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趙蕭峰挨著戴墨恒坐了下來。
“看著他們打的熱火朝天,而自己卻坐在這里,心里一定不好受吧?”趙蕭峰惆悵著說。
“老師,您這要我怎么說呢?其實有時候休息休息也不錯。”戴墨恒口不對心的說。
“嘴硬,你小子怎么說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知道你什么脾氣秉性,要不跟我打一場。”趙蕭峰說道。
“這…,好嗎?”戴墨恒疑問道。
“有什么不好的?難道你就想在這兒干坐著?”趙蕭峰問道。
“那就來吧。”
說著戴墨恒和趙蕭峰也已經(jīng)擺擂。
極光圣虎VS暴猿金剛。
“戴墨恒,七十一級強(qiáng)攻系戰(zhàn)魂圣,請指教。”
“趙蕭峰,九十七級強(qiáng)攻系超級斗羅,請。”
兩人各自介紹完后,戴墨恒就有點(diǎn)兒慫了。
“哎呀,這怎么打呀?老師,您下手輕點(diǎn)兒。”
“放心,我自有分寸,來。”趙蕭峰示意戴墨恒朝他進(jìn)攻。
“那我來了。”
這一晚,每個人的收獲都不小,尤其是戴墨恒。
翌日一早。
“呼!真是累死了,這么高強(qiáng)度的對打,都不知道那老頭子心里在想什么。”唐川抱怨道。
“在想怎么讓你快速成為封號斗羅吧?先生不可能害你的。”奧蘭斯說道。
“希望像你說的那樣,要不然的話我就把你腦袋擰下來,誰讓是你說的。”唐川對著奧蘭斯做了個擰頭的動作。
“咦!你就是活閻王我跟你說,你這樣以后誰還敢跟你交朋友啊?動不動就想擰人家腦袋的。”奧蘭斯吐槽道。
“我也沒指望過我告訴你,我就想一個人走下去,不管前方是什么,我一腳趟過去就是了,畢竟我沒有后顧之憂,我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你說呢?”唐川看向奧蘭斯,問他。
“你這…,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了。”奧蘭斯無語的看著唐川,覺得他就是個怪人,沒心沒肺,冷血無情。
“哼,我用得著你說教啊?你又不是老大,我也告訴你,除了老大和老師,沒人配教育我,即使是那個丫頭我也不買她的賬,她沒資格。”唐川一句話將奧蘭斯堵的啞口無言。
奧蘭斯只好說:“行行行,我也沒有要教育你呀,大早上的就你內(nèi)心戲最多,飛宇,老大,你們說呢?”
奧蘭斯將目光投向兩人。
而戴墨恒道:“我相信唐川有他自己的生存法則,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做什么,不應(yīng)該做什么,我只能給他一個建議,卻不能左右他的決定,我相信他的老師也是一樣的想法。”
“我同意老大的觀點(diǎn),川哥他不是小孩子,如果他沒有點(diǎn)兒自己的心眼子根本就活不到現(xiàn)在,川哥您說呢?”馬飛宇看向唐川,等待著他的答案。
“你倒是把我看透了,也是,我什么都已經(jīng)寫在臉上了,你們怎么可能還看不透呢,吃早飯去吧。”唐川說道。
而在女生宿舍,兩個女生(除朱瀟瀟)還磨磨蹭蹭的不愿意起床。
“哎,太陽曬屁股啦,起床了。”朱瀟瀟說道。
“嫂子你就讓我們再睡一會兒吧,大不了,晨練我們請假,就說我們來親戚了,我就不信老師會讓我們帶著病參加訓(xùn)練。”寧雪賴皮道。
“你呀,真是懶,你以后還怎么嫁人啊?都沒人能瞧上你。”朱瀟瀟打趣寧雪。
“我沒指望自己能做個賢妻良母,更沒有指望自己能夠嫁人,我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就是,混一天是一天,混到死了就算完。”寧雪像發(fā)誓那般說道。
