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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出來,再跟下去就到不歸處,你不會想進入到不歸處。”沒有在跳仙崖對她動手,說明不是仙主的人,難道鳳凰山還藏著其他勢力?

一個人影從暗處走了出來,用著打探的語氣說:“馬姑娘,是我,我是錢仁啊,你還有印像嗎?”

錢仁?她回頭看了他一眼,滿臉疑惑的說:“你怎么在這里?”凡人是進入不了鳳凰山,他又是怎么進來的?

“此事說來話長,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我是跟著陳姑娘一起來的,后來她生孩子去了其它地方,沒有人管我,我就只能在這里四處游蕩。今天早上看到你出現(xiàn)在仙臺,可嚇了我不輕,你居然是鳳凰山的弟子,怎么以前沒聽你說過。”

“你一直跟著我?”她聽著點了點頭,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都與她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是,剛開始只是看著像,不敢上前打招呼,后來知道你是從下山歷煉剛回來,就已經(jīng)確認是馬姑娘你了,你別誤會,我不是有意要跟蹤你,我只是想離開這里,想問下你能不能送我出去。”

“是嗎?”馬姣不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在仙主的眼里她已經(jīng)死了,沒有什么能威脅到她:“你即然跟了我一路,就該知道我已經(jīng)是個死人,以前我是鳳凰仙主的得意門生,或許還有能力送你出去,不過現(xiàn)在我自身難保,哪有能力送你出去。”

錢仁有些失望,看向她的目光有些不信,明明之前那些弟子不是這樣和他說,他們都說馬姣是鳳凰山修為最好的弟子,天分很高,是弟子們學(xué)習(xí)的榜樣。這才回來多久,怎么就自身難保了呢?對了,剛才仙主為什么要她去跳仙涯,難道是想讓她死?

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他不敢跟的太緊,只知道鳳凰仙主和馬姣去了跳仙涯,具體說了什么事情他沒有聽到。

“我能不能跟著你。”即然暫時出不去,他跟著她可能會比較安全。

“不怕死就跟著,別怪我沒提醒你,再走下去就是不歸處,那里面全都是惡人。”

“不怕,不是還有你在,看在相識的份上,你關(guān)照下我唄。”

馬姣冷笑一聲:“行,那就跟上來吧,死了殘了別怪我就是。”

“不怪不怪,生死由命,我都懂。”見她答應(yīng)了就趕緊跟了上去,鳳凰山根本不好玩,動不動就殺人,沒有一點身為仙門的慈悲心腸。

麒麟老祖從空間出來后,滿身的怒火無處發(fā)泄,看著書桌上擺放的賬本更是火冒三丈:“來人,去把山頂上閉關(guān)的老家伙給本座叫下來。”

心里不痛快,看誰都不爽,反正他現(xiàn)在心情差,那些老家伙也別想推責(zé)任,要不是當初他們合力忽悠,他何苦讓自己處在這種進退兩難的境界中,說到底都是他們的錯,最終的結(jié)果卻要他來承擔(dān),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沒過多久,大殿中鬧鬧哄哄,閉關(guān)出來的老頭們?nèi)宄扇赫f笑著,詢問閉關(guān)的成果,一點都不在乎上頭坐著的麒麟老祖,管他臉色有多難看,他們好好的閉著關(guān),被人從中打斷都沒有甩臉色,他又有什么立場給他們臉色看。

麒麟老祖握著拳頭,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火大的一啪桌子:“安靜。”

老頭們瞧他臉色難看,神情嚴肅才安靜下來:“不知老祖找弟子們來是有何要事吩咐?”

“麒麟峰雖然是本座創(chuàng)建,但是并不代表著所有事務(wù)都得由本座處理,從今日起,這桌上的賬務(wù)由你們輪流處理,誰要處理不好,別怪本座手下不留情。”

“這……不好吧!”站在前排的清河仙君,抱著得罪老祖的危險,為難的把想法說了出來,相信其他仙友都有這個困惑,賬務(wù)中涉及很多機密事件,知道的人越多,泄密的危險就越大,避免出了事情再追究責(zé)任,還不如一開始就拒絕。

清水一聽清河的話,趕緊上前附和:“弟子認為老祖的想法是好的,唯有實施起來難度較大,不知老祖可有方案?”

