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分析
- 權(quán)臣家的農(nóng)門小撩精
- 草莓小方塊
- 2057字
- 2021-08-31 09:59:27
第24章 分析
“大事?”顧清忽然站起來,他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今年卿酒酒已經(jīng)是十年有五了,該是議婚的時(shí)候了。
“對(duì)哦,阿姊要議婚了!”
話音落下,顧清便沒來由的有些失落起來。
卿酒酒都驚呆了,她自己還沒說什么呢,怎么顧清反而替她先著急起來了?
“哈?你這個(gè)小鬼在胡說什么啊,我怎么可能議婚,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就算爹爹遣我出嫁,我也不會(huì)嫁的!”
卿酒酒皺眉,她的生意才剛剛有了起色,怎么就能談婚論嫁呢。
顧清還是很遲疑看著她,試探問道:“真的?”
“真的真的,沒有二十歲.啊不對(duì),三十,我是不會(huì)出嫁的,我寧愿自己出去立女戶!”卿酒酒抬起下巴,說得頭頭是道。
立女戶.
顧清的雙眼微微睜大,他雖然知道卿酒酒如今能夠賺錢,肯定有別的想法。
但沒想到是這么大的想法。
他也暗自定下決心,日后定要好好念書,看在卿酒酒為了讓他念書上街賣東西的份上,往日那些恩恩怨怨便一筆勾銷了。
立女戶是何其艱難,顧清還是清楚的。
他決定日后考取功名了,能幫卿酒酒多少便幫著卿酒酒多少。
姐弟二人又在屋子里頭胡亂說了一通不著邊際的話,不一會(huì),卿耀天便推門而入,興奮看著卿酒酒。
“爹爹,你怎么了?”卿酒酒奇怪問。
“酒兒,你出息了!”
卿耀天可謂激動(dòng)萬分,雖說早就知道卿酒酒賣東西生意不錯(cuò),可是沒想到會(huì)這么不錯(cuò)。
“方才跟你祖父談話,你祖父頻頻夸你,說你不僅能夠自力更生,甚至還補(bǔ)貼了家中,讓家中的日子好過了不少,否則單靠為父那點(diǎn)銀兩,家里頭還過得跟從前一樣緊巴巴的日子呢。”
卿耀天是淚花泛濫,不由得可惜卿酒酒是個(gè)女孩。
若是個(gè)男兒,日后說不定卿家就要發(fā)達(dá)了。
“爹爹,說起這事,我便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談,你快坐下,阿清也坐!”
卿酒酒搬來屋中僅有的兩塊鋪墊,讓給卿耀天跟顧清。
顧清倒是驚奇看著她,沒想到此事還有他的份。
“阿清可還記得今兒在鎮(zhèn)子上,那個(gè)一下買了好十幾兩土豆泥的婦人?”
卿酒酒神情激動(dòng)異常,期待看著顧清。
那婦人出手大方,顧清自然也是印象深刻的,但是看卿酒酒這個(gè)高興,忍不住開口提醒:“阿姊,我是記得的,你也要當(dāng)心傷口,別大聲講話,小心抽著?!?
話音落下,卿酒酒便疼得瑟縮一下,怨道:“啊,你這個(gè)小鬼,你不說我還能分散注意力,你一說我就覺得痛。”
“我也是為了阿姊好,阿姊總是這樣抽著傷口,不易好。”顧清嘴角不由自主上揚(yáng)。
他可算是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了,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夠好好挖苦卿酒酒一回了。
果真是風(fēng)水輪流過,蒼天饒過誰。
看顧清有些小得意的神情,卿酒酒就懊惱。
當(dāng)真是“一報(bào)還一報(bào)”??!
“傷口?酒兒何時(shí)受傷了?”卿耀天緊張起來上前查看。
卿酒酒退了好幾步,直搖頭:“我沒事,都好得差不多了,爹爹不要聽阿清這個(gè)傻孩子胡言亂語,說正事!”
顧清輕咳幾聲,氣憤一下嚴(yán)肅起來,回憶起來。
“那個(gè)婦人出手闊綽,后來我看到她上了一架馬車,那馬車也很是豪華,看著像是鎮(zhèn)子里頭的大戶人家,不過阿姊你問這個(gè)作甚?”
卿酒酒一副“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看著他。
“你傻啊,放眼鎮(zhèn)子上哪個(gè)人家用得起這么好的馬車?除了李家,還能有誰?”
“李李家?”
不止顧清,就連卿耀天也驚訝起來。
卿酒酒這下總算滿意了下來,直點(diǎn)頭:“不錯(cuò),女兒要談的便是此事。爹爹沒回來的前幾日,李家家主李海清便派了身邊的小廝同我見面,給我捎了話來,說是要同我合伙開一間作坊,專門賣薯片土豆泥之類的,收入六四分?!?
卿耀天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緊張問:“你莫不是同意了吧?”
卿酒酒連連搖頭,安撫了卿耀天一番:“怎么可能?我一個(gè)小女兒家的,萬一被他誆騙了怎么好?他李家家大業(yè)大,不比咱們,一旦被騙了咱們只怕都不知道到何處去伸冤,所以我告知他等到爹爹回來了再同他商談。”
聞言,卿耀天總算是送了一口氣,贊嘆卿酒酒:“果然是我卿耀天的女兒,留了個(gè)心眼,總是好的。”
生意上的事情顧清向來是遲鈍的。
“那這跟今兒拿夫人又有何干系啊?”顧清摸著腦袋。
卿酒酒一副鄙視的表情,姐弟二人就此又用眼神杠上了。
“呆子,李夫人今兒坐的馬車好似比尋常婦人出門的馬車要寬敞,說不定李海清也坐在里頭,李夫人帶著孩子下來買,想來是來試探的?!?
卿酒酒分析著局勢(shì)。
“不過她沒有開口提作坊的事情,想必只是想買了回去嘗嘗,看看能不能做出一樣口味的?!?
聽了這話,卿耀天便開始擔(dān)憂起來了。
他聽聞李家里頭有一個(gè)大廚,什么東西經(jīng)過他的鼻子一聞,里頭放了什么料,什么底子都逃不過。
“這酒兒,那咱們還能跟李家合伙嗎?他們既然買了,說不定就能夠研究出方子來啊?!?
卿酒酒直搖頭,很是肯定說:“不會(huì)的,他們要是把方子找出來了,就不會(huì)一直來買了?!?
“一直?”顧清都驚呆了。
“對(duì),一直,李家的人每次來都是派小廝來,而且都是出手闊綽的,但是李家人有一個(gè)很明顯的特征,他們手間的虎口處都有明顯的繭子,那分明是握菜刀握多了才生出來的。”
論這些,絲毫難不倒卿酒酒。
她前世可是皇家御用大廚,握了這么多年菜刀,虎口處也是生了厚厚的繭子。
所以她肯定,李家人來了這么多回,便證明還沒有研究出方子來。
打鐵要趁熱,一定要趁她的東西還是獨(dú)一份的時(shí)候談合作,這樣才能夠?qū)⒗孀畲蠡?
卿耀天聽了卿酒酒的分析,心里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