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
“你還生氣呢?”云沐雪沖著比比東問。
比比東反駁道:“誰說我生氣了?我沒生氣呀,只要那臭小子別回來,我就不生氣。”
聽到比比東如此的陰陽怪氣,云沐雪就知道,她是在口是心非:“還說不生氣,那‘氣’字都寫臉上了。”
比比東瞪她一眼:“你看見啦?沒看見別瞎說”
云沐雪心里也沒底,于是便旁敲側(cè)擊:“額…,我看見了,但是好像又沒看見,那是因為,這個皺紋它變成了‘氣’。”
比比東拍案而起:“我揍你了啊。”
此時蓋亞說道:“行了都別說了,過來吃飯吧,別因為那個逆子而生氣,不值當。”
“是啊,東姐,一起過來吃飯吧。”妙清兒沖她招手:“等他回來,咱們八個人再一起扁他。”
薛瑾萱卻擺手:“別算上我啊,我可不摻合。”
“行,那就我們七人。”妙清兒又改口。
說著她們便坐下吃飯。
趙桓與薛然此時也從天而降。
“誰?!”蓋亞看向從天而降兩人,問道:“敢問您父女二人,來此處有何貴干?”
“嘿好嘛。”薛然吐槽:“是我,映雪的哥哥,額…,不過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姐姐。”
“你怎么證明?”比比東刁難道。
薛然想了想,說道:“嗯~,要怎么證明…,我還沒想好,反正我就是薛然,你們不信也得信。”
蓋亞走上前,仔細觀察一番,說道:“好吧,我信你了。”
說罷便揪了薛然鼻子一下。
薛然揉著鼻子:“不是干嘛?我鼻子沒裝彈簧,哎不是這你就信了?你就不怕我是偽裝的?”
“怕你什么?”云沐雪白她一眼:“你弟弟都離家出走了還有什么好怕的?”
“就是,離家出走的小屁孩兒。”霓裳斥責(zé)道,然后看向趙桓:“哎對了,你身邊兒這位是?”
“我?是華夏初代領(lǐng)導(dǎo)者,趙桓。”趙桓自我介紹一番:“同時也是這小丫頭的父親。”
“什么?!”一句話給在場的夫人們?nèi)笛哿恕?
“您是這個臭小子…,呸!臭丫頭的父親?”妙雪琴不確定的問:“那豈不是說,我們也要喊您為父親?”
“也可以這么說吧。”趙桓隨口道:“反正按照女方來算,你們就是她的姐姐,要按男方來算那就是媳婦兒,不叫父親叫什么?”
“這話沒毛病。”妙雪琴被折服,而她從來就沒有輸?shù)倪@么一敗涂地過。
“好了,你們姐妹聊吧,我回屋睡覺去了,對了?有沒有安排我的住宿?”趙桓看向她們,問。
比比東指著里頭的一個房間道:“那邊兒是主臥,沒人住的,您可以住在那里,畢竟您是長輩兒。”
“那就謝謝了。”趙桓朝著主臥走去。
“可以呀小然子,你是原本是女孩兒還是基因突變來的?”眾夫人一同看向她。
“我母雞(不知道)啊。”薛然擺手。
蓋亞道:“(希臘語)說人話。”
“什么玩意兒?”薛然愣怔道:“你說的是人話嗎?”
“是啊。”蓋亞解釋:“我剛才說的是希臘語,就是說人話的意思。”
“你厲害。”薛然給她豎起大拇指。
“好了該說正事兒了。”比比東對她說道。
“說什么呀?”薛然一臉的不知所措:“我不知道。”
“感覺怎么樣?”薛然的耳朵邊兒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薛然猛的驚醒,一睜眼便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昏倒在了一名男子的懷中,他頓時驚叫出聲兒:“啊!你是誰?”
“趙蘇。”他自我介紹:“秦國人士,而這場夢,真就是夢。”
“那往里前輩和霍前輩呢?”薛然四處張望。
趙蘇對他說道:“他們沒有來過,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他們,不知他們是去了那里,請問,外界好玩嗎?”
“你這讓我怎么跟你說呀?什么才叫‘好玩’啊?”薛然扒開褲子看了一眼,放心了:“呼!還好,沒丟。”
趙蘇道:“放心,那只是一場夢,就是我不明白,在夢里你怎么會是女孩子呢?”
薛然沒過腦子的說道:“作孽作多了唄,對了,你把我送出去唄?我迷路了,我還是個路癡。”
“我也不知道出去的路應(yīng)該怎么走。”趙蘇無奈攤手:“因為我不是這個地宮的主人,而出去的路線只有我的父親趙桓知道,你得前往主墓室去,地宮中心。”
“我敢去嗎?”薛然白他一眼:“你帶我去。”
“走,我?guī)闳ァ!壁w蘇領(lǐng)著薛然來到趙桓面前。
“這個房間還挺大的。”薛然說道。
“來者何人?”趙桓背對著他們,負手而立。
“晚輩薛然,特來請求先皇打開地宮出路。”薛然抱拳恭敬道。
趙桓道:“你是盜墓者?”
