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飛往海神島的途中。
趙燃懇求道:“哥,您先放開我好不好?這要傳出去了像什么樣子?”
“閉嘴!在我沒把那個家伙解決之前,你什么都做不了。”蓬托斯嚴厲警告了趙燃一聲兒。
“認命了。”
趙燃水靈靈的就被蓬托斯給帶到了海神島中。
“到了。”蓬托斯拎著趙燃便要進去。
“哎哎哎哎。”趙燃極力抗拒道:“你放開我。”
可蓬托斯并沒有理會趙燃,而是拎著他徑直朝前走去,來到了海神殿前,卻被眾守衛攔下:“站住!海神重地,閑人不得靠近,還請速速退去。”
“聒噪!”
“砰!”
蓬托斯只是隨便抬了抬手,那些守衛和大門便一同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入地面。
來到大殿。
蓬托斯有感而發:“這里的設計者的品味,還真是很差勁兒啊,那個冒牌貨,出來,敢冒充我卻又不敢承認,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蓬托羅斯來到大殿,直視著鬧事者:“何人在此叫囂?你為何,長得和我如此相似?你想冒充我不成?”
聽到這廝不知悔改的話語,蓬托斯并未發怒,而是以平常的語氣說道:“冒充你?犯不上,我想知道,你真實的名字是什么?又為何要以我的身份來自居?”
蓬托羅斯冷笑道:“你的身份?呵!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就叫蓬托羅斯,你也可以叫我蓬托…,斯!”
一旁的趙燃開始嘀咕:“以前咋沒發現這貨這么裝呢?自求多福吧。”
蓬托斯也不想再墨跡了,直接攤牌:“好,蓬托斯是吧?那,就看你有沒有命接下,海神之怒!”
一股攜帶強勁力道的沖擊波,直奔蓬托羅斯而去。
“哼,雕蟲小技,海神之怒!”蓬托羅斯以同樣的招數還以顏色。
兩股能量撞擊在一起,瞬間產生了強勁的能量震動。
整個海神殿,頃刻間化為了廢墟。
而與此同時。
大祭司芙琳娜帶領著七圣柱斗羅以及所有部眾前來助陣。
“大人!”芙琳娜帶頭向蓬托羅斯請示:“屬下愿追隨大人于此一戰!”
“好!”蓬托羅斯重整旗鼓:“隨我擊殺此賊,以保我海神島之顏面。”
“是!”
說罷蓬托羅斯帶領著所有部下把蓬托斯環環包圍。
蓬托斯見此場面,翹起嘴角:“一群蝦兵蟹將,就憑你們這點兒三腳貓功夫,能奈我何?來,一起上吧,廢物們。”
一語落下,蓬托斯,身后展現出了一尊巨身法相,俯瞰著在場所有人。
而他們,全都沒見過此等宏大的場面,一時間有些慌不擇路,部眾道:“這還打個屁啊?!”
話落,所有部眾全都放下了武器,準備跑出了海神殿。
留在現場的,僅有七圣柱以及大祭司。
蓬托羅斯威脅道:“誰敢跑出去一步,就地處死!”
聽罷蓬托斯道:“你也不行啊,手下都不想跟你混了。”
蓬托羅斯怒不可遏:“這用不著你管!他們誰敢走!我就了結了他們!”
“果然啊。”蓬托斯開始妖言惑眾:“心狠手辣,諸位,他不敢對你們怎么樣,想走的便走,想留的來我這兒,我保你們不死。”
聽到蓬托斯如此的不識時務,作為冒牌貨的蓬托羅斯也不打算再說好話了。
于是他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面目:“這是你逼我的!”
蓬托羅斯釋放出全力,用做最后一擊。
蓬托斯看到他的面容,問:“你是希臘人?”
“不錯。”雷洛斯張揚道:“你爹我是希臘人,但我也不全是,我是東西方混血。”
蓬托斯看著他那副囂張跋扈的德行,道:“混血?好啊,那我今天就當是清理家譜了,省得你到處敗壞我們的名聲!”
正當蓬托斯的要殺掉雷洛斯之際。
野狗道人,走了進來:“我看今天,誰敢傷害我的徒弟?”
看到黑二爺的那一刻,趙燃心中充滿了恐懼:“我我我,我去!黑二爺?他怎么會到這兒來?這下,蓬托斯,恐怕要難辦了。”
蓬托斯恭敬道:“敢問老先生是何人?為何要攔著我殺掉他?”
