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川的膽子是越來越大,直接就和她有了肌膚之親。
這可是出乎了妙雪琴的意料。
轉眼便來到了四個月后。
“實力恢復七八成了,真沒想到,妙雪琴這個丫頭居然是個‘充電寶’,所以我不能辜負她,不論是‘充電’還是別的什么。”
唐川說完,站起身,準備出門。
走到門口,開門。
兩個人四目相對。
“我去!”唐川差點兒就被蓋亞給嚇丟魂了,他抱怨道:“你想嚇死我老爺子啊?”
蓋亞也十分委屈的對著手指,說:“誰知道你怎么會突然就出來的啊?哎還有,你能跟妙雪琴,上,為什么就不能跟我,上?我比她差哪兒了?你說。”
唐川看了看蓋亞,平心而論道:“哪兒都不差,其實她這也是為了幫我療傷,沒辦法的事情。”
“借口。”不論唐川怎么說,蓋亞就是不相信:“難道…,我就不能幫你療傷了嗎?”
她一把跳進了唐川的懷里。
唐川趕忙摟好,生怕她栽一下子:“你慢著點兒,今天不行,我有要事準備出去一趟。”
“干嘛?”蓋亞仍舊是摟著唐川,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唐川解釋道:“出去找人,你先下來,安心在家,我馬上就回來。”
蓋亞要求道:“我不,我就要去。”
“你去什么去?”唐川笑了笑:“我是要去洗澡,還是公用的,你去合適啊?我可不想讓他們一睹我閨女的絕色容顏。”
即便是說好聽的話,可蓋亞就是不想放過他:“去什么澡堂子?我給你洗。”
“額…。”唐川這下可沒啥拒絕的理由了,他還能說啥?說他怕被看嗎?得了吧,那有啥不能看的?早都被看光了。
于是,他只能被蓋亞絲滑的推到浴室門口。
打開門,里面已經有了一位:“你們…,也要洗嗎?”
說罷妙雪琴一拉唐川:“那就來吧。”
蓋亞看著唐川就這么活生生的從自己眼巴前兒溜走,于是她開始控訴:“喂!雪琴,他是我老公!”
唐川說道:“糾正一下,是父親。”
“我管你呢?我反正是拿你當老公,你反駁也沒用。”蓋亞的氣勢全開,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妙雪琴也贊同道:“就是,給我們當老公,你還嫌吃虧啊?是我們吃虧了好嗎?被你這個老頭子占盡了便宜。”
唐川趕忙道歉:“好好好,爹錯了,爹認你們處置,行了吧?”
他放棄了,選擇被兩個女孩兒吃干抹凈。
而在另一邊。
有兩個人正在追擊著一團黑霧:“修卡諾斯!站住!你這個小偷,把我們家族的東西還來!”
事件起因,正是在趙燃他們離開了森林之后。
修卡諾斯被龍府的管家盯上,派人前去追查。
原因,正是他偷去了龍府族長的令牌。
此令牌掌管著家族里的某種寶藏。
他是趁著龍府四下無人,直接偷了出來。
這才遭遇了龍府將軍以及千夫長(團長)的追殺。
修卡諾斯才不會聽他們的,隨后開口嘲諷:“明明是你們一時大意,這怎么能怨我呢?”
“哼。”龍月將軍怒喝:“狂妄小輩,之所以追你四個月,一方面只是玩玩,而另一方面,是為了調查你的數據,你還真是一無是處啊。”
修卡諾斯被她的話激起了一絲怒意:“你說誰一無是處?要試試嗎?”
龍月見計謀得逞,于是向他勾了勾手:“可我有說錯嗎?你這小屁孩兒,你也就只會逞嘴上的那點兒功夫了,實則是什么也不會,光說不練,唉,說說吧,你的父母是誰?”
過了片刻,發現修卡諾斯沒有說話。
龍月便知曉道:“哼,果然是個,有娘生,沒娘養的野種。”
這話說的屬實過分,但龍月其實也知道,如果不這么說,修卡諾斯根本就不會與她一戰,更不會交出信物。
修卡諾斯直接上當:“臭婆娘,你說誰是野種?!修羅珀斯爪!”
