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怪貼心的咧?”薛瑾萱冷嘲熱諷道。
薛然卻毫不在意,道:“是你干的,我做錯什么了?以后孩子們都沒機(jī)會吃,我吃點兒不犯毛病吧?”
“走吧,咱們出去吧。”薛瑾萱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說道。
“好。”
薛然和薛瑾萱離開榮譽殿堂。
外面。
“也沒什么變化嘛,還和之前一樣。”薛然說道。
薛瑾萱回答道:“一共才過去一個星期,你想讓外面有什么變化呀?”
“這到底什么情況?”薛然繃不住了:“一個星期孩子是怎么出來的?西瓜都沒說一個星期就能熟了吧?”
“這里(榮譽殿堂)跟外界不一樣,在殿堂里時間飛速流逝,外面一分鐘,就差不多等于里面兩三天了。”薛瑾萱道。
“太快了吧?哎我老了沒有?”薛然說著拿出一面鏡子:“還好沒有,嚯!你啥時候變得比之前更漂亮的?不過你得給我洗一個月的腳,誰讓你不經(jīng)我同意硬來的?”
“行。”薛瑾萱完全沒什么異議:“洗腳而已,只要你沒腳氣就行。”
薛然看著她,笑了笑,并沒有說話。
“你該不會真有吧?”薛瑾萱心里打鼓。
薛然還是只沖她笑。
“我錯了。”薛瑾萱認(rèn)錯,并抱住他的胳膊:“我不要了。”
“放心,我沒有,哄你玩的。”薛然摸摸頭。
“大壞蛋。”薛瑾萱嘟著嘴:“你壞死了。”
薛然笑了:“你都多大了?還跟著孩子似的。”
“女生年齡是禁區(qū),永遠(yuǎn)十八歲。”薛瑾萱義正言辭。
“好吧,走吧。”薛然牽著她的手:“孩子們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此時兩個孩子正在戲耍著奧蘭斯。
“你們是誰家孩子啊?這么皮呢?”奧蘭斯追著他們喊道:“說說你們父親是誰?我保證不揍他我。”
不揍人是奧蘭斯的謊言,你們就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吧,保證一口一個小孩子。
薛思琪說道:“我叫薛思琪,是薛然的女兒,你去找他吧。”
“薛然?”奧蘭斯表示有些不相信:“他哪來這么大的孩子?”
剛好薛然和薛瑾萱走來:“嗨二蘭…。”
本來薛然是高高興興的跟奧蘭斯打招呼,可看到對方面色陰沉,他就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媳婦兒,你先跟他聊著,我先撤了。”薛然說完撒腿就跑。
后面奧蘭斯的怒吼:“你給我站那兒!這是你孩子是吧?我打你兒子了啊。”
“哦?”薛晉走到奧蘭斯面前,抬頭看著他,然后…。
Duang!Duang!Duang!
“還敢打我嗎?”薛晉搓了搓手。
薛然走回來,對他說道:“小晉,道歉,別逼我發(fā)火啊。”
“對不起,叔叔對不起。”薛晉誠懇道歉道。
奧蘭斯擺擺手:“沒事兒,川子,你跟哥撂句實話,你跟這女人是什么關(guān)系?”
“剛認(rèn)識的夫妻。”薛然如實招來。
“剛認(rèn)識?這才七天啊。”奧蘭斯表示,你說,你是不是對她做什么了?”
“我能做什么?!”薛然都快被氣哭了:“我真的啥也沒做,我只記得我睡了一覺,醒過來就有這倆孩子了。”
“你說。”薛然將風(fēng)口對準(zhǔn)薛瑾萱:“我昏迷這些天,你有沒有回過薛家?”
“我回個屁呀?我那天已經(jīng)懷上了。”薛瑾萱白眼往上翻。
但薛然就是不信:“你這只是一面之詞,你敢不敢和我去地球驗證DNA去?”
“有何不敢?”薛瑾萱持原有態(tài)度:“現(xiàn)在就去。”
薛然看著她沒有絲毫破綻,而且語氣中氣十足:“行,不用去了,我相信你,來笑一個。”
薛然揪了揪她的俏臉。
“去!”薛瑾萱一臉嫌棄道:“我生氣了,你不信任我。”
“你這讓我怎么信?”薛然開始數(shù)數(shù):“第一天我和你認(rèn)識,然后第七天孩子就七歲了,這根本就不符合生物學(xué)常識啊,但凡有研究這方面的學(xué)者都會說,這簡直就是奇跡,匪夷所思。”
聽到他這么說,薛瑾萱便覺得,他這分明就是在狡辯:“你說了這么一大堆,不還是不相信我的實力嗎?別忘了這是玄幻文,不是都市霸總文,在這里,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比如?”薛然發(fā)問道。
薛瑾萱直接懟:“比如個屁,反正這倆孩子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敢不承認(rèn)?”
