成為了富有的人家。
日子過得順風順水的時候,反而讓曾經窮苦的生活變成了回憶。
司馬相如的子虛賦得到漢武帝的賞識,又以上林賦被漢武帝封為是浪將。
在不久之后,漢武帝又親自開口想讓司馬相如納茂陵為妾,冷淡卓文君。
曾經的患難與共,情深意篤的日子,慢慢的忘卻。
哪里還記得千里之外,還有一個日思夜想渴望他早日回家的妻子。
司馬相如和卓文君已經好久沒有相見,大多數時光都是通過書信來傳遞近日的情況。
有一天,卓文君在家中收到司馬相如的一封13字的信。
文君何等的聰明,明白其中含義之后,心涼如水,十分悲痛,枯木含淚,郁郁寡歡。
在那書信放在胸口,不禁哭泣哀怨道:”你怎能如此待我?在你困苦貧賤之時,我何曾有離棄過你。”
“你我雖幾年不見,但卻仍絲掛對方。”
懷著悲痛的心情,卓文君回了司馬相如一首《怨郎詩》。
對司馬相如訴說著自從他走之后,自己所過的那些百無聊賴,十里長亭望穿欲眼,萬般無奈把郎還的哀怨。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男兒重意氣,何用刀錢為。”
司馬相如讀著妻子寫給他的書信,不禁驚嘆妻子的才華橫溢,更是遙想昔日夫妻恩愛之情,頓時覺得自己羞愧萬分。
以“糟糠之妻不可棄”之言,回絕了漢武帝。
“她曾在我最貧苦的日子和我一同經歷過風風雨雨,如今我得以謀出生路,離不開她,在我身后默默支持。”
“若是如此女子,皇上會將他拋棄嗎?”司馬相如誠懇地將自己與卓文君一樁樁一件件的感情經歷,都訴說給漢武帝。
由此希望漢武帝能夠收回圣旨。
漢武帝聽完他們的愛情故事之后,感同身受思慮許久之后,覺得此事必然是要作罷,便應允了司馬相如的請求。
從此,司馬相如不再提遺妻納妾之事。
在卓文君見到司馬相如之后,“長卿,你寫給了我那首詩,我收到了。我會一直將這首詩保留著,我要讓他時時提醒著我。”
司馬相如聽見卓文君說的話,頓時覺得十分羞愧。他心中想道:我怎么能對文君如此殘忍,會給他寫那樣絕情的信。
想到這里,他將卓文君摟得更緊了,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兩人彼此感受著對方的的心意,久久沒有分開。
他差一點就因為富貴和權勢,便將一直陪伴在身邊的好女子放棄了。
“我不怪你,在廟堂中做官,自有迫不得已的事必須要做。”卓文君輕聲的說著,自己的臉頰一直貼在司馬相如的胸前,此時的他像回到巢中的金絲雀,覺得十分的安全。
“你如此這么優秀,自然會得到皇上的賞識。”說到這里中間的語氣忽然變了,感覺他忽然回到18歲芳齡的時候,竟然在此刻開始撒嬌起來,略帶醋意的說道:“皇上賜給你金財寶,覺得沒有點新鮮的便想到定會賜你些美女。”
“哼,就看長卿,你能不能把持得住了。”卓文君說到這里的時候嗤了司馬相如一聲,然后雙手在司馬長卿的腰間狠狠一擰。“然而很顯然,若是沒有我的提醒,你定是把持不住了。”
這一時的光景,司馬相如差點沒有反應過來,他忽然覺得自己對卓文君的了解并不是那么的深。
卓文君的心中也住著一個小女人,想要守護著自己家的小女人。
“夫人這次是我的錯,我認罰,但你能不能輕點兒?”
“啊~好疼。”司馬相如開始苦苦哀求。
卓文君嗔了他一聲,說道:“知道疼才好嘞,才會長記性,否則說不定你的時候你會真的把我忘了呢?”
卓文君雖然話是這般說著,但自己手上的勁兒卻慢慢的減小了。
自家的男人她不心疼才怪勒。
可他這又能怎么辦?
“男人偷腥就得罰!”卓文君說這句話之后便進了廚房,司馬相如感覺大師無妙慌亂的開示,整理衣裳向門外逃去。
文君從廚房出來,手里拿著一個搟面杖,家中哪還有司馬相如的影子?
便向門外追去。
你追我趕,在鬧市之間,忽然又有了曾經賣酒的一對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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