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行李箱的小薄被會那么薄,好冷。
桌上被我搞的一片狼藉,冰冷的木桌椅,我披著薄被湊合睡了。
真的好冷。
很困不敢睡,怕睡了,自己會出事。
靜默了,下雨了。
挽昔轉(zhuǎn)了成女,幼體的臉沒保存,成女的臉還挺好看的。
筆尖在惆悵,像素保持穩(wěn)定,潔白的紙張等待著碳素的墨染,我還是沒下筆,想畫一張一夢或者天刀里自己的游戲角色,失了靈感。
時間變得寒冷,在記憶里穿梭。
當時白苧隨口說了一句:“我與舊時歸于盡。”
我剛?cè)グ俣人蚜耍捠牵?
我與舊時歸于盡,
來年依舊迎花開。
今生君恩已還盡,
來世不必再相逢。
之前沒放在心上,現(xiàn)在偶然想起查閱,原來是訣別的意思。
所有的一切,我可以歸結(jié)為命中注定嗎?
白苧還說過一句:“你一句春不暖我就到了真江南。”
我至今不知道這句是什么意思。
我把《清平樂·別來春半》和《Booty Music》這兩首歌單曲循環(huán)。
好像也只能聽歌了。
在老家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
想哭,壓抑的很痛苦,想吐,我的身體啊,拜托再多堅持一下吧。
昨天晚上在天刀的幫群,跟幫主用英語聊了好久,我沒想到山化野居然還會調(diào)酒,做飯。
幫主真的在勸我好好學習不要談戀愛,說我還小。
山化野讓我好好聽教誨。
幫主跟山化野年齡差不多,幫主信仰伊斯蘭教,所以從沒喝過酒。
我們都說不喝酒的人生是不完美的。
像我這種酒量不行的,真的是又菜又愛喝。
我沒有特別想見的人,也沒有特別想做的事,只能白日做夢。
玉兔的宇航員,他又來了,可惜我不是群管理,我要是,直接踢了他。
關(guān)于燕大俠這個玩家真的是從服務(wù)器塞上行到一線牽,他為什么還不退游。
燕大俠真的有點像80年代和90年代非主流說話的調(diào)調(diào),幼稚。
據(jù)說真的有人去找燕大俠線下去了。
六火玩osu打到了國內(nèi)排行榜第九名,雖然不知道是什么。
一夢更新了,出來一個羊坐騎,不感興趣。
又肝又累,絕對不回去,我要躺尸。
也就長風,木球,曦曦……他們在玩了。
因為大家想嘗試天涯明月刀就都下載開始玩起來,去了新區(qū)星河蕩漾。
我玩起了神刀,執(zhí)筆畫清秋玩唐門,柯舒吖玩神威,青山玩太白,容悔玩移花,曦曦玩真武。
幾個人去打本然后被滅了好幾次,天刀隊伍配置必須有個奶媽不然真的過不去。
卿無睡不著我也睡不著,然后回服務(wù)器一線牽打本。
六火不玩騰訊的武俠手游,他玩網(wǎng)易的,各有各的有特點吧。
一夢我還是得回去看看,但不是現(xiàn)在,跟木球的掛鎖應(yīng)該快到一百多天了,我要回去留言。
猛地不知道怎么面對,好像什么都沒有變。
我這里零下一度,我想出去玩,千萬不能感冒,真的害怕。
如果真的可以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