“不理你了,一條咸魚,沒有夢想。”邪舞吐槽道。
“略。”
三個女生梳妝打扮好后,齊刷刷的一起去了食堂。
食堂內(nèi),四個男生正在扒飯,看見三個女生進(jìn)來之后,除了戴墨恒表示了自己的紳士風(fēng)度之外,其他三人,居然連屁股都沒有抬一下。
“她又不是皇后娘娘。”唐川發(fā)出致命反駁。
“略,給我騰個地方。”邪舞對唐川說道。
“你以為你是誰?”唐川回懟道。
“好了好了,就一個位置,你騰出來給她又怎么樣呢?難道說唐川你從小到大都是小肚雞腸?”戴墨恒疑惑道。
“當(dāng)然不是。”唐川說道:“不過,既然老大都這么說了,那我就讓了吧。”
唐川說完起身,將自己的位置讓出,然后坐在另一邊。
“這下好了吧?我的姑奶奶,連老大都在為你說話,可你是不是用什么陰間手段把老大給收買了啊?是什么呢?”唐川話里帶刺的嘲諷。
“什么都沒有!我是清白的!請不要把我想的那么齷齪,謝謝你!”邪舞沖著唐川就是一頓吼。
“行行行,看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唐川自嘲。
“哼,就你這句勉強(qiáng)還像個人話。”邪舞吐槽唐川,意思就是,他以前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狗話,只有狗才能聽得懂。
“喲嘿,怎么的?我以前說的都是獸語啊?那你給我說說,我說的是什么獸語?”唐川盯著邪舞,等待著她的答案。
“什么獸語啊?這我得想想,哦~,我想起來了,汪汪語。”邪舞調(diào)皮道。
“你才說狗話的呢。”唐川一臉的不高興。
“就是,我川哥要是說狗話的,那我們成什么了?我們不就能聽懂狗說話嗎?還能和他對話,你看看。”馬飛宇無奈的擺了擺手。
“滾出去!”唐川氣急敗壞的看著馬飛宇這個豬隊友,幫忙指望不上他,落井下石他倒是有一套。
“哎川哥我…。”馬飛宇不知該如何是好。
“滾!看見你我就生氣,立刻從我眼前消失!你這肥雞。”唐川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馬飛宇受了委屈也不好意思繼續(xù)留在這兒了,只好說道:“我吃飽了,先走了。”
“哼。”唐川重新擺好坐姿,低頭扒飯。
“無語了我跟你說。”奧蘭斯看著邪舞。
“無語你就別說話,該干嘛干嘛去。”邪舞懟道。
“走吧走吧,有她在,看來咱們以后都不會有閑工夫去曬太陽了。”奧蘭斯隱晦的說,他們以前的生活究竟是有多么的無聊,現(xiàn)在終于是有了一個管家婆來滋潤他們的生活。
“說的是啊,走吧,唐川,我們等你。”戴墨恒說道。
“好的。”
戴奧兩人離開以后,食堂里就剩下了一個男的,和三個女的。
“你看看,都是你這臭嘴,讓你學(xué)學(xué)怎么說話,你偏不聽,這回可好,把他們倆給惹毛了,我看你以后還怎么在學(xué)院立足。”唐川數(shù)落邪舞。
“這個以后再說,但是…,誰是臭嘴啊?到底是誰不會好好說話?你這個心理畸形的精神病。”邪舞指著唐川鼻子罵道。
“好了好了,看的我心里直發(fā)酸,你們這是吵架呢?明明是打情罵俏好吧?”寧雪對著兩人說道。
“誰是他(她)妻子(丈夫)啊?你別胡說八道,我沒有那么饑不擇食,就算我快餓死了,我也不會找他(她)!”川舞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沒有任何間隔。
“嚯!你倆這樣都走不到一起的話,那牽紅線的那位肯定是盲人吧?”寧雪笑道。
“反正就是不可能!”兩人還是如出一轍的異口同聲。
“好吧好吧,就是死鴨子嘴硬,讓時間來告訴我們答案吧。”寧雪擺手道。
“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先走一步。”
唐川說完走了。
