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千仞雪痛呼一聲兒:“是誰啊?撞死我了。”
被撞倒的那倆人也是有口難言。
“小姑娘,是你先走路不看路的,你怎么能惡人先告狀呢?”第一人率先說道:“你是新來的?”
“是。”千仞雪謙遜道:“我是今天剛到這里,學(xué)長好。”
“很不巧,老師他不在,沒人給你做入學(xué)申請,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鴻蒙創(chuàng)世學(xué)府真?zhèn)鞯茏樱遗判械谑医校珉S風(fēng)。”第一人自我介紹道。
“額…。”千仞雪有點(diǎn)兒搞不清楚,于是問道:“師兄,你是姓千,還是姓千如?”
“他姓洛。”第二人也緊接著回答:“全名叫千如隨風(fēng)·洛,而我叫,楊落。”
“哦。”千仞雪實(shí)在有點(diǎn)兒不好意思:“那這樣的話,我是留在這里呢?還是先出去呢?”
“隨你。”洛說道:“想待在這里你就留下,不想待這兒你可以先等等,等老師回來你再過來也是一樣的,但我提醒你一句啊,有兩處地方你別去,十二山脈那都是真?zhèn)鞯茏硬拍苋サ模€有一處是,道宮,那是師父他老人家的修煉場所。”
千仞雪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了,那我還是先回去吧,反正這里又沒網(wǎng)。”
洛問:“網(wǎng)?什么意思?你找的是什么網(wǎng)?”
“額…,這我怎么跟你說呢?”千仞雪從口袋里拿出手機(jī):“你看啊…,你這兒沒信號,我沒法兒跟你解釋。”
洛看著千仞雪從口袋里拿出來的新鮮玩意兒,于是好奇心也上來了,問道:“這是什么玩意兒?用來砸人的嗎?它跟磚頭倒長得挺像。”
千仞雪哭笑不得:“您這話說的倒也對,它沒電的時候跟磚頭確實(shí)沒什么兩樣,唯一的區(qū)別就是黑點(diǎn)兒。”
“好了,咱還是先帶她找住的地方去,她這是一點(diǎn)兒修為都沒有。”站在一旁當(dāng)背景板的楊落此時說道。
“嗯?”千仞雪有點(diǎn)兒蒙圈,為什么楊落會這么說呢:“我有修為,你們看。”
千仞雪運(yùn)轉(zhuǎn)魂力,可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嗯?你的修為在哪兒呢?”洛好笑的問道。
“啊!!!”千仞雪一臉的痛苦表情:“我成廢人了。”
兩人看著千仞雪這樣,都覺得有些于心不忍,畢竟出門在外,沒點(diǎn)兒傍身的本事怎么都說不過去。
但千仞雪和他們想的完全就不是一回事兒,只見她說:“沒有實(shí)力的話,我怎么收拾小川子啊?”
“嗯?小川子是誰?”兩人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你仇人啊?”
“額…,不全是,他是我丈夫。”千仞雪說出實(shí)情。
兩人更是不解了:“不是,他既然是你丈夫,你怎么還恨他不死呢?”
“不好解釋,那是因?yàn)椤!?
就在千仞雪要繼續(xù)往下說的時候。
一道聲音落在她的頭頂:“新來弟子千仞雪,速來凌霄道宮,報道。”
“凌霄道宮?”千仞雪有點(diǎn)兒蒙圈:“在哪兒啊?”
“我們也不知道。”兩人紛紛擺手,表示愛莫能助:“因?yàn)槲覀兏揪蜎]去過。”
“啊~。”千仞雪一臉哀怨的表情:“那這讓我怎么找去啊?”
那道聲音再次響起:“雙腿盤膝而坐,雙手合十,心無雜念,凌霄道宮自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
千仞雪照著聲音的指示,開始打坐。
一瞬間,千仞雪來到一座浮空山前。
她睜開眼,看著面前的奇觀,說道:“這就是,凌霄道宮?老師,學(xué)生到了。”
“進(jìn)來吧。”
一道門出現(xiàn)在千仞雪面前。
千仞雪走進(jìn)門。
來到道宮。
面前正坐著一個極為蒼老的男人,背對著她:“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鴻鈞,是老師的大弟子,你可愿拜我門下?”
“愿意。”千仞雪抱拳回答:“學(xué)生千仞雪,拜見老師,這個老師,學(xué)生還有一事不明,學(xué)生的修為…?”
