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唐川一陣兒抱怨:“這哪兒冒出來的刁蠻小丫頭?連你川哥看上的都…,算了,不想了,先給狗爺買豬肘子去。”
說著唐川一路走一路看,隨即看到一個賣肉的檔口。
“哎,哥,您這豬肉是咋賣的?”唐川詢問攤主。
攤主回答:“一兩銀子三斤。”
“那豬肘子是多少錢一斤?”唐川又問。
“十兩一斤。”攤主對答如流。
“哦~。”唐川了然:“那給我來五十個豬肘子,和二十斤豬大腸。”
“大客戶啊?您請稍等啊。”
攤位老板開始風風火火剁肉。
一會兒后。
“好了,八百兩,那肥腸我也不好賣,就送給你了。”攤主道。
“謝謝哥,我先走了。”唐川將一袋重銀丟給攤主,隨后離開。
唐川提著滿滿一袋子的肉,健步如飛的往家趕。
他回去以后,其他人也都已經(jīng)回來了,唐川驚奇道:“喲?都回來了?那來幫忙,燉肘子,燉豬大腸,我給你們做一道九轉(zhuǎn)大腸,絕對保留原汁原味。”
“那就吃屎唄?”奧蘭斯脫口而出。
“不是,二哥,您這話就有點兒難聽了。”唐川故作委屈道。
“那你說說,不是吃屎是吃什么呀?”奧蘭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唐川一臉鄭重其事:“豬的排泄物啊。”
“哦。”奧蘭斯傻傻的,隨后罵道:“呸!那不還是屎嗎?排泄物跟屎有什么區(qū)別嗎?”
唐川說道:“有哇,排泄物字兒多呀。”
“滾!做飯去!”奧蘭斯一指廚房。
“你得來幫忙啊。”唐川招招手:“要不然沒得吃,還是你不想吃啊?”
奧蘭斯白他一眼:“行,我?guī)兔Γ谴蟾缒兀俊?
“大哥不在我的管控范圍之內(nèi),他愛干嘛干嘛,就是他死嘍我都不管,反正有嫂子給他收尸。”唐川說著看了看戴墨恒:“大哥您說是吧?”
戴墨恒起身一把掐住唐川的后脖頸,冷笑道:“川子!我只是沒幫忙,你要不要這么說呀?照你這么說,這屋里除了我之外,也全都是該死的唄?”
唐川知道這是一個坑,于是他迂回一番說道:“哎~,大哥您這話就錯了,誰說我家東兒是該死的呀?我可沒說啊。”
“那我們呢?!”除了比比東和戴墨恒之外的所有人質(zhì)問道。
“你們啊?”唐川斜倪一眼全場:“隨便啦,你們覺得自己是該死的嗎?我又不是天道,一句話就能說死人,這要真能死人我就先讓大BOSS死了算了,本來就還沒見面呢,誰知道他(她)長什么樣子?行了,就不跟你們廢話了,我得趕緊做飯去,這狗爺還虎視眈眈的瞪著我呢。”
唐川說完一頭扎進了廚房。
王母拍了拍孫小空:“要不你去幫幫他?”
“我啊?”孫小空指了指自己,后說道:“媳婦兒我不去,這愛誰去誰去,本來還不關(guān)我事兒呢。”
王母一把手拍在孫小空的背上,從上而下道:“去不去?”
“去。”孫小空無奈點頭:“我去還不行嗎?這女人的手可真是讓人又愛又恨,愛的是青蔥玉指,恨的是九陰白骨爪。”
“孫小空!”王母大喊。
“哎!”孫小空狀似聽到一般,但他卻是對廚房喊道:“小川子我來啦,著什么急呀你?”
“我著急了嗎我?”唐川回懟:“幫個忙還那么多話,嘁。”
“嘁什么嘁呀?你再死這菜板子上。”孫小空撇了一眼菜板子后對唐川說道。
“當!”
一刀橫在孫小空的面前。
“你看見了嗎?”唐川指著那把菜刀問他:“再惹我這刀就砍你臉上了!”
