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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神秘的珠子

第9章神秘的珠子

看著夕陽西下,眼看快到城門關(guān)閉的時間,馬兒更是跑得飛快,又不能叫停。

沉榆只能在內(nèi)心恨恨道,救命恩人什么的,實(shí)在是太討厭了。

不是她不知好歹,這感激和討厭也是一碼歸一碼的。

好在一入城門,那少年將士,就立刻讓人雇了馬車,將主仆四人全須全尾送到了尚書府門口。

直到回到自己的榆香院,沉榆才開始疑惑,那少年將士怎么知道她們說的沈府就是尚書府?那人為什么不告訴自己他自己是誰?

還有這場無妄之災(zāi),真的是被三皇子帶累的嗎?那些人為什么要劫殺自己,或者說三皇子?

她明明記得,前世奪嫡之爭根本沒有這么早開始。

因?yàn)樯蛟贫说慕氵€沒到時間,這倒讓沉榆過了一段放松的日子。雖然關(guān)于上一次的浮云寺之行,總覺得還有很多蹊蹺在內(nèi),但沉榆并不打算強(qiáng)行為難自己。

回到尚書府之后,沉榆第一件事就是按照浮云大師所說,將那顆香珠蘊(yùn)養(yǎng)起來,看看到底有何神秘之處。

辛氏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和沈尚書重新商量,關(guān)于嫡子的降臨問題,尤其是回程路上遇險之后,更是把“浮云大師”說的話,信了個十成十。

于是,整個尚書府都透出了一種,歲月靜好的寧和淡然。

沉榆在蘊(yùn)養(yǎng)香珠的同時,更是把主要精力投入到了,香料的調(diào)制當(dāng)中。這一世的她,不愿再懵懂度日,也不愿為人所控。

她要在報仇之余,為自己痛痛快快活一回,而她掌握的調(diào)香術(shù),就是她手中一張絕佳的王牌。

沉榆先是找到辛氏,軟磨硬泡從她那里要來了一塊壽山芙蓉石,找到自己的父親,央求他為自己刻了一方小小的私印,才樂顛顛的忙自己的事兒去。

半個月后的一日晚間,沉榆正躺在床上,一面習(xí)慣性摩挲著那顆香珠,一面思考著自己接下來的計(jì)劃,忽然感覺到一聲及其輕微的“咔嚓”聲。

對,不是聽到,是感覺到,那種聲音不是發(fā)生在外部,而是仿佛從腦海中傳出的。沉榆能感覺到,并不是她腦子里真的發(fā)出了聲響,而是她手上那顆珠子仿佛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仔細(xì)看去——

香珠上面并沒有出現(xiàn)裂縫之類的東西,卻感覺仿佛有什么看不見的東西從珠子上剝離了一般,從一開始不起眼的褐色,漸漸漏出一絲紅潤之感。

正在暗暗稱奇的沉榆,突然聳了聳可愛的小鼻頭,眉毛緊緊皺起。她總覺得房間里的味道怪怪的,一股說不出來的難聞。

“白檀,白檀!!”沉榆捏著鼻子叫起來。

“怎么了,姑娘?”白檀剛問完,就驚呆在原地。

她明明記得,小姐晚間是沐浴過后才上床安歇的呀,現(xiàn)在看起來泥猴兒一般的姑娘是怎么回事?

等再次沐浴完畢后,白檀再三保證整個房間都香香的時候,沉榆還是覺得不對勁。白檀打著哈欠,就看自家姑娘聳著鼻子,滿屋子的轉(zhuǎn),最后停在那架獸形香爐旁邊。

“白檀,今兒香料沒放錯吧?”沉榆問道,她總覺得這個香料燃燒出來的雜味兒太重了。

看到白檀果斷搖頭否定后,思索片刻,讓白檀將香爐拿了出去,忍著疑惑上了床。

難道是香珠的原因?自己的嗅覺好像變得更加靈敏了。

剛剛自己身體排出的那層臟東西到底是什么呢?是身體的雜質(zhì)嗎?這又有什么作用呢?

難道這就是浮云大師讓自己隨身戴著香珠的原因?那繼續(xù)蘊(yùn)養(yǎng)下去的話,香珠還會不會繼續(xù)發(fā)生變化呢?

沉榆突然有點(diǎn)睡不著了,不知道為什么,只覺得自己似乎得了個不得了的寶貝,難怪不讓自己輕易示人呢。傻子才敢把這種事到處給人說呢。

沉榆只覺,自己要做的事情更有把握了。

本來沉榆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將賞荷宴上許諾出去的避暑香珠做完了,但是今天再次問道做好的香珠,卻不再滿意了,隨手便賞了下人,打算重新合制。

沉榆將重新做好的香珠,用禮盒一一裝好,將香珠的用法和注意事項(xiàng),細(xì)細(xì)寫在花箋上,取過芙蓉石的小印,沾取添了金箔的朱砂,在落款處輕輕摁下。

看著自己的杰作,沉榆左看右看,覺得成就感滿滿。想了想,拿起小印,在禮盒的封口處也按下小印,才吩咐府中負(fù)責(zé)各府來往的下人,將東西送往各府。

沉榆自己則帶著白檀,抱著一大包東西,往主院走去。

“娘親,這個送給您。”沉榆拿出給辛氏準(zhǔn)備得香珠,乖巧的遞過去。

“喲,還能得到咱們姑娘的孝敬呢,該不是占了前兒那塊芙蓉石的光吧?”辛氏滿面笑容,又忍住打趣自己的女兒。

看到女兒要變臉,急忙拿過香珠聞了起來。辛氏本來打算隨便一聞,然后使勁兒夸就行了,畢竟自己也是個制香好手呢,但總不能打擊女兒的一片心意不是。

只是辛氏這一聞,就徹底笑不出來了,神色變得無比激動,道:

“榆兒,這真是你自己做出來的?”

沉榆點(diǎn)點(diǎn)頭,自豪得道:

“自然是女兒親手做的,怎么樣,不比娘親的手藝差吧?”

“自然是勝出娘親甚多,幾乎和你曾外祖父制的一樣好。”說道這里,辛氏的歡喜的神色漸漸的低落下來,帶上了一絲哀傷。

沉榆看辛氏不欲多言的樣子,只得離開了主院。抬頭看看天色,估算著差不多快過未時了,便扭頭朝府外行去。

沉榆重生以后,就知道自己外祖家一定不是普通的香料商人,奈何除了無意間得到的手札,卻找不出其他的線索。既然母親不愿多說,那只能從側(cè)面了解了。

不是沉榆好奇,而是她總覺得這件事非常重要,必須要弄清楚。這些陳年舊事,自然是家中的老人知道得最清楚。

沉榆踏進(jìn)松鶴院的時候,院中靜悄悄的,只有兩個小丫頭守在院門口。以為老夫人午歇還沒起,便輕手輕腳的,向著院內(nèi)挪進(jìn)去。

正在想著等祖母醒了該如何開口的沉榆,冷不丁聽到“噗嗤”一聲憋不住的笑聲從廂房傳來。蔣嬤嬤笑吟吟的打起門簾道:

“榆姐兒快進(jìn)來吧,老夫人早知道你來了,逗你頑呢。”

沉榆心中暗笑,老小孩兒,老小孩兒,果然說得不錯,越老越像小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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