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打你不應(yīng)該嗎
- 戰(zhàn)王嬌貴,拽妃您做個(gè)人吧
- 落云呀
- 2019字
- 2021-08-28 12:28:11
哇,這賞錢可不少。
眾人皆把目光投射過來,“裴少卿?那就是大理寺懸賞,這人是重犯吧?”
“三百兩銀子嘞,就算她逃到天邊,也得被抓回來。”
“咱們也去尋尋人,能發(fā)大財(cái)啊。”
……
云挽月立刻縮回了墻角。
臥槽,大理寺抓她,那她不是變?nèi)珖ň兎噶耍?
這城是鐵定出不了了。
云挽月尋思著,自己最近也沒犯罪啊。
莫不是大夏皇帝不想赦免她了,想把她揪回來,給楚王陪葬?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能逃哪去?
而且從今以后,她會因?yàn)橥ň兎傅纳矸荩挂顾话矊幇桑?
云挽月蹲在墻角,欲哭無淚。
“得查出真相,找到證據(jù)!”云挽月下定了決心。
與其一直被人戳脊梁骨,倒不如查出楚王府當(dāng)年被滅門的真相,還原主一個(gè)清白,以后就不用擔(dān)驚受怕了。
在云挽月的記憶里,原主只捅了凌霽風(fēng)一刀,所謂下毒、放火,她一概不知。
還有凌辰逸為什么一定要找到虎頭匕首?
云挽月從包袱里拿出那把匕首,仔細(xì)打量一番。
這匕首刀鋒是暗紅色半透明狀,虎頭上的兩只眼睛猩紅,也是用同一種石材所制。
兩只虎眼是可以靈活旋轉(zhuǎn)的。
云挽月卸下其中一只眼睛,對著陽光看了看,石頭中間隱隱可見黑色紋路。
“這里面是什么?”
這把虎頭匕首的材質(zhì)實(shí)在特殊,想解開當(dāng)年的謎團(tuán),或許匕首就是突破口。
云挽月在小巷攤位上,隨便買了個(gè)銀色面具戴著,去了寶玉樓。
此處是京都最大的玉器寶石鋪?zhàn)樱灿袃蓪印?
一樓是些普通的首飾,二樓是貴重珍惜的珠寶,譬如夜光石之類的。
云挽月背著手,直接往二樓去。
小二在樓梯口攔住了她,打量她一身粗布衣服,很是不耐煩,“哪來的小叫花子,滾滾滾。”
“你這店鋪開在街邊上,不接待客人的么?”云挽月抬步,繼續(xù)往樓上走。
“上面都是貴人,你上去豈不污了貴人的眼?”小二急了,猛地推了一把。
云挽月側(cè)身,那小二不防備,一骨碌滾到樓梯下,頓時(shí)掀起一陣騷亂。
云挽月挑了挑眉,“叫你們掌柜來。”
“這位客人,上面……的確不方便。”掌柜聽著動靜擠進(jìn)了人群,眼中的鄙夷之色一覽無余,“您要不在樓下挑挑?”
掌柜指著一個(gè)朽了的木箱,里面都是些殘次品,大約是準(zhǔn)備當(dāng)垃圾丟掉的,“您若有看上的,盡管拿,算我送您的?”
一樣打發(fā)叫花子的口吻。
云挽月懶得跟他廢話,取出那枚虎眼睛上的紅寶石,“寶玉樓可有此物?”
掌柜見著那紅寶石,神色一凝,頓時(shí)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這不是血玉嗎?
這寶物,就算是他鼎鼎大名的寶玉樓也不可能有啊。
一個(gè)小叫花子,哪弄來的?
掌柜的這才正眼看了云挽月一眼,
腰間有將軍府的令牌,面戴銀色的面具……
莫不是傳說中的鬼面將軍齊風(fēng)?
“原來是齊將軍,您請!”掌柜立刻滿臉堆笑,跟招財(cái)貓似的。
這掌柜怕不是學(xué)過川劇變臉吧?
云挽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罷了,用那鬼面將軍的名號,做事總方便些。
“這寶石,你這有賣嗎?”云挽月故意粗著嗓子道。
“您說笑了。”掌柜臊得拍了拍自己的臉,諂笑道:“這血玉,哪是小店能拿到的貨?”
“血玉?有什么說法嗎?”
“?”掌柜嘴角抽了抽,“這不是將軍您的東西嗎?”
“額”云挽月輕咳了一聲,“我、我就是考考你嘛,你寶玉樓的大掌柜,不會不認(rèn)識這個(gè)吧?”
掌柜雙手捧過血玉,跟抱著親孫子似的,小心翼翼,“草民不才,平生五十年還是第一次見血玉,實(shí)在是珍稀的寶石,我等平民哪能了解?”
“這血玉啊,是驅(qū)邪解毒的圣物,能吸食毒素,驅(qū)除病痛……”人群中傳來一個(gè)令人討厭的聲音。
血玉的出現(xiàn),讓寶玉樓立刻熱鬧起來。
不少人聚集過來,只為一睹血玉真顏,而云楚然便是其中一個(gè)。
“楚然,你懂得真多。”
“不愧是寧國府的小姐,見識就是廣!”
云楚然被一群小姐妹簇?fù)碇呱蠘翘荩靡獾靥袅颂裘迹按宋镄詻觯枰匝B(yǎng)之,嬌貴得很……”
云挽月漫不經(jīng)心地勾了勾唇。
連寶玉樓的掌柜都對血玉一知半解,她懂得倒挺多?
可見虎頭匕首的秘密,她也是只曉的。
“以血養(yǎng)之?”云挽月忽而靈光一閃,伸手拿回那塊血玉。
卻被云楚然搶了個(gè)先,“掌柜,這塊玉我買了。”
“云小姐,這事我做不了主……”掌柜面露尷尬。
“怎么,你是怕我拿不出銀子?”云楚然輕嗤一聲,“難道這叫花子就能買得起?劉掌柜,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呀?”
眾人不知前情,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掌柜,窸窸窣窣討論起來。
“劉掌柜想錢想瘋了吧?一個(gè)乞丐的生意也想做。”
“一個(gè)臭乞丐哪里配得上血玉?臉可真大。”
“臭乞丐也能來二樓雅間了,以后咱們不用來這珍寶閣了,太掉面子了。”
……
云楚然見眾人都站在她一邊,挺著胸脯像,只高傲的花公雞,去拿那血玉。
啪——
云挽月伸手就是一巴掌。
“你敢打我?”云楚然捂著紅腫的小手,泫然欲泣。
“偷你大爺?shù)臇|西,打你不應(yīng)該嗎?”云挽月冷哼一聲,將血玉收進(jìn)了懷中。
云楚然卻是志在必得,啐了一口,“什么偷東西?血玉是你的嗎,你敢就往懷里揣?”
“小姐,這血玉的確是他的。”掌柜忙上前攔在兩人中間。
“你放屁!”云楚然冷笑了一聲,滿臉鄙夷,“他一個(gè)叫花子,哪會有血玉?”
“咳”掌柜朝云楚然使了個(gè)眼,“這是齊風(fēng)將軍。”
“鬼面將軍?”
人群中又是一陣騷亂。
齊風(fēng)回京已經(jīng)半月有余,無人見過他正面目,卻不想是這么個(gè)小身板?還一副窮酸相?
跟大夏戰(zhàn)神的名號,可不相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