“你來呀。”孫小空將臉伸到唐川跟前:“朝這兒砍,看是你刀鈍,還是俺老孫的臉硬。”
“咔!”
唐川還真就砍上去了,結(jié)果刀就跟有粘性一般直接粘在了孫小空的臉上。
“啊?”唐川一臉不可置信:“這刀是長腿了嗎?咋還爬你臉上去了?”
孫小空被氣笑了:“爬我臉上?你小子那只眼睛看見是它爬到我臉上的?我可沒有這種奇怪的癖好。”
“行行行。”唐川不愿過多爭執(zhí):“隨便吧,你先把刀還給我啊,那狗爺難伺候著呢。”
哮天犬此時看了一眼廚房,說道:“你倆說的話我可全都聽見了啊,別以為我不在廚房就可以肆意的說我的壞話了,當心我進去咬你們一個狂犬病。”
“啊不不不不。”唐川趕緊擺手拒絕:“千萬別呀,我可不想當一輩子狗。”
“說什么?!”哮天犬繼續(xù)問道。
“沒什么。”唐川趕緊打了一個哈哈,轉(zhuǎn)移話題:“正在給你們做飯,馬上就好,稍等片刻。”
于是乎,兩人便風風火火的在廚房里大刀闊斧。
“你干,我不干,我監(jiān)督。”唐川抱著胸說道。
“啊?啥?你剛才說什么?我猴子耳背,年紀大了,沒聽清楚啊。”孫小空一邊兒逼近唐川,一邊兒摩拳擦掌。
唐川吐槽:“這那是年紀大了耳背啊?這明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嘛,我干,我不說了,現(xiàn)在您是大哥。”
“這還差不多,俺老孫先仰一會兒啊,等你做好了叫俺,啊~。”
孫小空說著伸了一個懶腰,然后準備依靠在墻上瞇覺。
結(jié)果…。
“孫小空!”
一道威嚴之聲響起。
“啊誰?”孫小空東張西望一番:“我沒睡覺,忙著呢,你說對吧川子?”
“我沒看見。”唐川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表情:“但是我得提醒你先看看來的人是誰,你的小棉襖漏風了。”
“嗯?!”孫小空扭頭看廚房門口:“孫雨旋?好你個臭丫頭,敢直呼你老爸的小名兒,你好樣兒的!”
“略略略略。”孫雨旋俏皮吐了吐舌頭,然后撒丫子跑路。
“唉,算了。”孫小空嘆息一聲兒:“偷懶是偷不成了,還是老實干活吧。”
“對呀。”唐川贊同的點點頭,然后話鋒一轉(zhuǎn):“正好是,我出錢,你出命,你就是個神經(jīng)病。”
“反了吧?”孫小空斜倪他一眼:“不應(yīng)該是,我出錢,你出命,你跟東兒是神經(jīng)病。”
“你還跟王母是神經(jīng)病呢!”唐川回懟。
孫小空則借坡下驢:“對,她倆就是個神經(jīng)病,咱倆才是正常人,你說對吧?”
“就是,她倆就是…,我不跟你嘮了,這再嘮下去,我飯碗都得丟了。”
唐川說完,低頭繼續(xù)炒菜。
不一會兒,飯菜也準備好了。
“完事兒。”唐川一邊兒擦手一邊兒說:“準備吃飯。”
兩人將一道道的飯菜端上桌之后。
奧蘭斯好奇的問道:“哎?小川子,你剛才跟猴哥在廚房里都聊什么呢?看你們倆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對呀,高興。”唐川順水推舟的說:“我倆在廚房商量怎么樣才能把你給賣了,畢竟你這一身寶貝還挺值錢的。”
“你倆難不成是MB噶腰子的?”奧蘭斯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們:“我可告訴你們啊,我沒有寶貝也不值錢,離我遠點兒!”
唐川一臉不屑的撇了撇嘴,看著他:“瞧你那樣兒吧,誰要買你啊?我們想賣,可有人買嗎?還不是賠本買賣。”
“嘿?雅西咧(粵語:食屎啦你)!”奧蘭斯罵他倆。
“我去!你系香港的哇?”唐川一臉的不可置信。
“香港?”奧蘭斯不明所以:“香港是什么?”
