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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梁曉斌想捉弄捉弄她,說:“哎,周淮擔心你呢。”

費南斯臉一沉,說:“不需要。貓哭耗子假慈悲!”

……

梁曉斌頓了頓,說:“我覺得以你的智商,想一個人查出你想要的的東西是不可能的。我來,就是想幫你。”

費南斯問:“是他讓你來的?”

梁曉斌挑了挑眉,說:“我不否認。”

見費南斯的臉再次沉了下來,梁曉斌說道:“作為他的朋友,我想替他解釋一句。周淮是警察,他做的一切都是他職責所在,他并沒有錯。你可以不相信他,但是你也不用倔著,拒絕一切幫助。”

費南斯看著他問:“你知道我想找什么嗎?”

梁曉斌撓撓頭,說:“他沒說,你告訴我唄。”

費南斯笑了笑,說:“我被人誣陷殺了人,想找出兇手,你信嗎?”

周淮猜的,果然沒錯。

梁曉斌眼睛轉了一下,說:“這么刺激啊?”

費南斯眉毛一豎,白了他一眼,說:“擱你身上,你刺激看看?”

梁曉斌噗嗤笑了,說:“擱我身上,我非把誣陷我的人大卸八塊,然后找出真兇,還自己清白。”

費南斯瞇了瞇眼,看著他說:“你很會套話。”

梁曉斌摸了摸下巴,說:“嗯,比不上周淮,比他差遠了。”

“人精。”

梁曉斌很是享受這個評價,說:“謝謝!”

費南斯將黃力誣陷自己的緣由說了。

梁曉斌聽了,愣了半晌,給了一個評價:“你厲害!”

“有頭緒嗎?”

費南斯搖了搖頭,說:“一頭霧水,看不到頭。”

“聽說你還在找一個人?”

費南斯看他一眼,沒說話。

“況凌琳是誰?”

費南斯翻了一個白眼,說:“明知故問。”

梁曉斌哈哈哈笑了,說:“交流一下嘛。”

費南斯關上門,在沙發上坐下,將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梁曉斌。

梁曉斌聽了后,白嫩的臉上寫著一個大大的疑惑,盯著費南斯,半晌沒說話。

“這些,周淮知道嗎?”

“知道的不全。”

“你做這行,他都知道?”

費南斯沉了沉眼,問:“哪行?”

梁曉斌立刻解釋道:“我不是嫌棄你做這行,我……”

費南斯臉一沉,抬高了聲音說:“我做什么行業?我光明正大,靠自己雙手,干干凈凈。”

梁曉斌連忙擺手,說:“周淮沒意見,我更沒意見。”

“所以,你現在要找況世鋒?”

費南斯點了點頭又搖頭,說:“其實也不用找了,我已經報警了。在等那邊的警察回復。”

思索片刻,費南斯還是將記下來的那個手機號給了梁曉斌。

梁曉斌存到手機里,說:“有什么困難記得去店里找我,或者打我電話。我家里還有事,就先走了。”

梁曉斌像一陣風,風風火火地來,又風風火火地走……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費南斯擰緊了眉頭。

這種人可信嗎?

睡不著了,費南斯思索半晌,起床打車去往劉大昌家。

小區老舊,入口處沒有門禁,門衛室的看門老大爺正躺在椅子上睡覺。

無人阻攔,費南斯直接走進去。

往里剛走了十來米,迎面走過來一個和藹可親的中年女人,有些眼熟,還對著自己笑。

那人說:“費老師,你怎么來了,曉林又干什么事情了?”

費南斯這才想起眼前這人正是郭曉林的姥姥。

前兩次都是晚上見,今天是白天,姥姥換了發型,也換了一身衣裳。

費南斯忙打了聲招呼。

姥姥驚呼:“喲,你臉怎么了?”

費南斯往下拉了拉帽子,說:“沒事,摔了一跤,磕到了。”

姥姥拉住費南斯胳膊,說:“去家里坐坐,喝口茶。”

費南斯問:“您住在這里?”

姥姥點頭,說:“嗯,住了一輩子了。”

費南斯掃了一圈,狠狠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

記性太差!這個小區自己明明已經來過三次。

費南斯問:“您認識劉大昌嗎?”

“認識啊。他在殯儀館工作,我家老頭子走的時候,還是他幫忙弄的。哎,是不是好人都不長命?太可惜了。”

“他家里還有人嗎?”

“有,他老婆孩子都在鄉下。”

“鄉下哪里?”

“不知道。”

費南斯被拉著去了家里,還被留下來吃晚飯。

郭曉林看到費南斯一臉驚喜,隨即擰緊了眉頭,欲言又止。

費南斯瞪了他一眼,郭曉林識相,立刻閉了嘴。

姥姥很熱情,做了好幾個菜,考慮到她不能吃醬油,菜都做得極為清淡。

可惜,都放了姜。

費南斯一直扒飯,沒吃菜。

郭曉林以為她不好意思,夾了好幾筷子菜往她碗里堆。

費南斯扒拉了一會兒,把姜絲和姜塊挑了出來,扔到了一邊,把菜吃了。

吃完飯,費南斯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心滿意足回了家。

睡前,費南斯給梁曉斌發了個短信:“我想知道劉大昌家人現在在哪里。”

五六分鐘后,梁曉斌給了答復:“和民村,一隊,路口第二家。”

這么快?

