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唐川的這句話,唐銘瞬間勃然大怒,罵道。
“說什么呢?你這臭小子,他可是你的爺爺!”
“我又沒罵他。”唐川無語:“我就是…。”
“哦,合著你這是罵我呢?”唐銘把話搶過去問道。
“沒有啊,誰也沒有,這是你自己說的,可不是我說的。”唐川連忙撇清關系。
“行了行了。”龍銀連忙拉架:“你們這父子倆呀,一見面就吵嘴,哎?小川,你趕緊叫爺爺。”
“好,媽,我的爺爺。”唐川十分無奈的喊道。
“你好像很不情愿吶?”唐震盯著唐川問道。
“沒有!”唐川瞬間反駁,并說道:“絕對沒有,就心甘情…,不對呀?我什么時候冒出來個爺爺啊?哎?老頭兒,你不是我爺爺已經死了嗎?”
唐銘是怎么都沒想到,唐川把鍋自然而然的就甩到了他的頭上,當即怒喝:“混賬!我什么時候說過?你太爺死了那是事實,可你爺爺還好好活著呢!”
唐震此時卻摩拳擦掌了起來:“小子,你就說你,說沒說過吧?放心,我會留你一具全尸。”
“對呀!你說沒說過?若是說了,就坦白從寬,我還可以留你一具全尸。”唐銘轉頭把致命題拋給唐川。
“我…,對呀你…,忘了,我還沒兒子呢,這叫什么事兒啊?東…,算了,她,我惹不起,可我本來就哪個也惹不起呀。”唐川認栽道。
就在此時,比比東走了過來,問唐川道:“你喊我了嗎?”
“沒有,我放棄了。”唐川攤手。
而唐銘在看到比比東的那一刻,懵了:“你…,你這是娶了個‘媽’呀,你是從小缺愛是嗎?她年齡可還比我大一歲。”
“哎,爸,這我可得攔您一句啊。”比比東說道:“您比我大兩歲,我現在才…,當然,按照真實年齡,我已經有五十六歲高齡了,您多大?看著也有五十八了吧?”
“小川,你真行啊你,你這是給你媽媽我娶了個‘姐姐’呀。”龍銀無奈說道。
“您這何出此言?”唐川好整以暇的問道。
“你媽媽我現在四十七歲,你不知道啊?”龍銀嗔怪。
“這我還真不知道,因為我是白癡,缺點都是擱老頭子這里來的。”唐川也是倒霉催的了。
“三句離不開我是吧?缺點是我,那優點是誰啊?我問問。”唐銘看著唐川問道。
“我就沒優點。”唐川坦然承認道:“身為你的兒子,我怎么可能有優點?那不符合設定你說對不對?”
“嗯,對,你說得對,看來這大號還真是養廢了,哎?媳婦兒,那要不咱們再回去生一個吧。”唐銘征求龍銀的意見說道。
“嗯,可以。”
龍銀開玩笑似的答應道,其意就是為了看看唐川會有什么反應。
唐川果然不會辜負龍銀的期望,當即吼道:“我不同意啊!”
“不同意都不行了。”唐銘說道:“你媽媽同意了。”
“我這就是開玩笑的,你沒聽出來?”龍銀錯愕的看著唐銘。
“沒有。”唐銘當場耍小孩子脾氣:“我就要生。”
“男人真不要臉。”比比東心中暗腹。
“嘿!”唐川急了,說道:“你敢罵你老公我不要臉?”
“我沒有。”比比東將其回懟:“我罵的是你。”
“哦。”唐川也是懵了,后清醒:“那不還是我不要臉嗎?你這是怎么當媳婦兒的?當眾摔老公臉盤子是嗎?”