一只巨大的爪影,伴隨著強大的力量,攻向了龍月。
龍月淡淡一笑:“花架子,碎!”
轟!的一聲兒,爪影潰散,修卡諾斯直接被彈開。
“這怎么可能?!”修卡諾斯一臉的不可置信,龍月根本就沒有出招兒,只是淡淡的喊了一聲兒,他的進攻便被瓦解。
“過來!”龍月一爪將修卡諾斯捏在手里:“把令牌拿來…,好可愛呀,快點兒,把令牌交給姐姐。”
“不給,休想!”修卡諾斯寧死不屈。
龍月把他抱在懷里:“不聽話…,可是要被打屁股的喲。”
“你欺負人,老爹,救命!有壞姐姐要欺負我。”
修卡諾斯喊完。
天空中便走下了一個氣質絕佳的老年男子:“你這臭小子,光給你老爹找麻煩,快點兒把偷來的東西還給人家,然后好跟我回去。”
修卡諾斯十分不情愿的把令牌拿了出來:“給就給,但是我絕不回去。”
薛然一聽,當場發怒:“薛寒!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把你送給你二叔去養…!不是!是你三叔!你怕不怕?”
修卡諾斯挺起胸膛:“不怕,我三叔可溫柔了,您要是把我給他,我還求之不得呢。”
薛然點點頭:“好,我這就將你送給他。”
“等會兒等會兒等會兒,你要把自己的親生兒子送給別人?”龍月一臉的不可置信:“我怎么沒聽明白呢?”
薛然解惑:“他不是我的親生兒子,是老三托付于我的,也是時候還回去了。”
唐川心說:“我呸啊!我認識他是誰啊?不明不白扣我一頂帽子,你是真狗啊你,也得虧你不屬狗,要不然我一定給你扔一塊兒骨頭。”
修卡諾斯聽到,薛然居然要把自己過繼給別人,他著急了:“別!爹,我錯了,不要把我丟給別人好嗎?我發誓,我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
“行,那走,咱先去拜訪一下老熟人去。”說著薛然示意,讓修卡諾斯自己下來。
哪成想修卡諾斯不高興了,他賴在龍月的懷中:“不,我要姐姐抱。”
薛然也不想弄的太難看:“那隨你吧,只要這個姐姐樂意,愿意跟著你過去,那我并不反對,如果人家不愿意,你就給我下來,自己走,別逼著我揍你。”
龍月出來打圓場:“行了大哥,你別打孩子,我跟著你們去,你呢?”
龍星回答:“將軍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我還有的選擇嗎?”
他們一行人,這才趕往了唐川的臨時住所。
“抓緊了。”只見薛然一個踏步瞬間竄出去了數米遠。
幾分鐘后。
他們到了一間旅館上空。
“有人來了。”比比東往頭頂上看去。
只見是一個老人,帶著兩個女孩兒,還有一個孩子,到了他們這里。
“唐川。”那老人自天上發話道:“我知道你在里面,出來。”
聽見有人喊他,唐川放下了茶杯,淡淡一笑:“好熟悉的聲音,大哥,門沒鎖,進來吧。”
一句話差點兒撅死薛然,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威嚴,被唐川一句話就給擊垮了:“咳咳,走,咱們進去吧。”
薛然充分的展示了什么叫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他們進屋以后。
“坐吧。”唐川示意他們入座:“你們到這兒來,是要干什么的?”
一聽你們,薛然不樂意了,他辯駁道:“什么叫‘你們’啊?別們,就我一個,我是來抓這個小兔崽子的,而她們也僅是因為和我有同樣的目標,所以我才和她們結伴而行,僅此而已。”
說著唐川看了看龍月的懷中修卡諾斯,問:“哪兒來的?你跟徐月蓉生的?還是說,你這是又找的一房?”