“不不不。”薛然趕緊解釋,生怕產(chǎn)生什么不必要的誤會:“我是不小心才掉下來的,您想啊,誰家小孩兒會無緣無故跑到古墓來?那絕對是有原因的呀。”
“這倒是,你想出去是吧?那就跟我走吧。”趙桓轉(zhuǎn)身:“我老爺子送你出去。”
薛然拍著空氣道:“不用了,我有這位大…,人呢?”
“你就說他敢嗎?”趙桓冷笑:“你難道…,是不想給我這個面子?”
“這我哪敢呢?那就麻煩您帶我出去了。”薛然現(xiàn)在就是騎虎難下,除了面對,沒有其他法子。
趙桓在面前鋪出樓梯,一節(jié)一節(jié)的那種:“來。”
薛然跟在趙桓身后,走了不知多久,終于見到了光:“呼!還是地面上舒服,您不出來走走?”
趙桓沖他擺手:“還不是時候,小子,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薛然點點頭:“一定。”
說罷趙桓轉(zhuǎn)身回了地宮。
地宮入口再次封上。
“是夢?”薛然感覺自己出現(xiàn)了虛幻的錯覺,于是揪了自己一把:“不是夢,這…,什么情況?我自己什么時候進入到初代君王的地宮的?不懂,真不懂。”
他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對于周圍的一切充耳不聞。
“走吧,咱回去吧。”趙燃在他面前憑空出現(xiàn):“你又看啥呢?小屁孩兒?”
“你走路沒聲音的?!”薛然瞪著趙燃:“還有,你叫誰小屁孩兒呢?哎對了,你打我一下,看看我現(xiàn)在到底是在現(xiàn)實還是在夢里。”
“呵呵(冷笑),還有這等好事兒?”趙燃說罷便一拳杵了上去。
然后薛然猛然起身:“我靠!果然是夢,這又是哪里?”
只見周圍,古香古色,舒適的感覺鋪滿薛然全身,給了他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不對!”薛然瞬間變?yōu)楹堇敝骸斑@還是夢,毀滅…。”
他剛凝聚出法則,一個女人便走了出來,她的舉止之間流露出優(yōu)雅與從容,彰顯著獨特的魅力與氣質(zhì)。
“然兒。”薛若婉喚道。
欻!一柄利劍穿了出去。
“你是假的。”薛然斬釘截鐵的看著那個女人:“我也沒興趣跟你玩下去了,我不知道我是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但是你惹到我了,所以,你得拿你的命來補償。”
“呵呵呵。”幕后之人聽罷笑了笑:“那也得等你能找得到我再說。
隨后他便不知所謂的又說了一句:“我們的游戲,還很長~。”
薛然口氣冷硬:“我說了,我沒興趣再玩下去。”
砰砰砰!
夢境接二連三的破碎。
直到他踏出夢境。
薛然不知道的是,他不知不覺間恢復(fù)了原貌(大人模樣)。
“出來!”薛然命令道:“我限你三個數(shù),三…,二…,一…,不出來是吧?那你沒機會了,一氣化三千。”
三千柄劍,浩浩蕩蕩的排成了一排:“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現(xiàn)在立刻現(xiàn)身,可以免于一死,否則,沒人可以給你收尸。”
說話間,一個中年大叔樣子的人現(xiàn)形:“小子,我承認,這次是我輸了,我現(xiàn)在也出來了,你想怎么著吧?”
“把命牌拿來。”薛然強勢命令道:“殺你有點兒可惜,你以后,給她們(眾夫人)保駕護航,聽見了嗎?”
“你妄…。”拾夢老人強硬抗拒,結(jié)果卻被薛然掐住了脖子。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薛然冷冷道:“而是命令,所以,你交還是不交?我的條件,你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拾夢老人呵呵一笑:“呵!老大!救我!”
“誰敢上前一步?!”此時的薛然氣勢全開。
“撤。”昆侖老人放棄救人,他也是看出來了,薛然就是單純的想殺人,而這種人,你即便是跟他說的再多,也是一種徒勞:“他,我們?nèi)遣黄稹!?
剛準備跑,薛然便將領(lǐng)域給展開。
而他們,也被困在其中。
“想走可以。”薛然復(fù)述原話:“把命牌留下,否則,我不會保障你們的安全,從而使得你們這么輕松的離開。”
“那就試試!”一道攻擊朝著薛然打來。
薛然輕松擋下,隨后進入了無限殺怪模式。
“這是個瘋子!”那伙無名小卒道:“我們怎么會跟他卷到一起?”