“你有臉嗎你?我就想問,你都有一堆媳婦兒了還要啥臉?”比比東撇嘴。
“等會兒!”唐震出口,道:“你小子究竟有多少媳婦兒?給我說清楚。”
“不多,就三個。”唐川一臉淡然。
“這叫不多?”唐震震驚,道:“那你想要幾個呀?小子我問問你。”
“我要幾個都行,總的來說我還是沒實權,她是我大老婆,什么事兒我都得聽她的。”唐川將問題扔給比比東。
“哦,我管理,行,小川子,你給我跑步去。”比比東命令道。
“憑什么?”唐川不樂意道。
“因為所以,科學道理,要想知道,問你自己。”比比東說了一些完全沒有營養的話來堵塞唐川。
而唐川也是無心與比比東繼續爭論,只好應道:“我這就去。”
說完唐川開始慢跑,身影也漸行漸遠。
“那我也先走了啊。”比比東說完就準備離去。
“慢走啊,兒媳婦兒。”唐銘說道。
比比東也走了以后,門口就只剩下唐震父子,和唐震的兒媳婦兒。
“這個孫女看著挺好,哎?她是誰呀?”唐震詢問。
“武魂殿前教皇,幾個月前被您孫子給拉下來了。”唐銘說道。
“什么?這兔崽子,早知道我應該先扁他一頓再放他走的。”唐震氣的咬牙切齒道。
“您現在就可以上去扁他一頓啊,放心,我不攔著。”唐銘攤手。
“唉,算了,他已經走了,下次有機會,我一定會給他一次深刻的教訓。”唐震緊握住拳,說道。
“唉。”龍銀無語:“有你這么坑兒子的嗎?那可是你親兒子,又不是擱菜市場抱來的。”
“那菜市場活魚活蝦什么都有,憑什么就不能有活人?不行,我得給他們提提意見,讓他們把活人也給提上議程。”唐銘正氣凜然道。
“沒救了你。”龍銀也是沒轍了,當即說道:“難怪兒子那么皮,都是擱他這個不靠譜的老爹身上遺傳來的。”
“走了走了,這里還有什么可看的?該干嘛干嘛去。”
唐震一聲令下,三人原地消失。
此時正在跑圈兒的唐川也是累的半死,說道:“累死我了,我什么時候才能停下來啊?東兒她真是好狠的心吶。”
正說著,唐川就猝不及防的摔了一跤。
“哎呀!”唐川痛呼:“摔死我了,誰呀?!”
唐川邊說邊扭頭朝身后看去。
比比東突然映入他的眼簾,說道:“摔死你才好呢,誰讓你在背后說別人壞話?活該!”
“我…,我說誰了?我不就是說了我可愛的大老婆嘛。”唐川湊不要臉的說道。
此時跟在兩人后面的馬飛宇說道:“嘖嘖嘖嘖嘖,瞅瞅給他賤的,不害臊,湊不要臉的。”
“誰?!”唐川不樂意了,罵道:“誰敢罵我?馬飛宇?嘿嘿嘿嘿,這可是你自己撞上來的!”
“川哥你說啥?”
馬飛宇突然亮出魂環,唐川瞬間就蔫兒了,說道:“我我,我告訴你啊,我可不是怕你啊,我是怕給你打壞了,等下回的,下回我可不管打不打壞你。”
唐川說完就要跑,可是…。
“川哥,不是兄弟不給你面兒,一旦今天讓你跑了,那下次挨打的指定是兄弟我呀。”馬飛宇嬉皮笑臉道:“所以不好意思了,第三魂技:烈焰飛彈!”
“我去!過分了,誰來救…。”唐川開始東張西望尋找目標,然后就隨便拉了個人擋在自己身前。
“川哥你臭不要臉!”馬飛宇吼道:“哪有這么玩的?拿施法人當擋箭牌啊?收!”
