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薛然身形以及面貌開始發生退化。
一張稚嫩的臉,一雙卡姿蘭的大眼睛(藍瞳),就如同瓷娃娃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好可愛。”魔君二話不說就將薛然給抱了起來:“以后你就給我當兒子好了?!?
薛然拒絕道:“不行,你快給我放下來?!?
那副要兇沒兇的樣子,讓魔君心都跟著化了,她說道:“這個我為什么要給你放下來呢?”
“早知道就不變回來了?!毖θ恍睦餄M是后悔,跟她說那么多干嘛?這是給自己找麻煩呢。
“上官婉兒,放開我小師父!”
說這話的,正是司雨天晴,她避開了所有人,徑直闖入大殿。
“徒兒,快救為師?!毖θ粵_著司雨天晴發出求救。
魔君看著這倆人眉來眼去的放電,吃醋道:“喂!臭小子,說,你跟這個女人什么關系?”
“我能跟她什么關系?就是師徒啊?!闭f著薛然看著魔君:“你吃醋了?”
“還說。”魔君拍了薛然的腦袋一把。
薛然吃痛的捂著頭:“唔!你打小孩兒?!?
魔君卻有理有據的說道:“母親打兒子,天經地義?!?
說著她將薛然托起,放在一個座兒上:“你就在這兒坐著啊,不許亂跑。”
薛然心說道:“不跑才怪,看我變回去。”
薛然對著自己施法,結果自然是毫無反應。
“唔!”薛然看著自己毫無變化的身體:“好像我在書上看到的是…,只能使用一次,哎呀!早知道就不變了,我真是比豬還笨,還是先跑為妙。”
趁著魔君和司雨天晴爭執不休的時候。
薛然趕緊跑了出去。
可結果還是讓魔君給發現了,她喊道:“臭小子,你給我回來!”
“拜拜。”薛然揮了揮自己的小短手,沖她們做出告別。
跑出去之后。
正好和趙燃撞面兒:“大哥?你變回來了?”
“你什么意思???滾!”薛然絲毫不給兄弟面子。
趙燃說道:“不是,我是說啊,你的這副樣子要是讓嫂子她們看見…?!?
薛然隨意道:“看見又能怎么著???還能對我一孩子下黑手不成?”
“也是?!壁w燃想到什么,問道:“那老三那里,要是讓他知道的話…。”
“呵!知道又如何?”薛然絲毫不在意:“對付他簡直就猶如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是啊。”趙燃開始沒有正形,說道:“誰都知道,大哥其實最怕的,還是嫂子?!?
“你…。”薛然一臉氣呼呼的樣子,顯得十分可愛:“回家。”
“好啊,走,我正好準備回去看戲去呢。”趙燃調笑。
“你滾啊。”
哥倆兒轉身回家。
“你是誰???哪里來的小孩兒?”蓋亞看著趙燃以及薛然的本來面目,問道。
“哎我回屋了啊?!壁w燃不講義氣的扔下親哥跑了。
“叛徒。”薛然沖著趙燃的背影罵了一句,然后對蓋亞說:“亞兒是我,薛然,這才是我的本來面目?!?
“不會吧?”蓋亞完全不敢相信:“你是小孩兒?但,你有證據嗎?”
薛然平視著她:“你想要什么證據?”
蓋亞說道:“我想要個孩子當證據。”
“去…?!毖θ徊铧c兒就蹦出去了,還好及時剎住了車:“媽媽,這下可以了嗎?”
“可以啊?!鄙w亞一臉紅暈,看著薛然:“媽媽帶你回屋?!?
說罷她手牽住薛然,進屋。
屋里,比比東正坐在椅子上,看著書:“嗯?姐,你回來了?這是誰呀?”
“額…,東兒,這個就是薛然的本來面目,他是個小孩兒?!鄙w亞解釋道。
聽聞,比比東便合上書,起身,走到薛然面前,問:“你真的是薛然?”
“是?!毖θ淮蠓匠姓J:“誰知道那破功法只能用一次?。俊?
比比東好奇的問:“什么樣的功法???”
薛然說道:“換貌之術,就是把自己變成和大人一樣?!?
比比東聽的一臉凝重,道:“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就是詐騙?”
薛然卻覺得這沒什么,只是說道:“第一,騙你們的人是趙燃,跟我薛然沒什么關系,第二,我一個小孩兒變成大人,這叫體驗大人們的生活,第三,我一身正氣兩袖清風,我什么都沒干,是個好孩子,怎么就騙你們了?”
“你欺騙我們感情?!北缺葨|義正言辭。
“你可以走了姐姐,再說干那事兒的人不是我,是趙燃,孩子們也全是他的,跟我沒什么關系,我才多大呀?怎么和你們有孩子?”
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趙燃沖了出來,指著薛然就罵:“你放屁!我從頭到尾沒有一個孩子,從蛆開始就全是你的?!?
薛然攤手笑道:“證據呢?你有什么證據說全是我生的?蛆是誰跟誰生的?”
比比東斬釘截鐵:“我和你生的,不行嗎?”