野狗道人介紹道:“本人,黑二爺,一名散修,是蓬托羅斯以及神鯤斗羅的師父。”
雷洛斯請求道:“師父,求您保徒兒一條命,我不想就這么死去。”
野狗道人拍了拍雷洛斯的手背,道:“放心,既然我作為你的師父,自然,就要為自己的徒弟主持公道。”
“看這樣你是擺明了要護著他了?”蓬托斯發出質問:“那行,我給你這面子,只要他跪下來向我認錯,我就既往不咎。”
說著蓬托斯還有些不樂意了:“怎么說我也算他半個老祖宗,讓他下跪磕頭,又能算得了什么?”
雷洛斯根本不想跪,可是現在這種局面不是他能控制的。
“可以。”野狗道人松口:“本來也就是你(雷洛斯)的錯,你給人家磕個頭道個歉,也是理所當然,你放心,如果他敢接著刁難你,我一定替你出頭。”
雷洛斯問道:“師父,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嗎?”
野狗道人無奈問他:“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不成?”
話已至此,雷洛斯,跪下了,并給蓬托斯,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好,我領了,那行,今天到此為止,以后,咱們最好別見面。”
蓬托斯一扭身便走。
趙燃也準備離開。
可是野狗道人卻給他攔了下來,并問道:“小友請留步,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趙燃死不承認:“沒見過,肯定沒見過,您一定是想瞎了心了,我…,我叫趙燃。”
野狗道人臉色凝重的問他:“你緊張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趙燃才不會承認自己緊張了呢,于是他便強壯鎮定:“我才沒有呢,您想問我什么?”
野狗道人開口:“你認得唐川不認得?”
趙燃說道:“自然認得,那是我三弟。”
“你是他哥哥?”野狗道人看著趙燃,總覺得這倆人身上的氣息如出一轍:“我怎么覺得你好像就是呢?”
趙燃趕緊解釋道:“哎老先生,您別逮著個人就說是啊,我是個六啊?我什么都不是,僅僅就是一個無名小卒,不足掛齒,頂天了我也就是人流。”
野狗道人還是不敢相信,他總覺得,這個家伙,就是他那徒弟,只是現如今,他為什么又不承認了:“你,為什么不認了?”
“啊?”趙燃不解:“什么不認了?”
“唉。”野狗道人嘆息一聲兒:“我是說,你為什么不認我這師父了,難不成,你在外面有了更好的靠山?準備棄我投奔更好的?”
“你想啥呢?”趙燃真是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了:“我真不是,要不然,我把他叫來?”
野狗道人順著他道:“那你叫吧。”
趙燃打了一下嘴:“叫你多嘴。”
說罷趙燃只得給唐川發訊息:“哎?弟弟啊,你來哥這兒一趟,有事兒找你,我這就給你發位置。”
趙燃把位置發給唐川。
唐川一頭霧水:“這個蠢二哥又干什么好事兒了?我過去看看…,哎別,他萬一給我下套怎么辦?不行,我得找人陪我去。”
唐川說著找到了唐火兒,問:“姐,你可以陪我出門一趟嗎?”
“怎么?”唐火兒好奇道:“你惹事兒了?”
唐川一臉嫌棄:“還不是我那個蠢二哥啊?那姐,就麻煩您了。”
“弟弟。”唐火兒拍著他的肩膀:“就咱姐倆兒這關系,說什么麻煩不麻煩的?這是姐姐的職責所在,去哪兒啊?”
唐川看了一眼訊息上的坐標:“好像是海神島。”
“那就走吧,正好也當是給我自己放松一下了。”
于是唐火兒跟著唐川離開靈庸城,去往海神島。
野狗道人一副看好戲的神情,道:“怎么還沒來呢?是不是你騙我呢?”
“沒有。”趙燃也有些著急道:“他一定會來的,您耐心等上一會兒。”
約莫半分鐘后,唐川和唐火兒一并抵達海神殿里。
“人來了。”趙燃看向唐川與唐火兒。
野狗道人不信邪:“還真有啊?我以為你騙我老頭子的呢。”
趙燃賠笑道:“那我哪敢呢?您說是吧?嘿嘿。”
野狗道人隨后徑直走向唐川,說道:“徒弟。”
唐川一甩手:“你誰呀?上來就罵人,誰是你徒弟啊?”