“滾滾滾滾滾!”薛然當即呵斥唐川:“他是我從域外戰場上撿的,不過你這話說的倒也對,他也算是月蓉的半個孩子,畢竟是喝她的奶長大的嘛,哎,你不是要找你的三叔嗎?他就是。”
修卡諾斯看了看唐川,內心吐槽:“怎么也是個老頭子?就沒有年輕的?”
“啊?”唐川傻了:“找我干什么?事先說好啊,我可不會替你養的,我這兒還一堆呢。”
薛然不懂了:“一堆?啥意思?她們?”
他環顧四周,看了看比比東,蓋亞,還有妙雪琴,明白了:“你哪兒來的這么多的女兒啊?”
“什么…,女兒?!”蓋亞不可置信的看著薛然,怒斥道:“老爺子,我跟他同輩兒,我們是一對兒!”
比比東也跟著搶話:“就是,我是主母。”
主母這倆字化成了一把刀,結結實實的砍在了蓋亞的心上:“東兒!你至于嗎?我有說要跟你搶嗎?”
比比東振振有詞道:“你是沒說,但我知道,一定要主動出擊,千萬不能落后,不然,想哭都沒地兒哭去。”
蓋亞白了她一眼,道:“哼,臭丫頭,美死你了。”
蓋亞嘴上是嫌棄的,但其實還是愿意寵著她的,只是沒明說罷了。
薛然看著這倆女孩兒,便推翻了之前的結論:“她們居然是你的媳婦兒?你咋沒叫我去喝喜酒呢?你太不夠意思了知道嗎?”
“是三個。”妙雪琴也站出來說道:“把我漏了?”
唐川訕訕一笑:“沒有沒有,誰敢漏你啊,您多厲害啊?分分鐘就可以把誰誰誰給大卸八塊,人送外號,玉面狐貍。”
本來妙雪琴還有點兒欣慰,這個老頭兒心里還是有自己的。
結果一聽他居然把自己稱之為狐貍,于是便當場開揍:“狐貍!狐貍!誰是狐貍啊?”
白若冰聽見“狐貍”二字于是從自己的房間里走出:“誰叫我啊?”
看見白若冰出來,龍月虎軀頓時一震:“媽耶,這大小姐怎么出來了?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嗯?”白若冰的視線一下子落在了龍月身上,問道:“姐,你好面熟哎,你不在軍營待著,來這里干什么呀?是不是想通了?來和我一起學習了?”
“不不不。”龍月實在是怕了,這個大小姐,鉆書里就不愿意出來,她才不想和她一樣,變成個只有滿腹經綸的書呆子:“不用了,龍星,走。”
龍若雨此時也出來了,攔下她們:“走啥呀?那么著急干嘛?先在這兒休息,你們放心,軍營那邊兒我去說,他們不敢為難你們的,那我走~。”
好不容易找個借口可以擺脫白若冰,龍若雨說什么,也不能讓此計策失敗。
可是,她還沒付諸行動,就被白若冰的九尾,捆成了粽子。
薛然看到這一幕,懵了:“她還真是狐貍啊?還是九尾。”
“我也不知道。”唐川一臉凝重:“我媳婦兒她沒跟我說呀。”
“誰?你哪個媳婦兒說的?”
這質問的語氣,隱隱約約中還有著一股濃重的酸味。
唐川指著被捆成粽子的龍若雨說:“她咯,我都親過人家了,而且是經過‘官方’認證的。”
“官方認證,這官方不就是你自己嗎?”龍若雨白眼看著他。
“不是啊,官方那是我岳父大人,我可不能以下犯上。”唐川把自己給摘的干干凈凈,鍋都甩給了龍烈。
龍若雨怒道:“那既然是他認證的你找他過去!找我干什么?!該死的。”
龍若雨的口無遮攔給白若冰嚇了一跳:“哎若雨,這可不興說啊,你小心烈叔打你板子。”
龍若雨強硬道:“我怕他啊?!”
這話說出口她就后悔了。
龍烈從陰影中走出:“哦?是嗎?寶貝女兒,你敢把剛才那話再說一遍嗎?”
