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外祖母
- 回憶
- (俄)列夫·托爾斯泰
- 1137字
- 2021-09-02 15:29:42
外祖母的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她叫人的鈴聲、加莎的抱怨聲和房門的砰砰響聲，越發頻繁地從她的房里傳出來。她接見我們已不是坐在起居室的高背安樂椅上，而是躺在放著花邊枕頭的高床上。我向她請安時，發現她手上有一顆淡黃色的光澤腫瘤，屋里充滿五年前媽媽屋里聞到的難聞氣味。醫生一天三次來看她，已進行過幾次會診。但她的脾氣，她對待家里人特別是對待爸爸那種高傲拘禮的態度，卻一點兒沒有變。她講起話來依舊揚起眉毛，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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