“東兒你別鬧?!毖θ挥悬c兒急了:“我還小。”
“蛆那時候比你還小,就已經有兒子了。”比比東將軍:“你不小了,已經成年了,這要放在古代,早就可以結婚生子了?!?
“額…?!毖θ贿@一下子被懟的無話可說:“他最好以后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要不然我非踢死他!”
“放心吧,蛆最近我都見不著他。”蓋亞張開雙手:“你過來,我抱會兒?!?
“不…。”薛然拒絕了蓋亞,卻沒躲開比比東:“哎呀誰???!東兒,放我下來?!?
“行啊?!北缺葨|應允:“陪我看會兒書?!?
“行?!毖θ粸榱藬[脫她們的掌控,只能委曲求全,犧牲掉自己的利益。
不出意外。
薛然盯著育兒書,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比比東低下身親了親他的唇瓣,哄道:“mua,睡吧,媽媽會一直陪著你的?!?
蓋亞在一旁鼓著臉:“東兒,可以把他給我了吧?”
“姐你等下次的,這次我先抱著。”比比東拒絕了蓋亞的請求。
“哼,下次我絕對不會讓給你。”蓋亞在一旁生著悶氣,但那手卻一直逗弄著薛然:“手感真好。”
“你們說啥呢?”妙雪琴也聽到了姐妹倆的吵鬧聲兒,進來,一眼就看見了薛然:“這是誰家的孩子呀?給我抱抱。”
“排隊去?!鄙w亞心里不平衡道:“下個是我,他是我領進來的。”
“哦?!泵钛┣俨桓试傅呐胖牐骸澳銈兌歼€沒說呢,這是誰的孩子?”
“他是咱媽的孩子啊。”蓋亞說的是云里霧里:“提示一下啊,姓薛?!?
“薛然?”妙雪琴脫口而出:“他是孩子?”
“嗯。”蓋亞將薛然原話說給妙雪琴:“反正他說他一直都是這樣?!?
“這真的嗎?”妙雪琴剛要搶孩子,反被比比東一個眼神瞪回去了。
“我排隊?!泵钛┣儆樞?,然后看向比比東懷里的薛然:“嘶!嗯…,他多高???我怎么看他好像很矮呢?只有一米三左右的樣子。”
比比東也察覺到了,不由說道:“不清楚啊,他進來的時候我看他有一米七,但我給他抱起來之后,他就只有這么高了,實在是搞不懂?!?
三姐妹互相看了看對方,搖了搖頭。
不懂,真不懂。
此時在唐納德那邊。
“映雪這是又干嘛去啦?生下孩子之后就消失了,唉,我好想她呀?!?
唐納德一臉悲情,像是被拋棄的小動物那般。
魔羽和盛天陽一左一右坐在唐納德身邊。
魔羽道:“大哥您就放心吧,嫂子一定好好著呢,畢竟她跟您大舅哥不是一體雙魂嗎?”
“這倒是?!碧萍{德想到什么:“哎?或許是因為我大舅哥蘇醒之后,她就陷入沉睡了,我早知道就不應該讓他醒過來,真是恨死我了?!?
盛天陽卻有不同的意見:“大哥,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呀,您大舅哥也是有媳婦兒的,如果讓她們知道你是這么想的的話,那您可就活不長了,我可不相信老爺子他們會保護你,他們現在可是拿嫂子當眼珠子,您算什么?”
“話是這么說,但是不能讓我失去呀,讓我這么干著急的等著,我心里也會很別扭的呀?!碧萍{德說道:“哎對了?我叫你倆找的分離之術有消息了沒有?”
盛天陽道:“有是有,就是怕那地兒你不敢去?!?
唐納德看向他,問:“哪兒?你別給我說,是在那老爺子的地方就行?!?
“猜的很對?!笔⑻礻栃覟臉返湥骸熬褪清羞b劍尊,不過他那兒有的,也只是部殘卷,據我打聽是這樣?!?
唐納德嘆息道:“殘卷也得去呀,就是我不知道他會不會給我,搶是不可能的,我也得搶的過呀?!?
唐納德陷入一陣兒苦惱,然后對兩兄弟說道:“走,咱們先看看去。”
“去哪兒???”薛映雪來到他們面前。
“嗯?”唐納德正襟危坐,看向她:“映雪你醒了?”
“嗯,是啊。”薛映雪點了點頭:“我之所以能醒過來,還是多虧了我哥的手筆,就看他的法力還能撐多久了,如果將要枯竭,我們見過這一次之后,我就又得回去了,所以趁著現在我們好好聚一下,看一看孩子?!?
“哦好,正好我們也要去逍遙宮,看看能不能找到讓你和大舅哥分離的方法,要一起嗎?”唐納德詢問薛映雪的意見。
薛映雪思忖一番,說道:“好吧,那我就和你們一起去看看?!?
說完四人前往逍遙宮。
一個時辰后。
“晚輩…?!碧萍{德剛要拜訪一下,就被里面的人傳喚。
“進來吧?!?