“唔~。”龍若雨扁著嘴巴,直接出賣了靈魂:“(撒嬌)爸爸我錯啦。”
白若冰也緊跟著向龍烈求情:“是啊烈叔,若雨她知道錯了,你就別怪她了。”
龍烈一反常態:“我有說要怪她嗎?你這丫頭啊,女扮男裝,瞞著我,現在還咒我,你這件小棉襖啊,真是打了補丁都不見好,該漏還是要漏,小子,站起來,看見岳父為何不起立?”
沒等唐川起立,龍烈就一把將他拽起,然后扔了出去。
啪!的一聲兒。
他撞進了墻體里。
然后栽在了地上。
“潑啊!”唐川吐出了一口鮮血:“這位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唐川他在那兒!你扔的是我。”
薛然這把老骨頭,差點兒就被龍烈給拆了。
唐川還幸災樂禍呢:“感謝大哥替我擋槍,愛你哦。”
“我呸…!咳咳咳咳,這下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養好傷了。”
龍烈也發現自己打錯人了,于是拿出了一葫蘆的療傷丹藥:“這個你拿著,算我的賠禮,主要是你倆背影實在太像,我打錯也情有可原,但是…,我不能白打!”
于是龍烈又賞了唐川一拳。
“我擋!”唐川將雙手交叉,用于抵擋。
他成功將攻擊擋下。
可這卻讓剛回來的趙燃遭遇了無妄之災:“我回來了…,我~,去!”
唐川像枚炮彈一樣,勢大力沉,重重的砸向了趙燃。
唐川坐在趙燃身上,看著自己并未受傷,笑道:“哎?一點兒也不疼嘿。”
趙燃吊著一口氣說:“你這不廢話嗎?都砸我身上了,你快起來,本王要被你壓成餡兒餅了。”
說著他開始唱歌:“你說我容易嗎?上輩子欠你們的~。”
“哎不好意思啊。”唐川趕緊起來,拉了趙燃一把。
龍若雨跑了過去,一臉擔憂的看著唐川:“你沒事兒吧?”
趙燃急眼了:“他能有什么事兒啊?!有事兒的人在這兒呢!你看不見啊?”
這倒也不是趙燃想這么說,實在是龍若雨太過分了,她眼里只有她老公,完全不把他這個二哥放在眼里。
唐川卻是有理有據的說:“我老婆關心我難道還有錯了?你算干啥的?單身狗,不服你也找一個去。”
趙燃氣憤的指著這個見色忘義的表面兄弟,他立下誓言:“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找個嫂子回來。”
然后他就瞄上了白若冰:“小姐,你愿意跟我湊成一對兒嗎?”
白若冰沒有明確拒絕,而是說了一句話,就讓趙燃立刻退避三舍:“那你愿意跟我一起泡進書海里一整天嗎?”
“再見。”趙燃干干脆脆的遠離了白若冰,倒不是說白若冰有什么生理缺陷,而是因為她身上的書生氣實在太重,跟這樣的女孩兒待在一起,容易抑郁。
龍若雨也對趙燃說道:“你就做夢吧老頭兒,我們家冰冰可不是誰都能喜歡上的,你們得有共同的愛好才行啊,還有,冰冰很不喜歡小孩子,因為孩子,容易影響她看書的進度。”
“你罵誰小孩子呢?”趙燃怒瞪著龍若雨:“你信不信我揍…。”
他差點兒忘了,龍烈這尊大佛還在呢。
當著人家的面兒打人家閨女,這合適嗎?
“你說呀。”唐川看熱鬧不嫌事大:“你咋不說了呢?”
“我就不說。”趙燃在唐川面前“硬氣”了起來:“我走,再見,你們就是喊我回來我也不回來了。”
說完趙燃趕緊遠離了這是非之地。
因為他怕他跑慢了,龍烈就會卸他一條腿。
見趙燃失敗了,薛然上前詢問一句:“那小姐,你看我如何?”
白若冰尷尬的笑笑:“額…,可以是可以,就是你太老了,但我還是可以給你這個機會的,看你表現。”
“好的,我會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