薛然趕緊道:“好好好,我承認(rèn),你別生氣,本來挺漂亮的,萬一長皺紋就不好了。”
“那也是你氣的,接下來你打算去哪兒?”薛瑾萱好奇問道。
“好好好,我氣的我氣的我氣的,你可別生氣了。”薛然趕緊安撫她,生怕她一直不開心:“一切都是老公的錯,行嗎?”
“行。”薛瑾萱欣然接受,然后依偎在薛然的懷中。
一直沒怎么說話的奧蘭斯此時說道:“你咋比唐川還要軟骨頭呢?”
薛然給他個白眼:“你試試,你讓你家寧雪或者邪舞試試,到時候你就明白了,你剛才問我要去哪兒是嗎?”
“沒有。”薛瑾萱矢口否認(rèn):“我想揍你,惹我不高興了。”
“嘶!”薛然開始想著應(yīng)該怎么哄,然后將臉伸過去:“來你打吧,打高興了再說。”
“我就沒聽過這么賤的要求。”奧蘭斯心說道。
“啪!”奧蘭斯掄圓了手掌,直接扇到薛然的臉上。
“啊!”薛然捂著臉:“這肯定不是你扇的,二蘭斯!”
這里哪還有奧蘭斯的影子,早就跑遠(yuǎn)了。
“啊!真狠這小子。”薛然捂著發(fā)紅的臉頰:“跟我回去吧。”
“好,你家住哪兒?”薛瑾萱問道。
薛然說道:“跟我來吧,你要跟那倆正宮好好聊聊了。”
“你去解釋,我不解釋。”薛瑾萱甩鍋:“明明是你自己沒管好,跟我沒關(guān)系,我是受害者加被迫者,你才是加害者。”
薛然真是被她給氣笑了,咬著牙道:“我…,行,我是加害的,可我是怎么進(jìn)你的身的?你總得給我個解釋吧?”
“沒得解釋,就是有,你看她們相信誰?”薛瑾萱抱著手,一臉有恃無恐。
薛然也是壞笑:“好啊,看看她們相信誰,我只想說,你太低估東兒的智商了。”
“叫的這么親密呢?”薛瑾萱有些吃醋。
薛然無奈道:“認(rèn)識的最久嘛,走吧。”
兩人帶著孩子來到外門,薛然的住所。
“東兒,我回來了。”薛然扣了扣門。
薛晉直接推開了門:“媽媽。”
跑過去抱住了比比東的胳膊。
比比東懵了:“小朋友,你是誰呀?我們好像沒有見過,也不認(rèn)識吧?”
薛晉依舊抱著。
而薛然和薛瑾萱領(lǐng)著薛思琪也走了進(jìn)來。
“媽媽,我爸帶著一個女人進(jìn)來了。”薛晉毫不猶豫把薛然和薛瑾萱給賣了。
薛然一聽,瞬間氣的咬牙切齒:“這什么孩子?比蛆還可恨,喂!小子,這個(薛瑾萱)才是你親娘,那個只是你二娘。”
“小川子,解釋一下,這到底什么情況?”比比東看著薛然,面色不善。
“這個是…,(此處省略),明白了吧?”薛然解釋:“如果是我的話,我會碰她嗎?別忘了,我可是圣墟公子。”
比比東表示同情:“我明白,那我原諒你了,但你要怎么跟蓋亞姐姐解釋呢?”
“還解釋啥呀?”蓋亞急匆匆的走來:“我都聽見了!薛然,你能跟她生,就不能跟我生?你嫌棄我?走!今天你要是沒讓我懷上,你就死定了!”
蓋亞一把薅住薛然。
薛然驚叫道:“stop(停)!你是危險期嗎?!如果不是,弄死我你也懷不上!”
蓋亞放開手,指著他,不甘心道:“行!等我危險期的,你不許拒絕,拒絕你就是孫子!”