“他就這么走了你心里不空落落的嗎?”寧雪好奇的看向邪舞。
“沒感覺,他是人,又不是沒腿,他想走我也攔不住啊,更何況我知道他什么德行,我要是管的太嚴(yán)了,他就要跟我吹胡子瞪眼了,我何必做那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呢?我又不傻。”邪舞回道。
宿舍。
“還委屈著呢?”奧蘭斯拍了拍馬飛宇,示意他回回神。
“你說我為什么一張嘴就會得罪人啊?這到底是為什么呢?”馬飛宇就是抓光頭發(fā)也摸不著頭腦。
“沒辦法,直性子,有什么說什么,坦率,但是這個坦率說是優(yōu)點(diǎn)吧?它還確實是優(yōu)點(diǎn),說是缺點(diǎn)吧,它也確實是缺點(diǎn),關(guān)鍵就看在你會如何去運(yùn)用它,運(yùn)用好了自然是優(yōu)點(diǎn),運(yùn)用不好自然是缺點(diǎn),你自己去領(lǐng)悟吧,這個沒人能幫你,這是你自己的問題。”奧蘭斯對馬飛宇說道。
“也是,謝謝哥。”馬飛宇對奧蘭斯表示感謝。
而奧蘭斯說道:“不用謝我,雖然我不能幫你,但是我最起碼得給你指明白道路,讓你盡量少走彎路,你小子我還是明白的,平時看著沒心沒肺,其實你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一定很迷茫。”
“對,但是有了哥的一番指導(dǎo),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從迷茫中走出來。”馬飛宇的眼神瞬間變得堅定無比。
這時戴墨恒回到宿舍。
“都干嘛呢?晨練去啊,我說吃完早飯怎么沒人了呢,原來是你們都躲在宿舍里說悄悄話呢合著?”
“沒有啦,走吧。”奧蘭斯說道。
“好。”馬飛宇隨聲附和。
三人來到院子外,重新加入早上的晨練。
晨練結(jié)束以后。
“嗯,近期你們的實力雖然沒有增強(qiáng)多少,但是現(xiàn)在也差不多,我能幫你們的幾乎沒有了,接下來,你們就努力去尋找屬于自己的機(jī)緣吧。”玉清風(fēng)語重心長的說道。
“是!老師。”眾人異口同聲道。
解散之后。
“機(jī)緣怎么找啊?這又不是餡兒餅。”奧蘭斯說道。
“關(guān)鍵是天上掉的餡兒餅,普通餡兒餅管用嗎這個?吃了又不能升天。”馬飛宇接著說。
“那就算天上給你掉餡兒餅了,你敢吃嗎?你就不怕吃出毛病來?萬一修為沒增反降,你哭都沒有眼淚。”戴墨恒笑道。
“就這么說說而已嘛,天上難道還真給你掉餡兒餅啊?那咱們就不用每天都這么刻苦修煉了,天天吃‘餡兒餅’多好。”馬飛宇撇嘴。
“好了,哎?唐川,你有什么想法沒有?”戴墨恒看向唐川,詢問他有沒有什么看法。
“呀!我還真沒有,我自己出去的那幾年,凈跟著鐵匠學(xué)手藝了,并沒有什么機(jī)緣,而且,如果沒有什么突發(fā)情況的話我是根本就不會離開鐵匠鋪的,所以說,問我還不如自己去找呢,我也是一窮二白啊。”唐川無奈的攤手。
“老大,你怎么說也是咱們里面的主心骨,你就想想辦法吧。”邪舞沖著唐川撒嬌。
“主心骨?”唐川不以為然:“你封的呀?哪能算數(shù)嗎?再說,我現(xiàn)在也就是個自顧不暇的小小魂帝(六十七級)而已,誰能聽我的呀?在學(xué)院里我估計我還能算號人物,出了這所學(xué)院去到城里,我連三流都算不上,畢竟城里面最次也得是魂圣級別的吧?要不然這么一座城根本就站不住腳,隨便的一個人都能把一座城給攪翻了天,這就不像話了那個,你懂嗎?”唐川耐心的對著邪舞說教。
“不懂。”邪舞完全沒有聽進(jìn)去唐川的教誨,自顧自的說道:“我只知道,老大是我們這里最有潛力的,也是機(jī)緣最好的,他都不抱希望了,那我們就更完了,你們說對不對?”