“是我干的。”鴻鈞毫不避諱的直言:“因?yàn)槟銓W(xué)的東西太多,又太雜,人就像一杯水,如果不把東西學(xué)扎實(shí),它就會往出濺射,直到一滴沒有,如果,一件東西,你學(xué)為己用,且夯實(shí),根基就不會塌,就好比說一幢樓,反之,你應(yīng)該明白。”
“嗯,學(xué)生受教了。”千仞雪乖乖領(lǐng)會鴻鈞話中的意思,后問道:“那學(xué)生接下來該去哪兒?又如何修煉呢?”
“我會把你安排在通天那里,跟他一同學(xué)習(xí),在碧游宮。”鴻鈞說道。
“是,學(xué)生明白了。”千仞雪了然,又問:“那學(xué)生要怎么去呢?”
鴻鈞道:“他會來親自接你的,等著便是。”
“是。”
鴻鈞此時拿出三件伴手禮,交給千仞雪,說道:“這第一件,為恒古神器:雪羽劍,第二件為:涅槃經(jīng),第三件就是這:青鸞幼鳥,加以培養(yǎng),它會成為你這一大助力。”
“謝謝老師。”千仞雪將伴手禮收下。
沒過多久。
通天教主趕來碧游宮:“先生,學(xué)生到了。”
“進(jìn)來吧。”鴻鈞招招手:“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你以后的小師妹,我讓她跟你修仙。”
“你好。”通天教主禮貌的和千仞雪握了握手。
“師哥好。”千仞雪向他也點(diǎn)點(diǎn)頭。
“走吧,我把你先擱到三霄她們那邊,因?yàn)閹煾缬惺聝好ψ卟婚_。”
千仞雪表示理解,說道:“那就勞煩師哥一下了。”
通天教主將千仞雪帶去三霄的道館。
“就是這里。”通天教主指著前方的山巒說道。
“謝謝師哥,您先忙。”千仞雪朝通天教主禮貌行禮,隨后前往三霄的道宮。
道宮前。
“叩叩。”
“請進(jìn)。”一道中年大叔音響起。
千仞雪推門而入。
入眼便是一個中年男人站在門口。
“趙叔好。”千仞雪向趙公明行禮。
“師伯,您別這么叫。你是我?guī)煾福ㄍㄌ旖讨鳎┑男熋茫沂切≥厓骸!壁w公明哭笑不得。
“各論各的。”千仞雪笑嘻嘻道:“在外人面前,你叫我?guī)煵诩依铮愎芪医行⊙┚托校疫€管你叫趙叔,因?yàn)檫€要承蒙你們照顧。”
“行。”趙公明應(yīng)道。
“那趙叔,就有勞您教導(dǎo)我了。”千仞雪拱手道。
“好的小雪,反正教導(dǎo)你也不是我。”趙公明說道。
這下子給千仞雪整懵了:“不是,我這是四處碰壁連個正兒八經(jīng)的老師都沒有了?”
“不是沒有。”趙公明說道:“是我不會教女人啊,我讓那三霄之一的云霄前來教你。”
“云霄?”千仞雪不明所以:“是誰?”
“我的師妹,亦是我的義妹,也是你的師侄之一,不過在這里(道宮)她最大,我們都聽她的。”趙公明解釋道。
千仞雪了然道:“哦,那我明白了,只是她什么時候會回來呢?”
趙公明擺手說道:“不清楚,就這幾天吧?你先在這里休息,這里是她的家,她不可能不回來。”
“那得快點(diǎn)兒,我沒有修為,很快就會老死的。”千仞雪一陣兒惡寒。
趙公明則道:“那你先自己修煉,汲取靈氣,放心,用心感受,你很快就可以掌握靈氣,但掌握多少還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說罷趙公明引導(dǎo)千仞雪汲取靈氣,方便她可以自己修煉。
慢慢的,千仞雪便感覺身體變得很充盈,十分舒服,有即將突破的跡象。
霎時間,千仞雪連破六個小境界,實(shí)力達(dá)到煉氣六重。
“嗯,還可以。”趙公明欣慰的點(diǎn)點(diǎn)頭:“這么快就突…。”
“咚!”
就在趙公明要接著往下說的時候。
千仞雪再次突破,從煉氣六重,升為,結(jié)丹中期。
“什么?!”趙公明看到如此迅速的修煉方式,被驚到瞠目結(jié)舌:“一下子從六個小境界,變成了一個大境界,你是妖孽嗎?”
