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火在幫群里發:“nm,全球比賽中國玩家開掛,真丟人?!?
墨云:“什么游戲?”
我:“足球?”
六火:“osu。osu全球比賽是組隊賽,四人組隊賽,他一個人開掛中國全隊都下場,不知道影不影響明年osu比賽,也不知道什么思想,開掛參加比賽,自己去聯機房玩去唄,上全球比賽丟人去?!?
我疑惑的問:“osu是音游嗎?”
六火:“我現在玩的就是,這游戲基本就是開掛就秒封,封號堪稱可怕,他可到好,去全球比賽開掛,還被實錘了,后果就是半決賽俄羅斯直接晉級了,不要臉的還發了個視頻證明自己沒開掛?!?
我:“估計視頻底下評論都是罵的?!?
六火:“那可不?!?
我也沒想到,學校學生會查寢結束,出去把我寢室的門從外面別上了。
我們所有人都困在寢室里,又不認識她們,這是什么意思?
班長找人給我們開的門,學生會連道歉都沒有,這年頭,“當官”的都那么厲害了。
摔哥想玩光遇,問我光遇好不好玩,確實光遇有演唱會了,不過我很早就退游了。
六火幫別人的光遇號找代跑,全圖+金人+先祖,然后代跑說跑一早上跑完了,上線一看什么都沒。
柯舒吖也玩過光遇說:“跑圖2-3小時,拿金人2-3小時。”
我之前做過光遇代跑:“跑圖+金人,三個半小時差不多。”
我比較期待《flowers》這個游戲,但是我沒資源。
我沒想到木球把自己的角色染成跟川酒一樣的黑皮,有點小帥,他轉成成男,我倒是挺驚訝的,暗姐變暗仔。
我想回家了,回家又不知道要干什么。
我沒想到執筆畫清秋年齡比我要小哎,最開始看到他游戲昵稱我以為他二十幾歲了呢。
我想談戀愛了……打游戲又被別人說是單身狗了……
秋葉凋零,冷風徐徐,陰云連綿,又降溫了。
與此同時,我無比的想念家鄉,想念躺在床上敲著鍵盤,想念可以戴著口罩出門逛超市,想念一堆朋友騎車在街上馳騁,然后去店里圍坐在桌前喝著飲料談天說地。
想念晚上在大橋下吃飽閑逛的日子,想念與姊妹嬉笑打鬧的生活,想念一個人去偏僻的大道上在十字路口看著來來往往的大貨車。
那也只是想念。
朋友在遠方,家人在離我八十多公里的地方,我要走高速才能回去,電車因為我經常騎快撞車不允許我騎了,也失去了出門的興趣。
我不知道我們被剝奪了什么,我聽著耳機里陳響唱的《是否》,看著身邊朋友講著故事,有剎那間的恍惚。
印滿文字的書本,安靜依靠在一旁的黑筆,耳機里那首《紫荊花盛開》,年代感好像伸手就能觸碰到,又瞬間碎裂拼湊成現在的模樣。
《逆水寒》好像還有二測,天刀我抽出來特效了,可是墨墨已經不在江湖了,我連拍照的搭檔也沒了。
相冊兩個G,都給了一夢和天刀這兩個不同的江湖,要刪了。
致:
那些回不來的人,就埋在時間的流沙中,等待遺忘降臨。
我問木球:“你為什么想起來轉暗仔?”
木球:“因為總有人喊我姐姐,一喊我姐姐我就不想說話?!?
執筆畫清秋:“姐姐?!?
摔哥:“姐姐?!?
我:@執筆畫清秋哎,弟弟好乖。@摔哥哎,不對,我沒你這么大的弟弟。
摔哥:[傻眼]
執筆畫清秋:[小貓咪停止了思考]
木球:[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