薛然氣急敗壞:“我恨我第三世,娶這么多媳婦兒回來干什么?唉!也怪我,化什么凡呢我?第一世我他娘誰也不認(rèn)識,哪還有這么多破事兒?”
“你后悔了?”比比東斜睨著他。
“對,我后悔了,后悔化凡了。”薛然說道,但又話鋒一轉(zhuǎn):“不要誤會啊,我沒說娶你們令我后悔,這沒什么好后悔的,但真讓我后悔的,就是那丫頭,我第三世他要干什么?還真的不懂倫理綱常啊?你說,我要怎么面對她?”
薛晉此時出餿主意:“爸爸,你要不也把那個姐姐娶回家吧。”
薛然指著他,強忍著怒氣:“你給我回屋去,你比那蛆還可恨。”
薛晉天然呆的問:“蛆是誰啊?”
“你大哥,唐忘川。”說出這名字的時候,薛然都是咬著牙的:“完全繼承了我第三世的性格。”
“哦,我找他玩去了。”然后薛晉沖著比比東說道:“那媽媽我走了啊。”
薛瑾萱指著自己:“我才是你親媽,你怎么老跟另一個媽媽搭話?”
薛晉實話實說:“因為我喜歡這個媽媽。”
說完他就跑了。
薛瑾萱無語的看著比比東:“東兒,你跟我搶孩子好意思嗎?”
比比東癟嘴:“我沒有。”
“要是沒有我就把你搶走吧。”薛瑾萱直接霸道的搭住比比東雙肩。
薛然不樂意了:“喂!把我當(dāng)空氣啊?別忘了,沒我你們什么都不是。”
薛瑾萱卻絲毫不在意:“那把種子留下,你就可以滾了,現(xiàn)在東兒寶寶是我的,誰也別想搶。”
“你說的倒輕巧,種子全給你們,我真的就滾了,滾成灰了知道嗎?”薛然一副可憐的語氣為自己申訴。
這句話把比比東給逗樂了,剛好羊水也破了。
薛然眼疾手快,趕緊變化出一張床:“快臥床。”
薛瑾萱著急道:“快,趕緊給她推回去。”
回到房間。
薛然說道:“快去找接生婆。”
薛瑾萱卻道:“來不及了,我來。”
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努力,四個孩子終于平安降生。
“是兩龍兩鳳。”薛瑾萱擦了擦汗,努力沒有白費。
“東兒,辛苦你了。”薛然親了親比比東的額頭:“你看我說什么來著?我不讓你生你偏生,時長十九個月,還一下子四個,咱們都不年輕了,你已經(jīng)六十四了,我也快八十了,對自己好點兒吧。”
“哼。”比比東將頭扭到一旁,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薛然板著臉:“你別耍孩子氣,我都是為你好,她們也一樣,這是最后一次,再生…,你走比我早,你也不希望我在晚年把自己老伴兒送走吧,我雖然痛恨自己(第三世),但我也想陪你們走完余生,嫁給我卻沒有當(dāng)上媽媽的,我可以跟你生,但也就那一次,多一次都不行,我怕失去你們。”
薛然嘆了口氣,繼續(xù)道:“照顧好自己孩子,我還有事兒出去一趟。”
薛然離開房間。
比比東也因為體力耗盡,昏睡過去。
“他說的沒錯。”薛瑾萱也幫著說話:“再來一次,你就要面臨難產(chǎn)了,輕則,是你,重則,是你和孩子,所以聽他的,不要再生了,生過一胎其實就行了。”
“什么一胎?!”薛然在外面大吼:“這是第四胎了!第一胎是千仞雪,第二胎和第三胎,是我那混蛋第三世的!”
“額這…。”薛瑾萱不由問道:“那這第四胎是你主動還是她?”
“我。”薛然直接將莫須有罪名攬下:“我混蛋了,明知道她已經(jīng)是大齡婦女,我卻沒管住自己的欲望,我不是男人。”
“你…。”比比東本來想解釋的。
薛然直接堵住她:“是我,我讓你難受了,噓,不要說話,睡覺。”
他堵住比比東的嘴,然后讓她躺到他的腿上:“聽話啊。”
“你就好好照顧她吧,我先走了。”薛瑾萱說道。
“好。”薛然沖她使了個抱歉的眼神,畢竟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薛瑾萱出去了,屋子里只有他們兩人。
比比東因為安心,漸漸的睡了過去。
薛然也是沒什么好做的,只得開始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