“什么對不對啊?難道沒我你們就是吃干飯的啊?”唐川咬牙罵道:“那這樣的話,大家各自解散拉倒,何必報團(tuán)取暖?而且還是根本就暖和不了多少,我這么說你們明白了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用途,只是時機(jī)不同,時機(jī)到了,你們自然可以發(fā)揮各自的所長,我也不是什么完美的人,我也有自己的缺點(diǎn),比如,脾氣不好,好色,這個你們還不知道對吧?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說出來了,你們也知道了,那我接著往下說,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有時候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禍害別人,就算我自己自認(rèn)為沒錯,可是,良心是永遠(yuǎn)不會說謊的,除非是那種沒有人性的畜生,表面看起來光鮮亮麗,實際上,他(她)都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鮮血,還美名其曰:‘惡人,是沒有心的,我殺了他們只是給了他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jī)會’,好家伙,這種人自己就是惡人,還腆著臉說自己是救濟(jì)世界的佛祖,我呸!佛祖要是都像他那樣,那這個世界,早就TNN的完了,所以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獨(dú)特的價值,關(guān)鍵在于你會去如何運(yùn)用它,若是出了點(diǎn)兒事就依靠別人來幫你解決,那你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一文不值。”
唐川的一番言論,一字不差的回蕩在每個人的耳中,他們不是不懂,只是忘了自己也有價值,忘了自己也是可以做唐川所做之事,唐川會做的,他們也會,唐川不會做的,他們還會,他們不是什么所謂的工具人,他們,是活生生的,人!
想明白了這一切,幾人心情瞬間恢復(fù)如初。
“唐川你說得對。”寧雪情緒高漲道:“我們也有價值,我們也可以創(chuàng)造價值,自己的路自己走,對不起,我們以前還是太依賴你了。”
“沒事兒,想明白了就好,好了,各自回屋去休息吧,要不你們女生繼續(xù)去城里閑逛,我們男生休息。”唐川說道。
“老大,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我自己都不想去。”邪舞嘟著嘴巴說道。
“我陪你去成啥活了?咱倆又不是男女朋友,這要是走在街上別人問起來,咱倆咋說呀?”唐川看向邪舞,想看看這個丫頭如何作答。
邪舞回道:“咱倆不是男女朋友。”
“嗯,就是啊,接下來呢?”唐川示意邪舞繼續(xù)說。
“咱倆只是一夜過后的新婚夫妻。”
“唔~。”其他三怪瞬間來勁了。
“喲,沒想到啊川哥,你倆進(jìn)展這么快呢?什么時候生小baby(孩子)呀?”馬飛宇調(diào)笑道。
“呸呸呸!誰說的?我可不承認(rèn)啊,這丫頭我沒碰過,她還是姑娘。”唐川立馬急眼了:“你趕緊幫我解釋。”
“解釋什么呀?”邪舞調(diào)皮道:“解釋你怎么用下三濫的手段得到我的嗎?”
“我去!”唐川瞬間破防:“你什么意思?咱倆不是一對兒,我也不喜歡你,我有喜歡的人,請你不要做第三者。”
唐川實在是忍無可忍才扯了個謊,結(jié)果沒想到……。
“那我大嫂呢?”邪舞問道:“既然你有喜歡的人那就拉出來讓大家看看,紅口白牙一張嘴誰都可以說啊,那我還說喜歡我的人都在這片大陸上繞好幾圈了呢,你們信嗎?”
“我不信。”唐川率先搶答。
“呸!誰讓你說了?你沒資格搶話。”邪舞氣呼呼的,兔子都變大了不少。
“這肯定是不信嘛,誰不知道你這大小姐脾氣一上來就要打人的?還喜歡你的人都堆滿了整片大陸,你是不是喝多了?”奧蘭斯絲毫不顧及情面,直接掀了邪舞的老底兒。
“你看,他們都不信我,他們會信你嗎?”邪舞將問題重新拋回給唐川。
“我信。”馬飛宇答道:“我川哥這么帥怎么可能沒有女孩子喜歡,有可能喜歡川哥的女孩子里川哥也喜歡她呢?”
“算你會說話,就像飛宇兄弟說的,喜歡我的女孩子里我確實看上一個,主要是她現(xiàn)在不方便露面,以后我會把她帶過來跟大家見面,請大家耐心等待。”唐川像保證一樣對大家說道。
“被你這色狼看上的姑娘,一定會慘到家的。”邪舞吐槽。
“呸!”唐川啐道:“我倒是想讓她慘到家呢,可我也得做得到啊,那家伙的后臺賊硬,憑我一己之力未被能把她扳倒。”
“誰呀?”馬飛宇徹底懵了:“誰有這么大本事啊?川哥你該不會是糊弄我們呢吧?”