費南斯沉思片刻,撥通了梁曉斌電話。

“你到底是什么人?”

梁曉斌哈哈哈哈大笑,說:“我說了啊,我是賓館老板梁曉斌。”

“那你再幫我查查況世鋒的資料,我想看看他長什么樣?手機號都給你了。”

……

梁曉斌頓了頓,說:“你找了那么久,連他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

費南斯咬著牙說道:“我又不是專業的。”

……

梁曉斌哈哈哈笑了,說:“請耐心等我消息。”

和民村在崇州市東北角,自己住在西南,一南一北,一來一去,如果加上堵車……

費南斯決定去租車行租輛車,自己開。

梁曉斌主動約了費南斯,說受人所托,要忠人之事,不能讓她孤身探險,要陪她一起。

費南斯思索片刻,鑒于黃力的陰影,答應了。

兩人約在和民村所在鎮上的一家米酒店門口匯合。

據梁曉斌說這家米酒店位置顯眼,正好在鎮上的十字路口。

費南斯一到鎮上,一眼就看到了它的綠底白字招牌。

只是,門口的摩托車有些眼熟。

費南斯走近,發現店門口坐著個再熟悉不過的人,立刻調轉車頭直奔和民村。

余光看到周淮凌厲的眼神掃過來,費南斯撥通了梁曉斌電話。

梁曉斌笑嘻嘻地回:“哎喲,你看我這個腦子,忘記和你說了,我今天要去見丈母娘。我讓周淮陪你一起去啊,他一早就到了……”

鬼才信!

不等梁曉斌說完,費南斯直接掛斷電話。

周淮的摩托車緊跟車后,費南斯猶豫片刻,把車停到路邊。

不一會兒,周淮停在了車窗外。

周淮帶著頭盔,聲音悶悶的有些不清晰,但絲毫遮掩不住其中的挑釁。

“不跑了?”

費南斯看著路邊平整的稻田,再過不久,樹就要長出新芽,馬上就可以播種施肥了。

春天來了,萬物復蘇,就像自己和周淮的關系,馬上也要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

費南斯心一窒,收回亂七八糟的思緒,板著臉問:“警察同志,有何貴干?”

周淮沒說話,盯著她看。

頭發散著,搭在耳后,臉上的紅腫已經消了,眼角還剩些淡淡的淤青,額頭被黑色針織帽子遮得嚴嚴實實。

雖對著自己說話,卻偏著頭盯著另一側的車窗外……

良久,周淮摘下頭盔,清了清嗓子,說:“我今天休息。”

沒了頭盔,周淮的臉露了出來。

和以往一樣,清爽干凈,除了眼珠有些紅血絲,除了眼下的陰影……

想也沒想,關心的話就出了口:“休息就在家睡……”

見周淮笑了,費南斯立刻閉上嘴,把頭偏向了另外一邊。

累不累管我屁事!

周淮說:“我和你一起去。”

費南斯轉過頭,看著他,問:“你相信我?”

這雙眼睛透露了太多感情,有難過,有懷疑,有渴望,還有小心翼翼的試探。

周淮眼神暗了暗,沒說話。

費南斯見他不吭聲,胸口突然有些煩悶。

想起梁曉斌的話,費南斯嘆了口氣。

畢竟立場不同,相不相信的,又有什么意義。

費南斯吸了吸鼻子,說:“我坐你的車吧,人家看我和你一起,估計會給我幾分面子。有你罩著,事情也會好辦很多。”

費南斯將車停在路邊一處小洋樓門前的空地上。

小洋樓大門緊鎖,深紅色鐵門已經生銹,水泥地面全是落葉。

應該沒人住。

鎖好車,跨上摩托,費南斯拽著車后座的扶手平衡好了身體。

周淮要給她戴上頭盔,費南斯搖搖頭,說:“硌著了,疼。”

等了好一會兒,車子還是沒啟動,費南斯將手搭在了他腰上,輕輕扶著。

車瞬間竄了出去。

半個身子往后傾,差點摔下車去,費南斯雙手往前一摟,緊緊圈住了他腰。

“抱緊了。”

故意的。

費南斯昂起頭看他一眼,隨后張開嘴咬在他后背上。

一嘴衣服,費南斯抽了抽眼角,張開了嘴。

懷里身軀胸腔微微震動。

費南斯眼睛一轉,騰出手從他衣服下擺鉆了進去,擰住他腰上的肉,用力掐。

周淮嘶了一聲,說:“貓爪子收起來,多久沒剪了。”

費南斯松開指甲,抿著嘴笑了。

“半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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