說完馬飛宇強行將烈焰飛彈收回,隨后說道:“沒見過你這樣的,為了保住自己的命,反拉上一條無辜的性命。”
“爺是唐三狗,就沒有我不敢做的,你想試試嗎?”唐川瞪著馬飛宇說道。
“額,不了,您是老狗,兄弟我玩不過您,您就是典型下面沒毛,辦事兒也不牢。”馬飛宇隱晦的說道。
“別開車。”唐川急眼道:“車速有點兒快,小心我扣你駕照,人家那分明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誰說是下…,呸!去你的吧,光開車了你,小心城管給你帶走。”
“說的就是呢,我每天被城管扎爆八回輪胎,我也是醉了。”馬飛宇嘆息道。
“那她懷上了嗎?”唐川好奇問道。
“沒有,這個作業呀?我肯定是交不了了我,她那個期限來的太晚,哪像東姐啊?一下子就懷上了。”馬飛宇羨慕道。
“哎~,這肯定是你方法不對,我教你啊,。”唐川說道。
“別!”馬飛宇回絕道:
“廢物,行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我還有作業沒交呢。”
說著唐川轉身往回跑。
“還有作業?”馬飛宇陷入了思考,后立馬頓悟:“對,邪舞,行了,我也該回去交作業了。”
說完馬飛宇朝著武魂殿的方向走去。
“唉,這倆人,果然是兄弟。”比比東搖搖頭隨后回去,可是她不知道是,唐川壓根沒回地下室,而是去的學院。
中午。
學院里。
“哎?”奧蘭斯摸不著頭腦的問道:“小川,你把我弟妹帶哪兒去了?她不是應該跟著你的嗎?”
“去一邊兒去。”唐川懟道:“你還真好意思,你咋不叫邪舞為弟妹呢?”
“我不敢。”奧蘭斯說道:“我怕她刮了我,你是沒看見她那樣,張嘴就要吃人吶。”
“閉嘴吧。”戴墨恒好言相勸:“要不然,你連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看看你身…。”
“噓!”唐川制止戴墨恒,后道:“哎?大哥,咱回去,跟他說什么呀?又有啥好說的呀?”
說著唐川強拉硬拽的將戴墨恒拖走。
“切!毛病,有話不…,不不…,不對。”奧蘭斯哆哆嗦嗦的扭頭,并說道:“舞舞,舞姐,這不是我說的,這TM個無良社會呀,是川子說的。”
“哦?那他人呢?”邪舞好整以暇的看著奧蘭斯。
“跑了。”奧蘭斯干脆利落的說道。
“哦,他跑了,那我就從你身上先來收點兒利息。”邪舞摩拳擦掌的嬉笑道。
“哎喲?!”奧蘭斯裝驚訝:“那是誰呀?好帥啊。”
奧蘭斯想用這句話來轉移邪舞的注意力,可是,事與愿違。
邪舞完全不上當,并說道:“少來,老娘才不上當。”
鎊!
“哎喲!”奧蘭斯痛呼:“那小川的當…。”
鎊!
“你一定…。”
鎊!
“上過不少…。”
鎊!
奧蘭斯徹底急眼了,懟道:“你還有人性沒有啊?”
鎊!
“我讓你說話了嗎?”邪舞冷眼看著奧蘭斯。
“我咋…。”奧蘭斯還是沒說完,就…。
鎊!
“姐…。”
鎊!
“我不說話…。”
鎊!
“自閉了。”
鎊!
“……”奧蘭斯無話可說了。
這時邪舞倒是好奇了:“你咋不說話了?”
奧蘭斯心想道:“這現在誰說話誰就是傻子。”
鎊!
奧蘭斯此時被無緣無故的打了一拳。
“你這不說話了嗎?”邪舞理直氣壯道。
“……,唐川你給我回來!”奧蘭斯崩潰道。
鎊!
“喊救命也不行。”邪舞完全是一副悍婦的模樣。
“好。”奧蘭斯破罐子破摔:“唐川你不出來是吧?那就別怪哥哥我了!”
歘!
“哼!”奧蘭斯氣道:“別以為我好欺負!”