看著下面那群人的嘴臉,他心里很痛快,早就該這么做了,辛苦這么多年,最后只有他一人變成孤家寡人,他們倒是清閑:“本座不是在征詢你們的意見,是在通知你們要做這些事情,還有臉問我有沒有方案,自己不會想,哪來的面子要我給方案。”

清河趕緊上前請罪,嘴里連忙說:“弟子不敢。”

“行了。”他大手一揮,看向眾人說道:“退下吧,等下本座自會讓人把東西交到各位的手中,你們都給我好好處理事情,誰要敢不認真處理,別怪我不留情面。”

清河仙君內(nèi)心一點起伏都沒有,可以說事情早在他的意料之中,麒麟老祖是何等人物,怎么會做無用功之事,不知道是哪個倒霉蛋做了惹怒老祖的事情,連累他們跟著一起受罰。

一群人高高興興的來,唉聲嘆氣的走,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拒絕和無可奈何,又不得不按麒麟老祖的意思執(zhí)行。

麒麟峰的秘密要變成大家都知曉的事情,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四大洞主之間還爭什么,十年一次的比武大會還有存在的必要嗎?類似這種事情都將是他們要解決的難題,怎么能讓人開心的起來。

清水仙君回到洞府發(fā)了一通脾氣,嚇得門下弟子大氣都不敢喘,不比其他人,他是真的沒有一點想奪權(quán)的想法,麒麟峰什么都好,就是有些人心大,導(dǎo)致大家的日子不好過,紛紛退居二線讓年輕一輩的弟子接任洞主。

至于是誰,大家心知肚明,那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開心吧,讓他們這么多人陪著他受苦受難,想想都覺得憋屈。

“我閉關(guān)的這段時間,峰里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老祖忍了那人這么多久,怎么會突然發(fā)難?

紫菱仙子趕緊上前回話:“是有發(fā)生一件事,白水洞的女弟子破了老祖的真身,這事在仙界都傳遍了。”

“你說什么?”他嚇的尖叫一聲,站起身在大殿中來回走動,怎么可能,老祖身邊有多少人保護不說,以老祖的修為怎么可能讓人近身,還被破了真身,天大的笑話,若說里面沒有陰謀,鬼都不會相信。

他把目光投向山頂,越來越想不通老祖究竟想做什么,難怪之前在大殿中看到的是一個虛影,還以為老祖是不想見他們,原來是真身被破。

白水洞的女弟子,清河那邊的人,有趣了,就看清河怎么處理這件事情,其它洞的弟子可都睜大眼睛看著他。

“師父,您沒事吧。”紫菱仙子不知道他的反應(yīng)為什么會如此之大,事情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老祖如果要追究責(zé)任也早該追究了,不可能等到現(xiàn)在再提起此事才是。

“為師沒事,你吩咐下去,門下弟子不要和白水洞的人過于親近,保持適當距離。”平日里他與清河的關(guān)系較好,門下弟子也都相處融洽,此事一出,正是他三星洞表明態(tài)度的機會,這是在逼著他站隊啊。

“是,弟子這就去吩咐。”

“嗯,去吧。”他感到頭痛,事情牽連很大,不知道老祖是什么意思,早不說晚不說,偏偏要在這個時候逼他們表明態(tài)度,這是想讓他們內(nèi)訌嗎?

不止是他有這樣的想法,南面的清溪和西面的清江也陷入了死循環(huán)里,搞不懂麒麟老祖的意思,最頭痛的還屬北面的清河仙君,回到洞里就聽說了這件事情,頓時五雷轟頂,久久沒有回過神。

真是出息了,一個外室女弟子居然有能力破了開山祖師爺?shù)恼嫔恚屗麄冞@些內(nèi)室弟子的臉面往哪里放,這是陷害,一聽就知道是陷害。他白水洞是殺了那幕后之人的老娘,還是綠了他新娶的媳婦,用的著使用下三濫的手段陷害他們。

“陳夕是不是陳炎帶回來的那個女弟子?”

“是,聽說是炎師弟的侄女。”

清河點了點頭,忍著怒氣說:“我知道她,凡人妖身世間少有,當時看在陳炎的面上才讓人進門,早知如此,當年就該拒絕。”

張夢平可不敢附和,師父抱怨兩句那是在后悔,以師父對師弟的喜愛,沒過多久就會忘了此事。不過經(jīng)師父這么一提醒,倒是讓他想起了一件事情:“激進師侄的真身一直被老祖給霸占著,您看這事要不要向老祖提一提?”

“提什么提,你有那個膽子去問嗎?再說激進那孩子能入老祖的眼,是他的福氣。”

張夢平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目瞪口呆的想著,就這樣算了?那可是白水洞的大弟子,無聲無息就這樣讓人消失?

可是又能怎么辦,那可是麒麟老祖,麒麟峰的一切都是他的,何況就一個弟子,就算他們冒死去提,結(jié)果還不是不了了之。

“苦著張臉干嘛,告訴門下那些弟子,近段時間少往我跟著湊,該干嘛干嘛去,不用畏畏縮縮,我們行的端坐的正,不怕他人說閑話。”

“弟子遵命。”

“下去吧。”清河有些累了,揮手讓他離開,看著張夢平那神情低落的樣子,嘆著氣說道:“激進那孩子的事情你也不用太在意,老祖的為人你多少知道一些,不會少了他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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