唐納德只好把后面的話都咽了回去。
四人進門。
門內。
茅草屋一般,十分簡陋。
前面坐著的人,皮膚黝黑,核善,滿臉胡子,極具威嚴。
而站在他后邊兒的兩男一女,極具冷淡,如雕塑般。
“說吧,幾位到此有何事情相商?”雷決威嚴開口。
“我們…,??!”轟!的一聲兒,唐納德兄弟三人瞬間被壓倒在地,無法起身。
薛映雪由于被云霄仙子暗中保護,所以并未受到影響。
“行了師哥。”云霄仙子勸解道:“你跟孩子們置什么氣呀?”
雷決制止云霄:“你先別說話,墜!”
咚!一股更大的壓力撲面而來,將薛映雪的盾牌震碎。
薛映雪將要跪下的時候,被神魂擋下,得已站起。
雷決不由得看著薛映雪:“小丫頭你說,這具神魂是誰給你下的?居然能擋?。▔毫Γ??!?
“這是我媽給我下的。”薛映雪說道:“有什么不妥嗎?”
“行了,夠了?!崩讻Q抬起手,剩下的三人也重新站起:“說吧,你們來這里所為何事?”
盛天陽恭敬道:“我們前來是為求取分離之術?!?
太上宗師說道:“這個我可以給你,但是不能對這個丫頭使用,她缺了一魂一魄,人共有三魂七魄,但她卻少了一部分,這種情況下,你貿然對她使用,無異于讓她去死。”
唐納德一臉驚駭:“小…,小雪,你少了一魂一魄?是什么時候?”
薛映雪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記憶,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敢問前輩,您知道我那一魂一魄身在何處嗎?”
“天機不可泄露?!碧献趲熞荒樐兀骸艾F在對你說,沒有任何好處?!?
蕭無極卻是個藏不住事兒的,他說道:“什么天機不可泄露啊?我跟你說,在天界。”
“天界?”薛映雪當場說道:“我和天界貌似沒有任何恩怨吧?他們為什么要對我下手?”
“你得自己去調查。”太上宗師欲言又止:“我不敢跟你說太多,那現在就來評價一下,我這間屋子,究竟怎么樣?”
“破屋子一間有啥可炫耀的?”盛天陽其實早就想說了。
結果…,他就被轟飛了。
魔羽可沒有盛天陽那么不會拐彎兒,他說道:“我覺得這屋子…,非常好?!?
“敷衍。”太上宗師也將魔羽給趕了出去。
現場只剩下了他們夫妻二人。
“我覺得這屋…,很復雜,明明是個快要被淘汰的老屋了,卻保留至今,我猜,應該是他的父母在臨去世前,留給他的遺產,好讓他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可以遮風避雨的地方?!?
薛映雪的一番話,說到了逍遙劍尊的心坎上。
此時他也已經現身,道:“說的好,你說的很對,這間房子確實是他們留給我的,你叫薛映雪是吧?可否愿意拜我為師?”
一旁的云霄仙子督促道:“映雪,你快答應,這樣的話,咱們就是最好的姐妹了,姐姐會一直保護你,寵著你的?!?
薛映雪看了看自己,不確定道:“我可以嗎?我才十五歲?!?
唐納德傻眼了:“不是媳婦兒,你說你幾歲了?十五歲?你不是說你四十多歲了嗎?”
薛映雪撇了他一眼:“我騙你的?!?
“哎呀!”唐納德懊悔不已,慶幸道:“得虧那倆已經被扔出去了,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大哥竟然干出這種不是人的事情來,我還怎么樹立威信啊?”
逍遙劍尊又問:“丫頭,你想好了嗎?愿不愿意拜我為師?”
“唔…,我愿意,但我有個條件,您得幫我把魂魄取回來,畢竟我得以最完美的形象出現在師父面前不是嗎?”薛映雪對其畫餅。
逍遙劍尊道:“可以,你得先拜師,為師平生最痛恨的就是畫餅之人?!?
說著薛映雪跪下,Duang!的一聲兒。
“你這孩子,也太實誠了,用不著這么狠吧?頭挨著地不就行了嗎?用不著這么狠的磕一下子吧?”云霄看著她的額頭,心疼道。
“拜師容不得弄虛作假?!毖τ逞┼嵵仄涫碌溃骸岸颊f是師父了,師父就是爹,給爹磕頭沒什么大不了的?!?
逍遙劍尊發話道:“唉,從此刻起,薛映雪,正式拜師,賜字為圣?!?
太上宗師嘀咕:“跟我一個字,那她不就是我二師姐了嗎?”
云霄哀怨道:“到頭來,我還是最小的那個,師父,您…,算了,反正以后我們還是好姐妹,只不過您是姐?!?
薛映雪則道:“不會啊,你是姐姐,我還當小妹妹,你得保護好我,要不然我就讓師父懲罰你?!?
“好?!痹葡龃饝溃骸拔視煤帽Wo你的?!?
逍遙劍尊正色道:“一魂一魄是吧?為師這就給你去找,也不知道,我這是第幾次上天界了,他們,會不會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