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完全沒必要理會他們，什么也不需要做。”

聊天界面里面，張饅頭重復著自己的觀點，“原因很簡單，你這本《射雕英雄傳》的目標受眾，本來就不是網絡上的這些人，你是要走線下書店，書商的路線呀。企鵝他們在網絡上手伸得那么長，還能管得了線下人家書店的老板？”

對呀！

這么一分析，林新一下子就有一種被點醒的感覺。

“而且，我們的質量擺在那里，喜歡看的人，不管網絡上有多少人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