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趙燃看著走進來的唐川:“你還知道回來?你給我站起來說話。”
他走過去將唐川扶起:“你演這一出給誰看呢?奧斯卡還真是欠你一座小金人。”
“奧斯卡?”唐川疑問:“所謂的‘史萊克七怪’中的奧斯卡?”
“去!跟他有個屁的關(guān)系,我說的是奧斯卡金像獎。”趙燃白了唐川一眼:“說,你之前都干什么去了?你還想殺我跟你大哥,你個缺貨玩意兒。”
唐川被懟的面紅耳赤:“那人不是我!我有那么丑過嗎?再說咱們?nèi)值埽l有丑過的時候?”
“哦,那還真沒有,錯怪你了。”趙燃一聲兒道歉,不輕不重。
“你等會兒。”薛然有點兒懵,問:“你說假扮你的人是能量體,那他現(xiàn)在人在哪兒?”
“跑了。”唐川無奈的說:“被一個老頭子給救走了,他還放話,說我要是追上去,他就滅了我,但他還說了一句,等下次見面,我就會拿走你大哥的基因碼。”
薛然看向自己:“我?不是,要我的基因碼做什么?”
“制作個能量體。”唐川道:“因為你實力比我們強,足以毀天滅地。”
“我很強嗎?”薛然看著自己,明明是平淡無奇的一個人。
趙燃接著說道:“那是因為你沒查覺,哪像我呀,一個凡人純的,天生不能修煉。”
比比東質(zhì)問:“那你不能修煉你又是怎么把我震暈的?”
“我法寶多呀。”此時趙燃的表情,就像個小人一樣,十分得意,隨后他又道:“要不這樣吧,三對三,誰也別推了,這妙雪琴跟我,清兒跟薛然,川子跟東姐。”
“我只跟薛然。”比比東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現(xiàn)在我對這貨無感。”
“行,那我跟清兒。”唐川問妙清兒:“沒問題吧?”
“沒問題。”妙清兒道:“本來你還是我的。”
“那就晚安咯。”唐川說罷回到自己的床鋪。
妙清兒也隨之躺下。
一夜過后。
次日一早。
“你可是整死我了。”薛然吐槽比比東:“不好好睡覺搞什么飛機呀?”
“哼。”比比東傲嬌道:“要你管?我喜歡。”
結(jié)果趙燃一起來:“哎喲我,雪琴,我只想問,咱倆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嗎?你居然這么折磨我。”
妙雪琴無辜道:“我有什么錯嗎?這不是夫妻間的義務(wù)嗎?我履行義務(wù)還有錯了?”
“不是。”趙燃趕緊辯解:“我不是那意思,是我的問題,我不行。”
“男人不許說自己不行。”妙雪琴瞪著他:“就從今天開始,學(xué)習(xí)結(jié)束之后,給我繼續(xù)鍛煉身體,直到你可以隨時履行夫妻義務(wù)。”
“額~!你想讓我死就直說。”趙燃回懟:“拐彎抹角的干什么?”
唐川此時已經(jīng)換好衣服:“還不起來啊,小心有人過來抽查啊。”
薛然與趙燃一并道:“我們也想起呀,奈何實力它不允許。”
說話期間比比東和妙清兒也已經(jīng)換好衣服。
妙清兒道:“那我們就先出去走走,你們隨后跟上。”
六人先后離開宿舍,出去溜達。
一走到外面,便有一堆目光望向他們:“這三個人什么關(guān)系呀?長得像也就算了,關(guān)鍵是他們的女朋友也不逞多讓,哎呀我酸了。”
聽著其他內(nèi)門弟子的恭維,趙燃頓時感覺倍兒有面子:“哎你們說,咱們會不會也有什么狂熱粉絲啊?好緊張哦,好期待。”
“去!”薛然與唐川白了他一眼:“我們來這里是辦正事兒的,不是來玩兒的。”
“好我知道啦。”趙燃將手百無聊賴的背在腦后。
突然就有人發(fā)動了襲擊。
六人緊忙閃開,目光一同看向來人。
“你就是薛然?你可是把我們給坑的好慘。”金發(fā)女人直接發(fā)難:“我們前來索要賠償。”
薛然聽聞就看向趙燃,問:“你到底還有多少媳婦兒?!”
趙燃直接回懟:“那關(guān)我屁事兒?沒聽她們說是來找你的啊?你耳朵聾了?”
