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德行不就是八卦嗎?”余魚可不給人面子了。
喻箐笑的僵硬,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拿起幾本書,有些慌不擇路,快速的給打開,糊在了自己的臉上。
很好,沒臉見人了,余魚滿意了。
余魚立馬轉(zhuǎn)換目標,畢竟事情是自己鬧騰出來的,還是得給解決了。
查覺到余魚那冷冷的視線,楚訴不敢再演,他可不敢像對盛學(xué)霸一樣去對余霸王了,立馬學(xué)著喻箐的招。
兩個人都很有眼色的不再打擾。
盛司禮眨了眨眼,濃密的睫毛擋住了自己的不可置信,完全不知道這兩人居然還有這么乖的時候。
“害怕我?”余魚利落的借力一跳,坐在了盛司禮的桌子上,詢問。
“不怕你。”是的,我不怕,盛司禮想,我更喜歡你多和我聊聊,哪怕不是特別正經(jīng)的話,但我還是挺想和你多聊聊的。
余魚挑起他的下巴,視線與他齊平,“不怕我,很好。”
放下了手,跳下桌子,忒囂張的說了一句,“盛學(xué)霸,不怕我一個很不錯的行為,繼續(xù)保持哈!”
盛司禮看著那個離去的身影,下巴處的余溫還在,伸出手也捏了捏,觸感不錯。
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兩個好奇的目光,這才啞然失笑了一番。
怎么還笑了?喻箐和楚訴覺得更加莫名的驚恐,學(xué)霸,你剛剛的那動作,是在說明什么嗎?這是被,余霸王嚇壞了?還是給弄傻了?
兩人偷偷對視了會,眼底的震驚還沒褪去,確定余魚真的走了,喻箐這才小心翼翼的問,“盛學(xué)霸,你沒傻吧?”
盛司禮眼角一抽,這傻子。
楚訴將書放下,一臉好奇的問,“盛學(xué)霸,剛剛余霸王把你怎么了?我們在教室門口什么都沒看清楚。”
要是讓你看清楚了那還得了,盛司禮將桌面收拾整潔,沒有搭理想要八卦的兩人,直接出了教室。
“他們兩個就這樣走了?”喻箐暗嘆了一聲,多好的八卦機會,就這樣給錯過了。
喻箐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楚訴,讓你阻止我八卦!
楚訴撓了撓頭發(fā),一臉的莫名其妙。
這事怎么著?也不用不著怪的我吧?
兩天過去,開學(xué)的第一個星期就這樣快結(jié)束了,今天是周五。
余魚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有來學(xué)校了,她都不會想要見我的嗎?
看著旁邊空空的座位,今天又不了來嗎?盛司禮頗為哀怨的嘆了一口氣,低頭又繼續(xù)刷題。
某吧。
燈紅酒綠的場所,五色的燈光散落在四周,熱情似火的歌詞跑進耳朵里,讓人一時間沉浸在此。
余魚慵懶的坐在吧臺上,右手食指與中指間夾著已經(jīng)點燃的煙,輕吸了一口,緩緩?fù)鲁觯瑹熢粕鹑θ︱v霧。
玩得十分盡興的徐一儀跑了過來,額頭還淌著幾滴汗,拿起一旁放置的酒,咕嘟咕嘟的喝了些。
好奇的看了一眼余魚,總覺得她最近有點不太開心,疑惑的問,“魚魚,你怎么了?”
初鈷奈翻了一個白眼,吐槽著,“她已經(jīng)呆了好幾天了,誰知道她怎么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紅鸞星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