此時躲在暗處的唐川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為奧蘭斯豎起大拇指:“厲害了我的哥哥,大庭廣眾之下,你就敢這樣,你等著,你明天指定就出名了。”
“你別廢話了,這個邪舞跟那小子已經不見了。”戴墨恒善意提醒道。
“啊?”唐川懵了:“DV機DV機,我的DV機。”
“你說啥呢?”戴墨恒完全是光頭和尚摸不著頭腦:“啥叫DV機?”
“就是錄內容的,把之前發生的一切,都保留在那部機器里。”唐川解釋道。
“哦,那我倒是沒見過,不過,我這里倒是有通訊水晶。”戴墨恒說道。
“什么玩意兒?”唐川愣了,后清醒:“也行,看看去。”
“你先等會兒,你知道他在哪兒啊?”戴墨恒看著唐川問道。
“額…。”唐川瞬間變成傻瓜了:“不知道啊,我怎么會知道嘛,算了,我就送給他了,走,我帶你去看看我的新家。”
唐川萬萬沒想到,奧蘭斯也將他的家作為了落腳點。
地下室外。
“走,大哥請進…。”唐川剛走到門口,下巴就掉了:“誰干的?”
比比東這時也走出來說道:“是…,哎呀!你們先等會兒啊。”
說完比比東又折返回去。
“潑啊!”戴墨恒滴汗:“哎呀小川子,你媳婦兒這是要殺人啊?連兇器都掏出來了。”
“不知道,走,進去看看去。”唐川帶頭說道。
“好,我也一起來看看你這小子的婚房。”戴墨恒輕飄飄的說道。
“胡說什么呀?”唐川急了,后思想道:“你這話倒也沒毛病,進來吧。”
兩人進屋之后。
“奧蘭斯,你給我出來!你怎么闖進我家來了?”唐川怒吼道。
“我忙著呢,正交作業呢,至于你這門啊?我踹開的。”奧蘭斯淡淡然道。
“這…,這不符合食物系魂師的設定啊,你把這設定給吃了是嗎?”唐川錯愕道:“至于那個丫頭啊?你喜歡就送你了,至于寧雪嘛,就歸我了。”
“拿走,不許還回來,還回來我就跟你急,我咬死你。”奧蘭斯硬氣的說道。
“哎?”唐川懵了:“不對呀?劇情不對,這應該是我的詞兒。”
“誰說就算誰的…。”
揪!奧蘭斯開槍了。
“喲~。”奧蘭斯滿足的嘆氣。
“哼,我看你還敢不敢了,死丫頭。”奧蘭斯撇白眼道。
“呼!呼!你…,哼。”邪舞撇頭,不在搭理奧蘭斯。
“哼什么哼。”奧蘭斯好笑道:“懷上了吧?”
“哼!懷上了也是你養,關我什么事兒?我準備當甩手掌柜。”邪舞不負責任的說道。
“聽聽,聽聽,你們大家都聽聽,這丫頭說的是人話嗎?”唐川挑刺兒的說道。
“是。”在場的大哥二哥完全不給三弟一個面子,簡直說風就是雨。
“唉,你這就是典型的眾叛親離。”比比東此時換好衣服走出來說道。
“去!丫頭,我是你老公,有你這么說自家老公的嗎?”唐川瞪著比比東說道。
“丫頭?我早已不是丫頭了,我現在是女人。”比比東如實回答道。
“女人怎么了?”唐川不以為然:“哦,變成女人我就不能再管你叫丫頭了?什么道理?我想叫啥就叫啥,這也是我的自由。”
唐川說完就擺出了一副誰也不服的模樣,比比東對此也無可奈何。
“唉。”比比東嘆氣道:“你愛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大哥突然光臨寒舍,我們卻沒有什么好招待的,對不起啊。”
“不用那么麻煩。”戴墨恒擺手道:“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們的婚房,哎?小川子,你給我介紹介紹。”
“行。”
唐川說著打開臥室門:“這是臥…,別看了,我把那茬兒給忘了,瞧我這記性。”
“豬腦子。”比比東神級補刀。
“嘿…,行,老婆罵的對,我認,我就是豬,你是那白菜,豬專拱白菜,再過幾個月,白菜就會把小豬給生下來了。”唐川咬著牙恨道。
“什么小豬啊?人家那是娃娃菜,你孩子要是小豬,那你媳婦兒成什么了?”戴墨恒將唐川的話給反駁了回去。
“嘿?”唐川無語:“那就我活該是豬唄?可我的孩子憑什么是白菜呀?這不符合邏輯啊這個。”
“豬…,哦,生男孩兒就是小豬,生女孩兒那才是白菜。”奧蘭斯此時走出來接茬兒道。
“你敢說女孩兒是豬嗎?”邪舞冰冷的語氣自奧蘭斯身后襲來。
“啊?”奧蘭斯裝蒜:“哦,馬上到馬上到。”
說完奧蘭斯找了個借口趕緊逃離是非之地。
此時唐川一臉不解:“他有電話?他見過電話嘛他?”
