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些細節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還是從中發現了一些東西。”被會長提及到,盧克心里嘆了一口氣,知道躲不過去了,也不好再裝鴕鳥了,只好開口回答了。畢竟這說到底,還是自家貴族一派搞出來的,自己還是有必要去收尾。有那么一瞬間,他想將這些坑貨給爆炸掉。這都是什么屁事啊!老弄出這些沒有智商的事!很煩!但是煩,也要給他們擦屁股,誰讓他就是那出身的呢?天然就要維護自身的立場。
“從先祖的筆記里面有提及到——這是一種獻祭法術。”說到獻祭一詞,盧克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一抹忌憚。
“什么!獻祭法術!那不是已經被封禁了嗎?”一名大魔法師眉頭一跳,十分驚訝地說道。而其余大魔法師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什么。雖然被封禁,但是不代表貴族沒有存貨啊!他們這些的魔法師平時走動走動,交流交流,都或多或少了解到一些。
“你們!呵呵。原來到最后,還是要給你們這些不守法紀的家伙收拾爛攤子!”那名大魔法師看到場上那些人的表情,頓時就明白了,臉上抑制不住地憤怒,直欲化作煉獄。
“怪不得,當初老會長選擇離開魔法界了。換做是我,也無法忍受底下老是出現這些不守法紀,還偏偏無法下手的下屬。”那名大魔法師冷諷道。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了。”會長出面,強行抹稀泥。他又何曾不想將這些混賬給干掉呢?可是強如老會長都不得不退讓,他又能怎樣呢?他只是雙方妥協的產物!會長心里十分清楚這一點。
“獻祭法術,一般而言,都是通過祭品,乞求一些強大的力量。這種交換方式是十分不對等的,但是卻是得到力量十分迅速的一種方式。”鬧出這么一個不愉快后,盧克也破罐子破摔了,干脆利落地將一切都抖了出來。
“假如韋斯特沒有說漏的話,那么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勞力應該是玩脫了。據記載,獻祭法術是以一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將施術者拖向深淵。若是在這過程中,施術者能夠懂得放手的話,一般而言可以得到理想的結果。當然,一個不好,會弄成邪神復活儀式。”
提到復活儀式,盧克臉色十分沉重。每一位邪神復活都是魔法界的頭等大事。沒有一位魔法師不會對邪神感到麻煩。打又打不死,趕又趕不走,說的就是邪神了。
邪神實力有高有低。強悍一點,單人滅世不在話下;弱雞一點,玩起蠱惑是一把手。而現在,這勞力的情況,盧克十分希望這邪神強悍一點。這樣還可以全心全意去弄死他或者將他封印。但是,若是他是弱雞的話,那就麻煩了。他可不希望打著打著,自家隊友被蠱惑到對面,打著打著,對面人越來越多……
“邪神啊……”提到邪神,眾人都沉默了。
只是一個求援信號就搞成世界末日那樣,這是什么展開啊?
“不管怎樣,我們都要做好最壞的準備。”會長最后一錘定音。而盧克等大魔法師巴不得這樣,背鍋的人有了。
“魔法傳訊回去,讓總部的人準備好與世為敵的一應物資。”佩恩會長不容其余人反對,直接下達命令。說不定是最后一把了,此時不發發霸氣,怎么行呢?
“事急從權!現在,就布置好魔法結界,將他給限制在這片空間!”其余大魔法師只覺得,現在這個會長好強勢,威風凜凜的,像是當年那個老會長……
“明白,只是這樣一來出現意外的話,以我們目前的人手,根本沒有多余的力量去抵擋啊。”一名大魔法師苦著臉,硬著頭皮,提出異議。
“看來我來的是時候。”一道十分冰冷的聲音,像是及時雨般傳來。接著一頭靚麗的金發映入眼簾,而后頭則是一個十分圓柱形的物體。
這都是你的算計嗎?會長?看來,當初推他上位,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主意啊。盧克心底掀起驚濤駭浪。這種動員能力真是恐怖。這是在向我們示威,展現肌肉嗎?有意思……或許我們也該認真點,拿出點真正的實力了。盧克微不可察地放飛了一個信號。
“絲維林副會長!”其余大魔法師條件反射般,齊聲喊道。
“你來的正好。”佩恩臉上露出幾分真誠的笑容。在協會里,最為支持他的,就是絲維林了。也是有著絲維林的支持,他才不至于成為有名無權的會長。他看向絲維林的眼神越發友善。
“咳咳!”韋斯特忍不住咳嗽幾聲,宣告一下存在感。我還在呢!你這會長想干嘛?這么看著自己的未過門的媳婦?想給我種草?你等著!我會讓你看看什么是魔藥大師的怒火!
“噢,天啊!韋斯特,你這是怎么呢?”咳嗽聲成功地吸引到絲維林的注意力。看到韋斯特的“慘樣”,絲維林十分心疼。真是活該!怎么不弄慘點?自家學生都不管,跑來這惹事?
……
“看來你們遇上了大麻煩。”龍園忍不住出聲。
“這位是?”佩恩這才發現絲維林并不是一個人來到這里,后面還有一個說是人的東西。他代表大家面露疑問,眼神望向絲維林。
“哦,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龍園,來自龍族。”絲維林這才想起她可不是一個人趕來的,而是帶著一條龍的。
“龍族?”眾人驚呼。
“嘿嘿!”龍園十分享受這眾人驚訝、稍顯“畏懼”的表情。
“喂,這龍族看起來不是很強啊?他是不是真的是龍族啊?”
“嘿,有絲維林大姐頭的背書,他即使不是龍族,也必須是龍族!”
“也對!憑借大姐頭的實力,敢說不的人早就躺在地底,等候后人的敬仰了。”那些大魔法師嚼起耳根了。
即使他們說的十分小聲,但是在場的眾人哪個實力是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