啊哦,馬飛宇直接一語道破,可唐川就是不松口,仍死鴨子嘴硬道:“沒有,是真的,不信你去問啊。”
唐川打算把馬飛宇攆出去一會兒,好讓自己有機(jī)會脫身。
“我估計,唐川是看上武魂殿的那個丫頭了。”戴墨恒將唐川心底的答案全盤托出。
“嗯?”眾人疑惑:“老大,你怎么也開始說上胡話了?”
“就我川哥這樣武魂殿能看上他?人家又沒眼瞎。”馬飛宇諷刺唐川道。
“我入贅不行嗎?”唐川氣呼呼道。
“肯定不行啊,人家武魂殿的殿主女兒肯定很漂亮,追她的都不知道排到哪里去了,您覺得您有機(jī)會嗎?”馬飛宇看向唐川,等待著他的反應(yīng)。
“既然不信,你就瞧好吧,明天我一定給你把她抱回來!”唐川是徹底心態(tài)崩了,只能往下扯謊,可是以后要怎么圓謊,他沒有想過,反正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看到那兒是那兒。
“好啊,那我們大家,就等待您的好消息,祈禱您抱得美人歸咯。”邪舞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堅定的相信唐川說的就是一時氣話,那怎么可能呢?且不說兩人的身世背景,就說人脈,唐川都不及千仞雪的十分之一,基本上就等于是什么都不如女方,妥妥的三無產(chǎn)品。
“你給我等著!要是我把那個丫頭追到手,我讓你來給我做仆人。”唐川咬牙恨道。
“沒問題。”邪舞干脆的答應(yīng)下來,后問道:“那我這個仆人都負(fù)責(zé)什么呀?不會是負(fù)責(zé)生孩子吧?她難道是不孕癥?”
邪舞這一下子就把唐川給打趴下了,唐川罵道:“她要是真有不孕癥,你等著,我讓你生一堆孩子出來賠給她,讓你這死丫頭嘴欠。”
“哼,她自己不能懷孕,憑什么要我來賠?萬一她能懷孕問題就出在你身上呢?那我豈不是就虧大了?”邪舞將一口莫須有的黑鍋整個扣在了唐川的腦袋上,不明所以的都以為唐川有病,不能讓女方生孩子。
“呸呸呸!”唐川連忙澄清:“我是正常爺們兒,不是泥鰍。”
“你說了不算。”邪舞反駁:“女性朋友們說了才算,只要女性朋友能懷孕,我就證明你是爺們兒,如果她懷不上,那你就是個泥鰍,一條永遠(yuǎn)抬不起頭軟了吧唧的泥鰍!”
“你!你給我等著啊,我這就去,我一定給你把她整懷孕嘍,我讓你瞧不起我,哎?不對。”唐川瞬間回過味兒來:“你害我呢吧?萬一她要真懷上了那我豈不是罪過大了?我跟她沒有感情基礎(chǔ),又讓她無緣無故的懷了我的骨肉,她不殺了我才怪呢。”
“喲?慫啦?那你以后就別當(dāng)男人了,給我們當(dāng)姐妹得了,我是大姐。”邪舞搶先說道
“那我是二姐,嫂子你呢?”寧雪看著朱瀟瀟問道。
“我不跟你們摻和,其實說實話,我是站在唐川那邊的,我可不跟你們狼狽為奸。”朱瀟瀟說道。
唐川此時心里暖洋洋的,說道:“嫂子,還是您最明事理,她們?呸!落井下石。”
“哎,你誤會了,唐川,我不是明事理,我也不是真的會為你說話,我只是想看看弟媳是何須人也,竟然能把我這怪胎兄弟給迷的神魂顛倒的。”朱瀟瀟毫不留情將唐川對她抱有的希望給親手擊碎。
“你們真是太過分了。”唐川一下子是哭爹又喊娘,可其他人完全不吃這套,說道:“趕緊去!”
“我這就去。”
唐川踏上了去往武魂殿的道路,說實在的,唐川能不能求愛成功還是未知數(shù),畢竟他自己本來就對此不抱任何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