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婷被這一幕給鎮住了,眾人也是有些苦惱,連忙告訴她,之前我們的學校是怎樣的
“我們以前高中,不光菜能自己點,而且還便宜好吃呢……”金鳳回味著說道,眾人附和著金鳳的話。
“啊,emmm,那么好哇,哎,現在還是別挑了,以后可能我們都會吃不上飯的。”張曉婷擔憂的說著
“怎么可能,我們可都是干飯王,怎么會吃不上飯呢”白洛自信的樣子逗笑了支曉曉,支曉曉也跟著附和道:“對啊,我們都是干飯人,不會餓著的。”
“好啦,快吃吧,等下菜涼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這時池瑛瑛提醒著大家。
就這樣,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這話,一點也不擔心以后干不上飯的問題,
大家吃好飯后,都決定去宿舍樓下的小超市里買點東西和宿舍必須品。
“這樣吧,我來買單,等下回宿舍后你們又將錢AA了拿給我”張曉婷提建議式的問著大家,
“我就不和你們買了,我自己單獨買,誰叫我是其他宿舍的呢”這個全程話不多,只和白洛說幾句的林漫突然調皮的插話,讓大家都笑了,打趣著她。
“哎,我不管,你入了我們這一推推就要和我們一起買東西,誰知道你以后會不會來我們宿舍蹭吃蹭喝”白洛嬉笑而言。
“切!”林漫不在意的說著
由于人手多,很快的就將需要的東西買好了,什么垃圾桶啊,拖把啊,掃把啊,垃圾袋啊,水啊,盆啊,衣架啊,等等,你一袋我一袋的,將東西給提回了宿舍。
大家到宿舍門口后,林漫對她們說:“我走了,我的宿舍在旁邊,記得找我玩耍”
“好的,拜拜,”大家喘著給林漫說再見。
進去宿舍后,各自在床上休息著,對著樓梯吐槽到,“這個破梯子,爬的我腿軟”金鳳喘著粗氣談道。
“可不是們,我以前都是住在2樓的。現在換成五樓了,心里難受”張曉婷委屈巴巴的,
……
“休息休息吧,等下再打掃衛生”
“好嘞”誰知道這一休息,大家都睡著了,宿舍里少了幾個人,那個啥副校長的女兒朱婷婷,和另外兩個都沒在,估計都出去了吧,
等到他們醒來,天已經開始暗了下來,支曉曉被尿給憋醒,急匆匆的去問睡著的張曉婷:“曉婷,曉婷,這里哪里有衛生間啊,我想上廁所,”
“嗯~啥呀”睡眼蒙松的張曉婷還沒有開機完成,
“哎呀,我說哪里有廁所,我想上廁所。”急得支曉曉用手推了推張曉婷。
“哦,在一樓呢,二樓也有~……哎,算了我陪你去吧,我也想上”張曉婷突然支棱起來,
“我也想去~帶我一個吧,”白洛聽見她們兩人人的對話,從床上探出頭來說,
“走走走,一起”支曉曉急促的走出宿舍門,
走廊上安靜的不得了,他們幾個也沒說話,安安靜靜的下樓梯,拖鞋啪嗒啪嗒的響著,“我怎么覺得有些許詭異呢”支曉曉開口就說。
“害,別怕嘛,我來保護你,”白洛膽大的打包票
“哎呀,別慌嘛,沒什么的”張曉婷還在睡意中,輕松的道
這不,一會兒就到了二樓,幾個人上了廁所后,對廁所的統一評價都是,哇,熏死人吶這是。他們走出廁所,便撞見了一個穿著黑色裙子,頭發散落在臉龐,低著頭,她們都嚇了一跳,
“你,你,是誰啊”支曉曉驚魂未定的問那個女孩,
“不好意思,嚇著你們了,我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女孩抬起頭來,滿是愧疚的說著
“是人就好,是人就好,沒事沒事,那我們走了啊”白洛順了口氣說
之后便急匆匆的走了,到樓梯拐角的時候他們又看了一眼那個女孩,那女孩就站在那里,看著他們的方向,燈光照在那個女孩的臉上顯得格外的慘白。
幾人一激靈,又急忙向樓上跑去。
這一遭遇可給幾人嚇得不輕,回到宿舍后,支曉曉便問張曉婷:“哎,曉婷你是原校生,剛剛那個女孩你知道嗎,怎么那么詭異啊”
張曉婷歇了口氣說:“我知道,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張曉婷開啟了她的敘述,這個女孩名叫吳小安,他的父親是個領導,她的母親是個平凡人,這兩人最開始恩恩愛愛的,但前兩年她母親卻愛上了賭博喝酒,她父親最后受不了她母親,便離婚了,雖說是離婚,但她父親將房子讓給了她母親,也愿意承擔女兒的生活費用,這一點看出吳小安的父親是個好的。
可是這個吳小安的母親就不這樣了,經常偷拿他父親留給吳小安的生活費用,和零花錢去賭博喝酒,被發現后,還說什么,我女兒的東西我想拿就拿啥的,還時常因喝醉酒打罵吳小安。
因為在家中吳小安遭受了不平等的事,在學校里吳小安逐漸從以前開朗活潑的狀態,變成了現在這樣。據聽說啊,她母親沒喝酒的時候還是好的,對吳小安也是個合格的母親。不知道為啥前兩年就突然嗜酒,不醉還好,醉了后,對吳小安直接是暴打,有一次差點把吳小安送走,最后還是鄰居幫忙送去了醫院。
“那為啥不報警啊,還有吳小安為什么不跟著父親生活呢,”白洛疑惑道
“害呀,她父親時常出差,管不到孩子,為了安全起見,就交由她母親了,為什么不報警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吧,”張曉婷說著。
接著張曉婷又說:送去醫院的時候差一點就斷氣了,醫生看到一個十多歲的女孩頭破血流的樣子,都嚇了一跳,好不容易才給救回來了。他父親回來知道后立馬就將女孩安排了住校,讓女孩一個月才回一次家,他父親也是想把孩子接走,可是她母親不同意啊,胡攪蠻纏的。
住校后,吳小安像是變了一個人,時常一個人發呆,整個人陰陰沉沉的,之前跟她好玩的姐妹,知道她的遭遇,也不想讓她一直這樣。
時常關懷著她,但她覺得別人是嘲笑他,可能有那么一些人真的很過分,漸漸的她形單影只,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一年。他父親特別慘在一次高速路上喪失性命,消防員趕到的時候他最后一口氣都還叫著吳小安。之后她母親好像意識到了錯誤,便很少去賭博,反而在她學習上用了不少的功夫。
“嘖,怎么那么慘啊,難怪吳小安會變成這樣,都是她母親的錯”白洛氣憤的說著。
“哎,誰說不是呢。”張曉婷一臉惋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