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安息散
- 權(quán)臣家的農(nóng)門小撩精
- 草莓小方塊
- 2009字
- 2021-09-11 22:03:58
第105章 安息散
聞言,周嬤嬤這才滿意了去,離去前還嘟囔了一句鄉(xiāng)下人就是這樣不懂規(guī)矩,什么人都往府里頭帶。
卿酒酒才懶得同她爭執(zhí),繼續(xù)給那小孩把脈,根據(jù)脈象來看,這小孩中毒的時間不算久。
她要是醫(yī)術(shù)沒有任何退化的話,應(yīng)該是.才中不過十二時辰,可以救,而且可以完全救好。
“阿姊,我回來了!”顧清氣喘吁吁跑進來,他是連走帶跑趕回來的,絲毫不敢耽擱。
看到躺在榻上的那小孩,顧清又開始不高興了。
“清哥,你去找套干凈的衣服給他,然后你給他換上,別臟兮兮的,弄臟了富察家的榻。”卿酒酒說。
“誒。”顧清跟個小廝一樣點頭,又幽怨看了那小屁孩一眼。
等到換完衣裳,顧清就坐在卿酒酒的身旁看卿酒酒配藥,遲疑問:“阿姊,什么是安息散?”
“我也只是聽聞過,這東西似乎可以將人變成一具行尸走肉,簡單來說,就是變成一個不會思考,只會聽命于下毒者的尸體。”
卿酒酒回顧著醫(yī)術(shù)上的記載,當時只道是古人瞎編,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碰到。
“對了阿姊,方才我在給這小子換衣裳的時候,看到他身上有半塊玉,上面繡著錦繡二字。”顧清說著就將手伸入那小孩的領(lǐng)子之中,剛想將玉佩拿出來給卿酒酒看,那小孩猛然睜開眼。
要不是他中毒渾身無力,只怕一定要狠狠揍顧清一頓。
“醒了,萬萬不可隨意動,你中了安息散,我正在給你配解藥,能說話嗎?啊一個看看。”卿酒酒探出頭問。
說來也奇怪,看到卿酒酒后那小孩的眼神就沒有這么兇狠了,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卿酒酒看。
那小孩張開口,什么也說不出來。
卿酒酒暗道:壞了,該不會是毒入心肺了吧?
她又把脈,發(fā)覺一切都沒什么變化,只能看做是下毒之人的手比較厲害,下重了,把他毒啞了。
“你放心,我們不會害你。我是醫(yī)者,只會救人,殺不殺人,得看你的造化了。對外,你是我買回來給我弟弟當書童的。”卿酒酒掃了他一眼,解釋起來。
顧清擋在卿酒酒的面前,不讓那小孩繼續(xù)盯著卿酒酒看,用拇指指著自己道:“我就是她弟弟,你就是我阿姊買回來伺候我的書童。”
卿酒酒忍不住笑起來,抬手就輕拍了顧清的頭,罵道:“小沒正經(jīng)的,我正在跟我的病人說話呢。”
顧清這才憋著嘴讓開。
“你中了安息散,好在是遇到我,否則你就要蕨菜了,感謝你的列祖列宗吧。”
卿酒酒嘆氣一聲,配好藥后給那小子灌下去,掐算著時辰。
“兩個時辰后會有好轉(zhuǎn),到時候你再看看能不能說話,我需要知道你的身世來歷。”
卿酒酒拉著顧清出去,讓那小孩自己待著。
“剛才那個玉佩的事情,你不要說出去。”卿酒酒沉思叮嚀起來,她總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一個穿得如此破爛的小孩,身上怎可能有如此好的玉佩?
要么是偷的,要么就是身世貴重,被人陷害了,要么就是.獲罪的權(quán)貴之家中逃出來的逃生子。
這三個不管是哪一個,都足夠讓卿酒酒喝上好幾壺了。
如今顧清科考在即,她不能給顧清拖后腿,必須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來。
“我明白,我早就”顧清剛開口便看到前頭周嬤嬤迎面而來,連忙改口道,“我早就不想要什么書童,都是阿姊硬要買。”
卿酒酒知道他的意思,回道:“還不是為了讓你不要這么辛苦,你還貧嘴,反正這書童不值幾個錢,你就當身邊多了個小廝吧。”
周嬤嬤冷著臉朝他們點點頭退了下去。
回到自己的屋內(nèi),卿酒酒一切如常,甚至都不讓顧清關(guān)上門窗便坐了下來。
“你說,他會是位高權(quán)重之人的私生子嗎?”卿酒酒疑惑問。
顧清緊張極了,盯著大開的門窗不敢多言:“我不知。”
卿酒酒瞥他一眼,笑道:“你放心,關(guān)上門窗才讓人可疑,直接說罷,在富察府的院子里頭,他們不會還繼續(xù)讓人盯著咱們的。”
顧清還是不放心,走出門望了兩圈確認無人才敢開口。
“極有可能。你看他,細皮嫩肉的,生得還好看,若非私生子,怎可能被人下毒?”顧清說話酸溜溜的,重點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卿酒酒站起,不解看著他:“什么生得好不好看,你到底看人家哪里呢這樣失禮,還好人家不是姑娘。罷了罷了。”
他們兩人分析起來,一致認為此人的背后極有可能是個位高權(quán)重的家族。
光憑那塊玉佩就得出這個結(jié)論,確實荒唐了一些。
但卿酒酒想著,如今是古代,會配安息散的人不多。
要么是專門使用毒的人,并且用毒嫻熟,能夠操控自然。
要么就是有一個用毒之人衷心做下屬。
安息散配置起來不易,光是所需要用到的藥材便極為名貴。
從此處看來,那小孩便只有可能是出自權(quán)貴之家了。
“這么說來,咱們還救了個麻煩回來?”顧清頭都開始疼了,如今他們都自身難保了,還要護著別人。
卿酒酒亦覺得有幾分道理。
“都救回來了,別說這些了,眼下走一步算一步罷,當時他要死不活的,我也不可能見死不救了。”卿酒酒按揉著頭。
兩個時辰后。
卿酒酒走入那孩子的房中,看那小孩還睜著雙眼,眼中似乎有痛苦的神情。
“如何?能說話了嗎?”卿酒酒坐下來打量著他。
“啊啊.”那小孩張嘴,聲音嘶啞難聽。
卿酒酒皺眉直搖頭:“還不成,看來得繼續(xù)配藥,等你好了之后可別忘了報答我,為了救你,我可是冒了芬達風險的。”
由于緊張的緣故,汗水一直密布在卿酒酒的額頭之上。
她正打算給那小孩喂藥,顧清一把奪了過來坐下來:“來,我喂你,張嘴!”
那小孩眼中出現(xiàn)了幾許不樂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