唐川眼睛變色查探,隨后了然:“哦,原來是這樣。”
他剛把來人的身份戳穿,就莫名其妙挨了兩巴掌:“啊!你們干什么?!有病吧?我怎么著你們了?你們欺負一個十三歲小孩兒好意思嗎?!”
“噗!”薛然與趙燃當場破功。
唐川氣憤道:“你倆給我憋回去!說,你個金毛怪憑什么打我啊?我跟你有仇?”
說罷千仞雪與霓裳雙雙摘下面具。
“你個小川子,你看我是誰?!”千仞雪語氣不善。
唐川一臉的可憐巴巴:“額~,我只知道你是千仞雪,其他的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我現(xiàn)在后悔跑出來了,啊~。”
唐川當場飆淚。
比比東上前安慰,并對千仞雪說道:“行了小雪,他真的不是原來那個唐川,原來那個只是能量體,而這個…,還只不過是個沒成年的孩子。”
唐川縮在比比東的懷里像個小寶寶一樣尋求安慰。
“真的?”千仞雪走過去揪住臉。
“唔~。”唐川被整的是越來越委屈。
“過來。”千仞雪向唐川招招手:“讓姐姐抱會兒。”
“不,你一定會欺負我的。”唐川擺明了是不打算和千仞雪和談。
“嘿臭小子。”千仞雪強行把唐川從比比東懷里搶回來:“過來吧你。”
霓裳也是揪了揪唐川的小臉:“你把他給我,看我怎么治他。”
唐川開始撲騰:“你們別看熱鬧了,救命啊。”
“這就是你的罪孽,你慢慢還吧。”趙燃偷著笑道:“她倆露面了,那你又是?”
“這么快就把我忘了?”薛瑾萱摘下面具。
趙燃震驚:“瑾萱?”
薛然出面打圓場:“好了都別鬧了,既然人齊了就上課去吧。”
在霓裳懷里的唐川:“你看我能上(課)嗎?我現(xiàn)在被兩個姐姐來回瘋搶,救我。”
千仞雪陰陽道:“以前都是叫人家小雪的,現(xiàn)在直接叫姐姐,你喜新厭舊啊?果然,男人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她開始抹眼淚裝可憐。
唐川不樂意了,據(jù)理力爭道:“該哭的人應(yīng)該是我!再說我才幾歲啊?那個家伙都多大了?他是有我?guī)涍€是有我可愛?你說呀!”
霓裳琢磨道:“帥我倒是沒看出來,可愛倒是真的,來,讓媽媽親一口。”
“不要。”唐川感覺到了危機:“我都多大了?換身術(shù)!”
說著唐川把趙燃換了上去。
“哎!”趙燃崩潰了:“干嘛換我啊?你換大哥啊。”
“mua。”霓裳親了趙燃的額頭一口:“就是有點兒可惜,不是薛然,但是也還行,一樣。”
“你放我下來!”趙燃蹬腿。
霓裳卻沒這個打算:“我不,落得我手里你就別想跑。”
“哈哈。”唐川開始嘚瑟:“你也有今…,天…,誰?!”
唐川一扭頭看見自己被比比東抱了起來,她說道:“聽話啊,讓我也擼會兒。”
薛然看著這一幕心中警鈴大作:“壞了,這樣一看下一個就是我,所以~,拜拜。”
“想跑?”薛瑾萱早就洞察了他的動機,準備截胡。
結(jié)果還沒等他跑路。
魔君就先來截胡:“臭小子,在這地方你過得還好嗎?”
薛然嘟嘴:“一點兒都不好,你放我下來唄,師父。”
“不放。”魔君笑意吟吟的說:“上次那夢境讓你給跑了,這次說什么也不能再跑了。”
“你怎么知道上次是夢…。”薛然有所悟道:“哦,上次就是你搞的鬼吧師父?我變得這么小是不是也是因為你?”
魔君否決:“我可沒那么大本事,再說你究竟幾歲自己心里沒點兒數(shù)嗎?還想把鍋甩師父頭上,逆徒。”
“哼,救命啊!有人外頭拐小孩兒了。”薛然開口呼救。
結(jié)果魔君直接把他的陣地給炸了:“唔!唔~。”
魔君瞪著他:“憋回去,要是哭出一聲兒來我就給你揪下來。”
“唔~。”薛然越想越氣:“嗷嗚!”
薛然用嘴輕輕含住了魔君的耳朵,開始挑逗。
“嘶!”魔君就像是被貓抓了一樣:“臭小子!”