千仞雪此時感覺能量四溢。
趙公明繼續(xù)道:“那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不是突破了,而是穩(wěn)固,將所有四溢的力量收回來并化為己用。”
千仞雪聽聞便開始打坐,用心感受著那些能量。
不多時,千仞雪就將那些溢出的能量全部吞入了腹中。
“你先慢慢消化,我就不打擾你了,先走了。”
趙公明說完離開道宮。
而在地球上。
現(xiàn)在的時間還處于深夜。
“人呢?”唐川百思不得其解:“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么說沒就沒了?誰能給我個解釋啊?”
“不道。”千尋疾趕緊撇清關(guān)系:“有可能是小雪看你長得不好看,于是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了。”
“老頭子。”唐川咬著牙瞪千尋疾:“你真以為我好騙啊?我知道我真的不好看,但因?yàn)檫@個理由而離家出走那是不可能的,要想走她早走了,你現(xiàn)在走是什么意思啊?存心找茬兒?說,你到底給她藏哪兒去了?”
“不道。”千尋疾就是打死也不會說出千仞雪的下落:“我就是現(xiàn)在說了,你也去不了,因?yàn)槟鞘且玫饺思沂卓系摹!?
唐川好奇心上來了,于是說道:“你先說說,我聽一下,我倒要看看什么地方我不能去。”
“我把她帶去了一處幻域。”千尋疾如實(shí)回答:“意思就是你們地球的洪荒世界,你猜她拜入了誰的門下?”
“不會是鴻鈞吧?”唐川一臉的不可置信:“不可能的,她那么菜…。”
就在唐川否認(rèn)的那一刻。
千尋疾坐實(shí)了他的推測:“沒錯,就是鴻鈞,而且她現(xiàn)在還是通天教主的小師妹,你想想,通天教主哎,你打得過人家嗎?你連給人家提鞋子都不配呀。”
“那她給通天當(dāng)師妹就配了?這是人說的話嘛這個?”唐川白了千尋疾一眼:“不過,給我三年,我親自去幻域找她。”
“我給你三百年你也起不來呀你。”千尋疾根本不敢相信唐川所說的,畢竟這個家伙真的很難讓人相信。
“哼。”唐川完全不把千尋疾的嘲諷放在心上,只是自顧自道:“散功化凡!”
就在一瞬間。
唐川的一身修為,四散。
徹底淪為一介凡人,一刀就可以砍死。
但這還不夠,唐川將自己的保底兒,也給毀了。
“系統(tǒng)裝備,給我化為烏有!”
“靠外力不是真男人,以前用太多了,當(dāng)了幾年孫子,還真把我當(dāng)孫子了?”
千尋疾一副你才知道的表情,說:“你本來就是個孫子嘛你,你才想明白呢?”
“哼。”唐川眼神兒冷叮千尋疾:“你怎么理解都好,不過,我還有保底手段,太上輪回決。”
片刻間,出現(xiàn)兩道分身,一男一女(中年男人與年輕女人),與唐川一起修煉。
“我去?”千尋疾看著那兩人一陣兒愕然:“你這是什么功法?”
“不道。”唐川模仿千尋疾的口氣說道:“我這是從地攤兒上花三十二塊錢買來的。”
“唐川!!!!”千尋疾氣急敗壞的怒吼。
唐川則示意他稍安勿躁:“大半夜的你別喊,吵著鄰居就不好了,即便沒吵到鄰居,吵著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你出家了?”千尋疾頓時變得陰陽怪氣起來:“這話是能從你這狗嘴里出來的嗎?”
“是。”唐川坐定:“所以請不要再打擾我了,我現(xiàn)在給你一塊兒金骨頭,你去一邊兒啃去。”
“拿我當(dāng)狗了?!”千尋疾已然達(dá)到臨界點(diǎn),即便爆發(fā)。
但唐川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依然游刃有余的對千尋疾說道:“你要不要?不要我就便宜給撒了,他老人家可愛啃這玩意兒了。”
“拿來。”千尋疾一臉怒氣的從唐川手里將金骨頭搶走:“不是你哪兒來的這么個好東西?”
“這你別管。”唐川絲毫不透露一分:“我有小金庫呢。”
千尋疾好奇了,問:“你有小金庫我怎么不知道呢?”
“連我親爹都不知道你憑什么就知道了?”唐川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啃你的骨頭去。”
說罷唐川三人開始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