唐川解釋道:“香港,是華夏的一個特別行政區(qū),后因不可抗力的因素被分裂出去,而后多年回歸。”
“哦,這我明白了。”奧蘭斯如夢大赦,而后道:“哎不對,你不白癡嗎?怎么懂這么多地理知識?”
“看書了。”唐川無奈道:“我就是不懂還不能看書了不成?好歹我也是地球華夏人,這點兒知識還是得有的。”
“哎喲喂。”奧蘭斯開始陰陽怪氣:“當初誰說的?看書?我從不看書,看書是什么玩意兒啊?能吃飽是咋的?這誰說的呀?”
“對呀。”唐川裝瘋賣傻:“這誰說的呀?誰說的?我當初說的是我是學(xué)渣,玻璃渣,等等,我好像上了你的套。”
“沒有啊。”奧蘭斯矢口否認:“玻璃渣。”
“二蘭斯!!!!”唐川沖奧蘭斯大吼一聲兒。
“我聽得見。”“奧蘭斯”的嗓音變得非常渾厚,儼然是老爺子的聲音。
“哎?”唐川不明所以:“二蘭斯,你的嗓音咋變得這么沉了?(起身)啊咧?二蘭斯哪兒去了?剛才他不是一直在這兒的嗎?”
往里·霸蒼則解釋道:“你口中所說的‘二蘭斯’其實壓根兒就沒出現(xiàn),我到這邊兒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你一個人擱這兒神神叨叨的,我正想問問你在干嘛呢?結(jié)果你就沖著我吼了一聲兒。”
唐川了解前因后果后,不好意思的沖往里·霸蒼道歉道:“哎對不住啊老爺子,讓您受過了,啊對了老爺子,敢問您尊姓大名?”
往里·霸蒼擺擺手:“一個無名小卒而已,你可以叫我往里·霸蒼。”
“往里·霸蒼。”唐川喃喃自語,后問:“那您跟往里拿是何關(guān)系?”
“我的一個倒霉兒子。”往里·霸蒼淡淡解釋:“你認識?”
“不認識。”唐川趕緊搖搖頭,心想這下撞見老頭子的爹了,要是承認那不得遭罪呀?所以他堅決不能承認。
而往里·霸蒼顯然不相信,于是問道:“小子,你叫唐川是吧?”
“對。”唐川點頭,隨后一陣兒驚訝“啊?您認識我?我可從來沒跟您說過我的名字呀。”
“資料,對于我們這些高端人士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往里·霸蒼說道:“別說是你了,就是你爹在我面前,他也走不了。”
“那是。”唐川不可否認的點頭:“他連您兒子都打不過,更何況您呢?等等,您有幾個兒子啊?”
“三個。”往里·霸蒼說道:“長子酒缸,次子米倉,幼子便是他。”
“哦~,原來如此。”唐川說道:“那您來這里是有何貴干呢?”
“我都說了,我是流浪者,四海為家,在宇宙里流浪。”往里·霸蒼不以為然道。
唐川開麥:“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親愛滴媽~媽,流浪的腳步走遍天~涯,沒有一個~家。”
“臭小子。”往里·霸蒼此刻面紅耳赤,掐住了唐川的后脖頸:“你說誰呢?”
“我說我自己呢。”唐川改口,原本是打算說往里·霸蒼的,可看老爺子那樣,唐川只好把話吞下去。
但往里·霸蒼顯然不上當,仍然冷著口氣道:“說你自己啊?你覺得這話我會信嗎?(手中的力道加重幾分。)”
“顯然不信吶。”唐川舉手投降:“這位大爺,您就放我走吧,小的真的知道錯了,不該拿您老開旋。”
“行。”往里·霸蒼放手,但隨后便道:“我放過你,你看見那個漆黑的戰(zhàn)艦城堡了嗎?”
