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步入到了一片荒田,那名戴著球帽的男子逗留在了原地,并且好像在檢查著什么。
這一片原本是一片還算肥沃的田野,偶爾能夠見到幾個老農坐在樹蔭下唉聲嘆氣,自己辛辛苦苦種下的莊稼莫名其妙的被烘干,能不傷心嗎?
帽男走到一位老農面前,彬彬有禮的問道“老伯,你記不記得這里是什么時候開始干涸的啊?”
“好像是十天前吧。十天前我家的娃去了上游回來后,告訴我那里的水淺了。應該是那天之后,這一帶就開始干涸了。”老農回答道。
“哦,謝謝。”帽男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再多問,轉身就走。。
“年輕人,你還是別過去啦,我聽說那里跟燒起來一樣,溫度特別的高。”老農勸說道。
“我就遠遠的看看。”帽男按照老農的指引開始往已經徹底干涸的溪水的上游尋去。
“哎。”老農嘆了口氣也沒再勸說。
等帽男走遠了,聶云才走到剛才那名老農跟前詢問帽男的去向。
“原來是去溪水上游了……”聶云暗暗點了點頭。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跟上去吧。”旁邊一個女子的聲音幽幽的飄來。
“哈!!”聶云嚇了一跳,發現是唐月之后才松了一口氣:“唐月老師,這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快走吧,估計要不了多久這里就會聚集越來越多的人。”唐月說道。
聶云點了點頭,連忙跟著帽男。畢竟這里可是有靈種出現,到時候獵人、世家就跟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瘋狂湊上去。
。。。
繼續前行,一路沿著早已干涸的小溪不斷往上,一直進了山才走到那老農說的上游。上游的小溪連一點點的濕潤泥土都看不到,甚至連溪水周圍的植物都出現了成片成片的萎蔫。
突然唐月老師那白皙如玉的手掌一下子捂住了聶云的嘴,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唐月老師將他一拉一樓。迅速的隱到了旁邊的一顆樹影之下。
“掩住氣息!”唐月老師吐氣如蘭,在聶云耳邊卷起一陣誘人的香風。
聶云點了點頭,飛快的從空間手鐲中取出影襲斗篷將自己和唐月的身形蓋住。就這樣,他和身材爆辣的唐月老師披著影襲斗篷擠在一顆大樹的后面。
“唐月老師,你知道這里突然干涸的原因了?”聶云小聲說道。
“嗯。我在這附近感受到了一股很強烈的火元素氣息,而且越接近上游,這股氣息就越濃烈,我猜測應該是有靈種出現了。”唐月輕輕的頷首。
“既然出現了靈種,那。。這報酬是不是應該提一提?”
“提什么?就算有靈種那不也是歸我的?”
“唐月老師,話不能這么說。這要是我。。。”
“噓!!別說話。”唐月連忙打斷聶云。
幾個呼吸之后,不遠處樹林間傳來了腳步聲,聽上去人數還不少。
聶云雖然和唐月擠在一起,手臂也被一陣柔軟圍繞,他卻沒有什么別樣的心思。他的目光緊緊注視著干涸的溪水另一頭,樹木之間出現了一隊獵法師。
作為在博城城市獵妖隊呆了三年的老獵人,無論是初級獵人還是中級獵人,他都見過不少。這隊人一出現,他憑借他們身上講究的裝備,立馬就認出來了。獵法師經常到安界之外,時刻與大自然和妖魔抗衡,他們的裝備一般很好辨認。
看過原著的聶云,大致知道這一隊獵法師應該就是因為這里出現了不同尋常的干旱,推測出這里出現了靈種,想要來找好處的。
“你們盡管相信我,這里一定出現了一個火系的靈種,那些蠢貨們居然還以為是干旱,真是太可笑了。一個火系靈種能夠賣多少錢你們都清楚吧,乘著沒有幾個人發現這里的異常,我們趕緊把這個火系靈種給摘了,我們就發財了。”走在最前面的一名牛仔發型的男子說道。
“潘熊,你可別耍我們,要知道我們可是拋下了一個送錢的懸賞來這里,要是毛都沒有,哼哼!”一個臉上有傷疤的男子說道。
“依我看,這里多半是出現火系靈種了,如果是干旱的話,不可能在這么短時間將這里變成這副樣子,你現在看看這里哪像是江南地帶,簡直跟西北的沙漠區域邊緣一樣了。”隊伍中戴著眼鏡的男子說道。
“好,那我們加把勁,以最快的速度鎖定火系靈種的位置。”
“哈哈哈,這次真要發財了!”
“潘熊,我們都知道你是火系法師,這火系靈種你可別自己煉化掉,這東西我們消受不起,最好賣掉,各自分錢!”
“放心,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將靈種摘了。不然被別人捷足先登的話,別說分錢了,送錢的懸賞撈不到,靈種也飛了,那就虧大了。”
見那隊獵法師已經走遠了,聶云才收起了影襲斗篷。
唐月還沒從剛才的狀況緩過來,臉頰紅彤彤的,十分誘人。她見聶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她連忙問道:“你這手鐲?”
作為杭州靈隱寺審判會審判長的侄女,她不可能認不出空間手鐲的。只是在她的印象里,聶云的家庭就是一般的平民家庭,根本不可能弄得到空間手鐲這種這么珍貴的東西。
“哦!這是祖傳的,只有幾個立方的獨立空間。這個手鐲就是獨立空間的出口和入口。”聶云隨便扯了個借口,糊弄唐月。
“祖傳的?”
“還是快走吧,不然等他們走遠了,就跟不上他們了。”聶云見唐月還想追問,便立即轉移話題。
唐月知道聶云在轉移話題,她也就不再追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太過刨根問底,只會令大家都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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