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嘉放下米粒,環顧四周,西郊中學校內已布滿感染者
“米粒,看來我們需要花些時間找你姐姐了,也許你姐姐就在那里面或者在某個安全的地方!”吳嘉指了指尸群
“要不去學校最高點看看吧!那里是個天臺,以前塵常帶我去的地方”米粒指著體藝樓的最高處
雖然西郊中學是一個初中,但已經開始打算改建成西郊高中了,所以面積和高中的面積差不了多少,以吳嘉的熱能量呈象的視野,還不能測查到這個學校的所有建筑物
但圍墻距離體藝樓有800米,天臺高度有100米,以45度去看約有1公里,而目前吳贏的極限正好是1公里
“米粒,體藝樓天臺確實有人在那,人還不少,差不多50多人,走我們去看看”
體藝樓樓下200米處一個四眼尸體突然顫抖,體積逐漸變大,連眼鏡也被撐破
而這時吳嘉抱起著米粒剛準備起跳閉眼,“轟”一聲,一只三階力量型感染者出現在體藝樓200米處,而體積還再不斷增長,本只有12多米高的三階感染者,片刻就長到了五樓近六樓的高度,而且看樣子還有再長的可能
吳嘉被震撼到了,抱著米粒站在圍墻邊緣
“吳嘉哥哥快聽!有人在尖叫聲!”米粒拉了拉發呆中的吳嘉的衣角,吳嘉連忙閉眼精神集中在天臺處,耳朵也支棱了起來
“天啊!好大的怪物,我還不想死!”
“同學們!冷靜!距上級支援還有2個小時,現在驚慌不但吸引怪物的注意,還加快了消化,減少了體力得不償失啊!”
吳嘉暗想:難道是顧小沫?
“米粒抓緊了!”吳嘉起跳借助向下的沖力,點在感染者頭上,然后借助貫力連續跳躍,在別人眼里,此時的吳嘉擁有了輕功,仿佛在輕功水上漂,最后一次落點,吳嘉緊收肌肉向下彎曲腿再借力一躍,跳上了一棟三樓建筑物。吳嘉放下米粒
“米粒,距離500米處就是你的老師,同學待的地方,如果待會我沒回來接你,你就沿著這條路去200米處的體育館,那里有一些人,這手槍拿著,還有這些子彈。”吳嘉說完就仰身一躍,在空中轉身借力踩在一棵樹上,再一躍上150米高空,控制方向往那只突變感染者移去。
就當快到那只感染者身前時,一只大手向吳嘉呼嘯而去,吳嘉伸出雙腳欲抵擋但還是被打飛,身體砸入一棟建筑物里,而一個身影抹去嘴角的鮮血沖出建筑物,剎那來到感染者身前,
“利爪!”吳嘉拼盡全力揮出伸出利爪的拳頭砸向感染者的腿,利爪深深刺入感染者的身體,吳嘉見勢立馬踏上感染者的身體,雙腳使力狂奔,利爪從感染者腿部隨著吳嘉的奔跑直到感染者肩部,一道19米長的傷口,涌出綠色的血水,吳嘉用力向感染者肩部一踹,再后仰一躍欲準備逃離感染者的身邊,讓感染者跟著他向另一個方向離去,但吳嘉剛躍起到60米空中,感染者的手掌就襲來
吳嘉來不及躲避,一巴掌被打入泥土,要不是他是三階異武者,估計已經涼了,因為那只不是三階,是,四階、突變感染者!
而在坑中的吳嘉已意識低迷,盡管身體上依附著談藍色的氣在修復傷口,但此時吳嘉的骨頭多處已多處斷裂,大大影響了恢復速度,如果吳嘉已領悟五禽戲的小有成就,而不是初有小成的話,這點傷只需要一分鐘就可以恢復,現在只需要一只普通的一階感染者就能奪走他的性命,所幸的是四階感染者的方圓五十米處,無一只感染者敢接近.
慌惚間吳嘉看見一只大腳向他襲來,但他已經無法動了,更別說躲,在昏死的前一刻,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想看清楚那個身影卻徹底昏死過去,而在300米處的米粒看到了
一個穿著保安制服,年齡40多歲的中年人站著吳嘉身前,而他的正上方正是那四階感染者的大腳,中年人則是西郊中學門衛!劉叔!
劉叔抱起吳嘉腳下蓄力就向那四階突變感染者踢去,再借助感染者向下的力向一旁緊擦著地翻滾著沖出攻勢范圍,把吳嘉小心翼翼放到米粒面前,劉叔就迎向那惑染者,一拳直向感染者的面門。
而四階實變感染者也有靈智,在剛剛的對峙中就隱隱感覺到這中年人的力量這自己之上,知道這個中年人不簡單,用手抵擋,而中年人顯然知道它會有所抵擋,加大力道直接貫穿感染者深厚的手掌,中年人身體透過洞口,一擊命中感染者的頭部,但達力量不足以洞穿感染者的頭部只留下一個洞,很接近感染者腦核心的洞,感染者反應過來,一巴掌打過去,劉叔雙腳抵著感染者的手掌,借著這個力量升到半空。
“五禽·天降!”一個如房子大的手掌以橙色顯現,砸向感染者,感染者感受到了自己無法抵御但依舊伸出雙手向上抵擋,而感染者的那個只要一貫穿就能讓他死亡的傷口就很好地暴露了,感染者怒吼著,似乎不甘敗于中年人,但此時“砰!”一聲槍響感染者倒地,最后被那手掌硬成肉泥。剛落地的劉叔看向體育館方向,窗戶旁,一個年輕男人收起祖擊槍擦拭著.
劉叔并沒有再將目光停留,則是來到了吳嘉身邊,看著給吳嘉擦拭傷口的米粒說道
“小姑娘,把這個小家伙帶去那邊吧!”劉叔指著體育館,之后轉身跳躍離去,看著和吳靠一樣能在房屋之間穿梭的劉叔,這時吳嘉痛苦的悶哼一聲,米粒不敢再想,拖著吳嘉走向了體育館,而體育館里的人也出來幫忙將吳嘉帶入館中。
“小姑娘,那位前輩呢?”那年輕男子問道
“他離開了,我也不曉得他去了哪。”米粒清洗著吳嘉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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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這次閉關太久了,陣法被人破解了,是誰?能破解這陣必須要有我的血,不會是我的兒子吧!”劉叔一邊想著一邊跑向封印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