趙燃心想:“完了完了,這小子要砸我招牌了。”
野狗道人問:“難道,你不認識我?”
“我認識你…,個六啊?”唐川當場出言不遜:“不是我說老爺子,您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咋還能認錯徒弟呢?”
野狗道人指著趙燃:“他說的,他說你是我徒弟的,而且我手下也確實是有叫‘唐川’的徒弟。”
唐川控訴道:“那是他盜我號!到處欺男霸女,欺行霸市,誠不是個東西,我是現在才出現的人,壓根兒就不知道你是誰。”
野狗道人這下明白了,他被這個滿嘴謊話的小子,給騙了,還騙的七葷八素:“這…,你怎么解釋?!”
“我…,阿巴阿巴阿巴巴巴…。”趙燃干脆裝起了啞巴,不予解釋。
野狗道人臉色陰沉:“好小子,裝啞巴是吧?我讓你變成真啞巴!”
“救命啊!!”
趙燃被野狗道人無情修理。
但卻沒有一個人愿意伸出援手。
唐川更是說道:“該該該該該,讓你到處招搖撞騙,我告訴你,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姐,咱走,白來一趟。”
剛準備走,野狗道人便將他倆攔下:“我讓你走了嗎?小子,我還有事兒問你呢。”
“什么事兒?”唐川扭過頭來:“我洗耳恭聽。”
“就是…,哎?女娃子,我看你好像,很眼熟啊,你爹是誰?”
本來野狗道人是打算說一下收唐川為徒的事情,結果由于唐火兒的介入,便就此擱淺。
唐火兒道:“我父親,只是一個無名小卒,不值一提。”
野狗道人顯然不信:“不可能,你的實力很強,擁有這般實力,想必父母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輩。”
唐火兒笑道:“我只是有個很好的師父而已,跟我父母沒啥關系。”
“那你師父又是誰?”野狗道人今天勢必要問出個一二三來。
唐火兒想了想,說道:“我師父啊…,他名字叫龍浩。”
“龍浩?”野狗道人搜尋著腦中的文件夾,發現壓根兒就沒有這號人:“沒聽說過呀,你沒騙我吧?”
“當然,自然是有這么一個人的,只是你找不著而已,好了,說了這么多,我們也該走了,小川,我們回去吧。”唐火兒招呼道。
唐川應允:“好。”
他們走了,把趙燃留這兒了。
“喂!你們就這么走了?不管我了?”趙燃委屈的神情溢于言表。
野狗道人則哼笑一聲兒:“看來,你小子人品實在太次,自家兄弟都懶得為你辯解,果然就是我那桀驁不馴的徒兒啊。”
“你想干什么?”趙燃膽怯的看著野狗道人:“我警告你啊,我也是有武力的,小心我還手。”
“那好啊,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
野狗道人直接把趙燃逼到了懸崖邊,現在的趙燃,到底是孤注一擲,還是就此跳下?
趙燃還不想死,于是只得背水一戰:“這是您說的,如果我傷著您,不要怪我。”
野狗道人負手而立:“放心,被你傷著,就算我沒本事,來吧!”
于是趙燃手變機關槍,朝著野狗道人一頓掃射。
“太慢了。”野狗道人一個瞬身,然后一個掃腿,將趙燃擊退。
“哇!”趙燃一連后退了幾十步,才堪堪穩住身形:“您來真的啊?!”
野狗道人了然道:“果然啊,你才是我的徒弟,幾百年過去了,你還是沒有任何長進,說吧,這么多年,都干什么去了?”
趙燃能干什么去?他什么也干不了啊,現在的他就是個貔貅,只進不出,是個沒有任何修為的普通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命長,除此之外,毫無優點。
“也罷。”野狗道人看著趙燃這副德行:“是我這個師父,做得還不夠好,沒把你教成人才,那打今兒個起,你每天給我練功二十個小時!除了四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你將沒有任何的活動時間!”
趙燃看著野狗道人那副兇殘的樣貌,感覺天都塌了。
他跪著懇求道:“師父,師父別呀!那樣兒我會死于非命的,求您老高抬貴手。”
聽聞野狗哼了一聲兒,看著這個不爭氣的徒弟,沒有絲毫的心軟:“不許偷懶,否則,你將會受到更加嚴厲的懲罰!”
從此刻起,趙燃便開始了漫無目的的修煉之旅,至于修煉成什么樣子,無從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