一個小卒道:“不行我要跑!”
“你跑不了的。”薛然將領(lǐng)頭的全部解決之后,便將目標轉(zhuǎn)向了他們:“來吧,讓我殺個痛快!禁術(shù)·萬法三千!撒!”
此招一處,當場團滅。
“哼,真拿我當唐川了。”薛然扎起頭發(fā):“嗯?我變回來了?不好,我變回來干什么?完撩,我能打遍天下無敵手,但我打不過她們吶。”
這一幕,剛好被夫人們收入眼底。
“這就是他的實力嗎?”妙清兒問道。
“你想多了。”趙燃否決道:“這只是他實力的一小部分,連百分之二十都不到,能使他出全力的,也就是那些老前輩了,但也是僅此而已,唉,可惜這么強的人,卻無欲無求,沒有世俗的欲望。”
千仞雪罵道:“你不會說話咱就把這嘴捐了好不?”
比比東對此并沒有說話,而是徑直走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的霓裳疑惑問道:“哎東姐,你干什么去呀?”
比比東頭也不回:“你們別管我了,我出去走走,有點兒心煩。”
而在走之前,比比東看著趙燃:“我就想問你一句,薛然跟我們有生過一個孩子嗎?”
“只要是能說的上名字的,那全部都是他的。”趙燃只得把謊扯到底。
這話比比東顯然不信:“好了我知道了。”
比比東離開了南天門,去找了薛然。
趙燃心想:“唉,我還是不會撒謊。”
他說著便想傳音,但隨后一想還是算了,這根本就是無用功。
而蓋亞也飛了出去:“算你狠!”
“我…。”趙燃無話可說,他還能說什么?
其他夫人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準備飛下去。
“你們就別去了,鎮(zhèn)!”趙燃將她們捆住:“萬法密宗,金剛劫陣。”
趙燃將她們困住并說道:“這是殺陣,膽敢踏出一步,立刻絞殺,不要怪我。”
“趙燃,快把陣解開,放我出去。”千仞雪命令道。
結(jié)果趙燃頭也沒回,直接飛走。
此時薛然這邊:“該來的,始終會來,而我就在這里,等著她們吧。”
過一段時間后(三光年)。
比比東和蓋亞先后到達。
薛然看著她們:“來了?亞兒,東兒,你們一定是來興師問罪的吧?趙燃那小子沒跟你們說實話,那就我來說吧,確實,我沒有跟你們?nèi)魏稳松^孩子,他們,也都是我二弟趙燃的孩子,至于三弟唐川?他沒有任何孩子,跟我一樣,之所以姓唐而不姓趙,純粹是煙霧彈。”
隨后比比東就質(zhì)問他:“那你現(xiàn)在說出來,不就是在欺騙我們嗎?”
只見薛然嘆息了一聲兒,嚴肅道:“所以,我曾經(jīng)就給自己算過那么一卦,卦術(shù)上說,我這種人,只適合孤獨終老,根本就不會有人會真心實意的陪著我,而她們,也只不過是仰望于我的強大實力,各取所需罷了,至于感情?當個笑話聽聽就好,不必當真。”
“唉。”蓋亞嘆息道:“那你難道,就真的這么沒有人性嗎?”
薛然順著她們的話茬兒,說道:“沒錯,我就是這么沒人性,但凡我有人性,也不會喜歡你們,我心目中的女子,她還沒出現(xiàn),如果她出現(xiàn)了,我早就和她子孫滿堂了。”
一句話給姐兒倆整的直接破防。
比比東更是說道:“好!那從今天起,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說罷她一拳沖薛然砸了過去。
薛然閉上眼睛。
然后便見嘴唇處傳來溫潤的觸感。
薛然:“什么情況?不帶這么玩的,我都把話說的這么絕了,她怎么還這樣啊?”
尤其是蓋亞,她比薛然還要破防:“東兒,我以為,你要跟他決裂,沒想到啊,你這丫頭給我玩這么一招兒!”
比比東扭過頭來,沖蓋亞吐俏舌:“略~,先下手為強。”
“我也要。”蓋亞同樣抱住薛然,然后跟他大吻特吻,一度給薛然整的差點兒窒息。
“唔!唔~!”薛然想推開蓋亞,但并無卵用,蓋亞死死的環(huán)住他,根本就推不開。
直到蓋亞宣泄完心中的怒氣:“mua,以后不許再說這種話知道嗎?”
“我知道了。”一開始十分強硬的薛然,在被她們一番熱吻過后,當場態(tài)度軟化。
“回去吧,我們是你的,不是趙燃的。”蓋亞說道。
“你們呀,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