“怎么沒見過啊?”比比東將其回懟:“剛才屋里那個黑盒子突然響起就是二哥接的,他也就自然而然的學會了。”
“那個電話說了啥?”唐川追問。
“額…,她好像是說什么電費不足啥的,需要交費。”比比東如實招來。
“哦,不交!我就逃單兒了我,有本事讓他給我斷電。”
唐川話音未落,系統拉閘。
“哎?!”唐川一臉懵逼:“還真給我斷電了,怎么辦?”
“這是你那世界的,當然得你自己來想辦法,我們可幫不了你什么?”戴墨恒愛莫能助的說道。
“狗系統你給我出來,剛才閘是你拉的吧?”唐川罵道。
“不是我,我沒有,也不怕電死我。”系統甩鍋道。
“我管你有沒有?趕緊給我合上。”唐川冷聲兒說道:“不然,我非把你弄癱瘓了。”
“來呀,呼帕呼啊?誰怕誰呀?我現在就給你介紹個和尚,啊不是,尼姑。”系統擺明了是要硬鋼唐川。
“行,來,八百連抽,你要是沒報廢我算你拉的干凈!”唐川擼起袖子說道。
“別!”系統害怕了:“哥,你饒了小的吧,小的現在就給你合上去。”
“晚了,抽!”
大轉盤開始轉動。
一會兒后。
“唉。”唐川嘆氣:“八百連抽,就三件(焚決+至尊骨+滅絕神鎧)有用的,其余全是垃圾,嗯~,這剩余的,都分解吧,哎?系統?統哥?垃圾統?”
唐川不知道的是,因為他任性的八百連抽,導致系統崩潰,已經沒有再戰之力。
“感覺自己被掏空。”系統無奈道。
“切!回來。”唐川將系統收回:“看來以后不能再指望你了,太垃圾。”
“沒見過你這樣的啊。”戴墨恒打抱不平:“是你讓人家幫忙的,現在卻反過來這么說人家,你還是人嗎?”
“耶?”唐川一臉不解:“你能看的見那個垃圾統?”
“當然。”戴墨恒說道:“也許是我的潛在能力解封了吧,畢竟能力不足的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跟誰對話,但是現在我卻看的一清二楚。”
“那這么說…,東兒你也看見了?”唐川不確定的將視線瞟向比比東。
“啥呀?”比比東不解。
“啊沒事兒,這個甲給你,我送你的新婚禮物。”
說著唐川將滅絕神鎧送給了比比東。
此時眼饞的戴墨恒酸了,問道:“我的呢?”
“什么?”唐川裝蒜:“什么你的呀?你要什么?”
