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耳環(huán)掉了一只!沫沫,你都找過了嗎?”那耳環(huán)的價格可不是現(xiàn)在的她們能承擔得了的。
窗邊一只路過的小鳥被小芹的高分貝聲音嚇的一激靈,抖了抖翅膀,加速離去。
“我都找過了,現(xiàn)在只有傅昊那邊沒找,可能是昨晚掉在哪個地方了。”
“那我們趕快去吧。”
“我現(xiàn)在先給他打個電話說一下。”
辛沫還是打算和小芹去傅昊家仔細找一下,畢竟那款耳環(huán)真的很貴,賠不起,也怪自己粗心,這么重要的東西都弄掉了。
“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辛沫拿起手機,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是誰呢?
“喂,你好!”
“你好,辛小姐!我是裴璟辰。”低沉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來。
“裴先生,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辛沫有點意外,他怎么有她的號碼。
“昨天晚上你掉的一只耳環(huán),在我這里,你可以來取。”
“真的嗎?太感謝你了!那我現(xiàn)在方便來拿嗎?”辛沫心里一松,石頭終于落地了。
“可以,到棕櫚高爾夫俱樂部,說我名字,會有人帶你來找我的。”
“好的,我馬上就來。”
辛沫掛完電話,做了個祈禱的手勢,感謝上天眷顧!
“小芹,你和我一起去一趟吧。”
“事不宜遲,出發(fā)!”
棕櫚高爾夫俱樂部是騰市排名前三的高級俱樂部,也是許多富豪和貴公子談生意和消遣的首選去處。整體占地1300畝,除了高爾夫球場,也設有網(wǎng)球館和游泳館,中心球場依湖而建,綿延數(shù)里,其余的草場盤踞在高高低低的丘陵上,連綿不絕。
這個俱樂部是裴璟辰十八歲時,外公送給他的成人禮,20歲之前由裴老爺子代為經(jīng)營,20歲之后,便將經(jīng)營權全數(shù)歸還給裴璟辰了。這幾年在他的打造下,成為了騰市的俱樂部領頭羊,每年都帶來一筆不菲的收入,發(fā)展前景不可估量。
但是這俱樂部對他來說也只是事業(yè)中的冰山一角,他的目標遠不在此。
“聽李伯說,你這次去A市沒開車,到了A市就是坐的公交車,是真的嗎?”
“嗯。”
“我沒聽錯吧,李伯說的時候,我還不信,堂堂裴大少居然還去擠公交車,果真螃蟹都能在天上飛了,你可真行!”
“亦寒的事,你也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她現(xiàn)在還小,終有一天會想通的。”
傅昊跟打機關槍似的,嘴就沒停過。
“璟辰,你那弟弟可真夠冷血的啊!自己爸爸都生病住院了,還找借口不回國,這種事也干的出來。”傅昊掐著腰,說的都來氣了,他很不喜歡裴季安。
裴璟辰聚精會神的看著高爾夫球,找準絕佳的角度,利落果斷的揮桿,高爾夫球沿著預想的路線完美進洞。做任何事專注,盡全力做的完美,是他的行事風格,從小到大,始終如一。
“大哥,你聽到我和你說的話了嗎?”
“季安他是怎樣的人,我很清楚。”
也是,最了解裴季安的,除了裴璟辰,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他第一次來到裴家,是在璟辰生母去世后的半個月。也就是在那時,亦寒因為接受不了父親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帶回了小三和私生子,一氣之下就離開了騰市,投奔到姥姥家。到如今,都不肯回來。
“他應該還有一個月回國吧,希望他能安分點,別給你找事。”
傅昊收起了平時的吊兒郎當,少有的正經(jīng)。
裴璟辰接過李奇遞來的水,一飲而盡。心里已然有打算了,這個弟弟確實不是一個簡單的對手,但也不會是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