唐川定睛一看,隨后點點頭:“嗯我看見了。”
“進去。”往里·霸蒼一指:“大罵里面的人是個煞筆。”
唐川急眼了:“你咋不進去?”
“我覺得那里面的就是個垃圾啊,根本就不值得我出手。”往里·霸蒼完全不以為意:“再說了,他也不怎么強,這人叫哈寇,是哈迪斯的副將。”
“好。”唐川瞬間燃起斗志:“去就去,只是一個副將而已,我不能被副將給嚇死不是?”
哼哼。
唐川還是太年輕了。
這那是什么副將,明明就是BOSS(大怪物)。
唐川走到戰(zhàn)艦城堡門前,大叫道:“里面哈寇聽著!你就是個大煞筆!SB,生孩子沒PY,你有缸粗,沒缸高,去了屁股全是腰,你還是個小pig(豬),你如果跟你那群兄弟在一起作戰(zhàn),那你就是一個pigteammates(豬隊友)。”
“什么人這么猖狂?!竟然敢對星際聯(lián)盟的哈迪斯大放厥詞,你給我出來!”
說話間,虛空中顯現(xiàn)出了一道人影,隨后唐川便被拉進去了城堡中。
“哎喲!”唐川一臉痛苦的揉著屁股,隨后罵道:“誰呀?!差點兒摔死我知道不?對了,你是誰啊?”
哈迪斯淡淡道:“星際聯(lián)盟大元帥,哈迪斯,小子,你膽兒挺肥啊,別以為你身上沾了我希臘神的氣息,你就可以在這里耀武揚威,你以為你是誰啊?”
唐川回答:“我沒說什么,這明明是你在說好不好?再說這氣息是蓋亞給的,跟我有何關(guān)系啊?”
“蓋亞?”哈迪斯一臉不解:“哪個蓋亞?”
“還有哪個蓋亞呀?”唐川無言以對的說道:“不就是希臘神話,五大創(chuàng)世神之首,的大地之神。”
“那你跟她什么關(guān)系?”哈迪斯面色冷峻的看著唐川。
說話的時候,哈迪斯也從座位上緩緩站起。
“這…。”這要唐川怎么說呀?
正想呢,哈迪斯命令道:“說實話啊,我也猜出來七七八八了。”
“你猜出來七七八八了還要我說啊?”唐川嗔道:“你就自己說得了唄?”
哈迪斯撓撓頭道:“怕猜錯了,說。”
“夫妻。”唐川實在是懶得搭理他:“這下你滿意了吧?”
哈迪斯點頭:“滿意,生了幾個啊?”
“倆。”唐川伸出兩根手指:“不是你打算要多少啊?”
哈迪斯感覺不對,問他:“我就想知道你睡的是那個時期的?”
“啊?”唐川完全不懂哈迪斯的意思:“什么時期?你在說啥啊?”
“就這么跟你說吧。”哈迪斯娓娓道來:“我的祖母她壓根兒就沒有出山,也根本不會跟一個凡人結(jié)婚。”
唐川完全搞不懂了:“啊?那到底是什么情況呢?”
哈迪斯則道:“你這應(yīng)該是跟我祖母的分魂有染,也正因如此,我的祖母才會缺失一魂三魄。”
“不是,我什么時候有這本事了?”唐川看遍自己的全身,完全沒有任何異樣:“等等,你是說,我的亞兒,是你家祖母分出去的一魂三魄,而真正的蓋亞,現(xiàn)在變成了植物人?”
“沒錯。”哈迪斯不否認唐川的話。
“那沐雪。”唐川問深藏在大腦中的云沐雪:“你都聽見了吧?”
“聽見了。”云沐雪不置可否的點頭。
唐川又問:“那你有什么解決的辦法嗎?盡量是不傷害亞兒的情況下。”
“有,但是這不管對誰,都是有利有弊。”云沐雪則答道。
“先說利。”唐川說道。
“利,不管在誰,都有利可尋,但弊就不好說了,有一方就必須得消失,沒有共贏的方法。”云沐雪一片涼薄的說道。
“這我做不了主。”唐川瞬間頹然:“沐雪,把亞兒召喚過來吧,得問她自己。”
“好。”云沐雪開始操作,然后一道光顯現(xiàn)出來。
“嗯?”蓋亞不明所以的東張西望:“這里是什么地方啊?小川子,你怎么會在這里?”