“別裝了,那塊兒骨頭給我,要是敢不給…。”
戴墨恒將手指關節捏的卡卡作響,以此來威脅唐川。
“給。”唐川委屈:“我真是誰也打不過呀。”
說完唐川一臉不情愿的將至尊骨送給了戴墨恒。
“謝了啊,我先在你這兒吸收了它。”
戴墨恒此時做好準備,開始吸收至尊骨。
可是…。
“啊!”戴墨恒痛苦不堪,道:“不行了,好霸道的力量,噗!”
戴墨恒一口鮮血噴出,隨后境界開始攀升。
隨著戴墨恒在斗羅位面的鮮血噴出,此刻,他已經達到了另一種陌生的境界。
“啊!百分之一我就不行了,而且我還感受到了一種新的境界。”戴墨恒如實說道。
“我不酸。”唐川嘴硬:“我一點兒也不酸,居然讓他先領悟了,憑啥?”
“憑我是你大哥,不服來干我呀?”戴墨恒挑釁唐川。
“呸!臭不要臉。”唐川啐道:“有本事的話,你就把它全給我吸收了,看給你牛嗶的。”
“那咱肯定是辦不到,哎?小川子,你給哥哥講講這塊兒骨頭的來歷吧。”戴墨恒說道。
“行,讓你開開眼。”
說著唐川滔滔不絕起來。
一會兒后(三個小時)。
“唔!荒天帝,果然是個寶物啊,哎?東…,姐。”戴墨恒人傻了:“您還沒煉化完呢?”
正巧,比比東將滅絕神鎧吸收完畢。
“呼!”比比東呼出一口氣,并說道:“吸收完了,我感覺自己的實力又翻了一個跟頭。”
“翻極樂去了吧你?”唐川話里帶刺兒的說。
“你咋說話呢?啊!”
再看比比東的肚子,宛若一只西瓜。
“耶?”戴墨恒人整個傻了:“不是姐,您這肚子幾個月了?”
“也就一個半月啊。”比比東如實回答:“怎么了?”
“一個半月?”戴墨恒表示不信:“小的雖然是男兒身,可我也不是那種特別好騙的,你確定是一個半月?”
“也有可能是小川子給的那件神鎧搞的鬼。”比比東說道。
“不是吧?”唐川一臉不解:“神鎧怎么可能讓孩子變大呢?它又不是仙丹。”
“或許是孩子把神鎧的能量給吸收了呢?”戴墨恒說出重點。
“啊?您該不會是想說,孩子突然變大,都是那滅絕神鎧的功勞?”唐川一臉茫然。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你想啊,孩子才一個半月,怎么可能這么大?這不符合物理學常識,一個半月,最多肚子是微微隆起,但一般情況是不會注意到的。”戴墨恒介紹道。
“哎?大哥,這是玄幻世界,你整這么多科學道理有什么意思啊?到底您是穿越者還是我是啊?”唐川不滿道。
“您是您是,我只是給你普及知識而已。”戴墨恒實在是無語了。
“行了,回屋睡覺吧。”比比東說道。
“那我睡哪兒?你這兒有備用房間嗎?”戴墨恒看向唐川問道。
“咱倆睡地鋪。”唐川一番無奈的語氣:“讓東兒自己睡臥室,畢竟女士優先。”
“說的也是,把地鋪拿過來。”戴墨恒說道。
“給,接著。”
說著唐川進屋將兩副地鋪給扔了出來。
然后兩人再將其鋪好。
“晚安,估計明天早上我回去之后,你嫂子就要大開罵戒了,就說呀:‘上哪兒鬼混去了?一天沒回家。’唉,什么人嘛。”戴墨恒表示無奈。
“那你就跟她交作業唄,沒完成作業的,就剩你和二哥了,啊不對,他已經有了,邪舞嘛,可是寧雪那丫頭又該怎么說呢?”唐川疑問。
“那他就再來一次唄。”戴墨恒直戳了當的說道:“寧雪那丫頭也是他的,他不要誰要啊?誰叫他惹人家了呢?你說對不對?”
“說的也是,事不關己,我高高掛起,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