她朝著薛然的屁股拍了兩下。
“啪啪。”
“唔~!”薛然寧死不屈,即便屁股很疼,也不松嘴,仍然在含著耳朵。
“怕了你了。”魔君退讓一步:“我先放開,你再松嘴,這樣行了吧?我數(shù)一二三,一起松。”
“唔(嗯)。”薛然點頭。
“一,二,三!”
魔君一聲兒令下。
誰也沒有松手(嘴)。
“你咋沒松呢?”魔君撇眼兒看他。
薛然短暫松嘴說道:“我就知道你要耍賴,所以我留了個心眼。”
說完他就要故技重施。
魔君一扭頭。
他的大嘴直接附在了魔君的臉上。
吧唧一聲兒。
“你扭什么頭啊?”薛然惡人先告狀。
魔君掏了掏自己那被口水弄濕的耳朵,說道:“我擦一下被你整濕的耳朵不行嗎?”
薛然拿出了一張手絹兒:“我給你擦呀。”
說罷薛然開始輕柔的給魔君擦拭耳朵。
魔君贊揚道:“嗯,我們家小然就是乖,行,媽媽將你抱到教室去。”
薛然撇嘴:“我不要,這樣我很丟人的,您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走。”
“別什么丟人不丟人的,媽媽抱兒子天經(jīng)地義的事兒,走吧。”
魔君抱著薛然來到了靈庸城的課堂。
課堂上,同學(xué)們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們:“哎這是誰啊?咋是讓媽媽抱進來的?哎喲好丟人哦。”
大家都在課堂上嘲笑薛然,薛然也是無地自容,對著魔君祈求:“媽媽,你放我下來吧。”
“好吧,你去吧。”
魔君把薛然放下,并介紹道:“各位同學(xué),這位是新來的同學(xué)薛然,也是我的兒子,現(xiàn)在有請薛然上來講述。”
薛然無語:“您都說完了,我還說什么呀?對了老師,趙燃他們呢?咋沒見人?”
“他們馬上就到。”魔君淡然:“你先入座,就坐在那個龍浩的旁邊,最后一排。”
“好的我知道了。”薛然走到龍浩身邊兒的位置坐下。
而在中排的位置上,奧蘭斯拍了拍薛然的肩膀:“然哥,好久不見。”
“我稀的來見你啊?”薛然猛然察覺不對:“不是,你多大了?怎么還來上課?”
奧蘭斯也很無辜:“我也不知道啊,剛?cè)雽W(xué)考核官說我才九歲,你沒看我樣子都變了嗎?”
“我還真沒看見。”薛然說著又道:“行了,等下課再嘮吧。”
時間很漫長,這節(jié)課一共上了五十多分鐘。
“終于下課了。”薛然伸了一個懶腰,扭頭問奧蘭斯:“你還沒回答我呢。”
“啊什么?”奧蘭斯一臉懵。
薛然繼續(xù)說:“我是問你,怎么也變成小孩子了,還有戴墨恒他們,究竟多少人?”
“唔~。”奧蘭斯托著下巴做思考狀:“應(yīng)該就我們這幾個吧?反正我是沒見過別人變了。”
戴墨恒也說道:“既然重回了少年時期,那就不要再辜負上天給予的好意。”
“什么意思?”唐川疑問。
戴墨恒又說道:“玩去唄,走。”
男孩子們都跑出去撒歡兒了。
課間只留下了一幫女孩子。
“哎?東姐。”舞飛雪(邪舞)打量著比比東,問:“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氣質(zhì)的,好美哦。”
比比東笑道:“我也不知道,或許這正是二十幾歲的花樣年華吧。”
這時的比比東,僅有二十一二歲左右的樣子,十分溫柔,且美麗動人。
“好了知道你好看行了吧?”云沐雪微微一笑,然后看著自己:“可這是為什么呢?難道是這所學(xué)院有什么問題?才會使我們變小?如果是這么說的話,出去學(xué)院是不是就能變回來了?”
“有可能。”妙清兒點點頭:“要不…,咱試試?”
“行啊。”朱瀟瀟也贊同道:“但你知道大門在哪兒嗎?”
妙清兒說道:“我不知道,還有…,現(xiàn)在你得叫我姐姐,明白了嗎?”
朱瀟瀟無語:“知道了清兒姐,那您可否帶我們出去看看?”
“她不都說了嗎?”寧雪搭茬兒:“她也不知道。”
于是便陷入了很長的一段沉默。
“這跟我來,我興許知道大概位置。”妙雪琴招手。
隨后她便帶著眾女生前往一處邊界。
而在邊界,則有四名弟子鎮(zhèn)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