“亞兒。”唐川欲言又止:“算了我就不說了,那個哈…,哈…,哈迪斯你說吧。”
唐川瞬間心如刀絞,并且語無倫次。
“我來說吧,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的身份吧?”哈迪斯看著蓋亞:“你只是她(本體)的一魂三魄,你難道就沒有反思過自己的身份嗎?”
“有。”蓋亞擲地有聲的說:“一開始我確實有,可是自打和小川子在一起之后,我就淡忘了這層身份,如今小川子既然知道了,我倒想看看他會怎么做?”
唐川冷嗤一聲兒:“哼,我當然想讓你留下,但咱們不能害人對吧?我沒什么大義,但我不想欠別人的,因為我還不起,可以的話,我自然希望你留下,但是,咱們做人不能太自私,作為你的老公…。”
咚!的一聲兒,唐川跪在她的面前,繼續(xù)道:“媳婦兒,別怪任何人,要怪就怪你老公我吧,是我無能,留不住你,萬一咱那天還能在相遇呢?到時候,我認得你,你卻不認識我,也不認識孩子,所以趁現(xiàn)在打吧,打無能的我。”
說完,唐川閉上眼睛,等待審判。
“咔!”此時一道不正經(jīng)的聲音響起:“這出戲演完了,你們演技都都挺好。”
“行了,我親愛的老公,這全都是騙你的。”蓋亞笑道:“我是本體,不是什么一魂三魄。”
“什么?!”唐川頓時氣急攻心:“誰的主意?沐雪?”
“你再給我頭上潑臟水我扁你啊。”云沐雪做出要揍人的架勢。
“行了,不需要怪任何人,是我的主意。”烏拉諾斯走了出去:“我就想看看,你對蓋亞,是否忠心,真誠。”
“可不忠誠嘛?”唐川撇嘴:“在家里,她們稱第一,我只敢稱個十,哎不對,十都說多了,我頂多排二十,孩子們地位都比我高,不過蛆除外啊,他跟我一個德行,還想排我前面,他在想屁吃,他以前比我可惡心多了,我可沒干過那種事兒,四歲的時候拉上一群女的…,哎呀我就不說了,你們自己想去吧。”
“不是你教的吧?”蓋亞不信邪的看著他。
“不是亞兒,那孩子從小就遺傳的我,別的,就不提了,我還沒說你們整我這件事兒呢!”唐川像是想起來什么一般:“老爺子(摟住)!你挺損吶!拿這招兒來騙我。”
“哎哎哎。”烏拉諾斯慌張不已:“干嘛這么叫我啊,我是你哥哥。”
“啊~,哥哥。”唐川嘲諷的撇了烏拉諾斯一眼:“行!可你輩兒比我大多了呀,兄弟。”
“沒事兒,大點兒不怕,反正我就是你哥哥,你先放開我。”烏拉諾斯繼續(xù)迂回。
“嘿?亞兒,你幫我揍他,我打不過他,你也知道,你老公我實力弱,打不過這個初代眾神之王。”唐川一邊兒發(fā)狠,一邊兒陳述事實,反正主打就是一個口不對心。
而蓋亞則完全不感興趣:“這是你們男人之間的爭斗,跟我們女人無關(guān),你們請自便,我先走了。”
蓋亞正要走,唐川喊住她:“回來,我讓你走了嗎?跟我宇宙流浪去,還有你,哥哥,你也跟我去,你都說了嘛,咱倆是兄弟,弟弟出門游蕩,哥哥咋能不去呢?”
“我真是上你賊船了,那行,走,反正也就是陪你玩玩,沒什么不好。”
說著烏拉諾斯起身。
隨后四人離開。
“真是鬧劇。”哈迪斯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