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對公主殿下有什么非分之想。畢竟公主身份珍貴,錦夜自知配不上公主?!卞\夜對南詔離那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殿外站著的女子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里一陣刺痛。難道就因為我是公主?如果我不是公主,你會不會娶我?
“等這次大戰告捷,就將阿離許配給你。我知道阿離喜歡你,而你也對阿離有意思。所以我不想拆散一對有情人!”南詔然對錦夜都是一直是“我”的稱呼,看來已經放下身份和錦夜在那里談話了。
南詔離曾以為自己對錦夜不會有其他心思,一直將錦夜視為自己的兄長。直到今日,南詔離才發現,其實對于愛情,南詔離從來不去奢望也不去渴望,因為這種東西,是要靠緣分才能擁有的。
想到這里,南詔離見這盤棋局已經下的差不多了。錦夜也應該快要離開此地了,所以就趕忙離開。害怕被人知道自己在這里偷聽,傳出去了,可是有損皇家的顏面。
料事如神。棋局還沒下完,南詔然就以身體不適為理由,讓錦夜先行回去。
錦夜路過上書房時,往里面瞧了一眼,并沒有瞧到南詔離。輕輕一笑,沒有笑出聲音。那個笑肯定又是在那里說明南詔離又出去玩了,沒有在這里聽學。什么時候才能醒悟啊?
錦夜在拐角處看見了穿著紫衣裳的男子,他望著那背影,總感覺,那背影有一股熟悉的感覺??删褪窍氩黄饋砟睦镆娺^?錦夜在那里想著,說來也邪門,錦夜平時那么細心的一個人,竟然會撞到柱子上去?似痛非痛,這種感覺很奇妙。
南詔離走著走著便回到了屬于自己的那個小院子里面,石碑上刻著“荒蕪”,因為這里沒成為小院子,之前這個地方就是荒蕪之地。所以從那時候開始,南詔離就給他起了一個名字,名叫荒蕪。
剛進院子,就看見阿瑟在那邊等著,看這樣子有點急,應該是等了許久。
“公主!您怎么才回來?”阿瑟在那里抱怨著。
“我讓你問的事情,可否有消息了?”南詔離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說話都無精打采的。就連一向大大咧咧的阿瑟都看出了倪端。
“當然有消息!我出馬,你還不放心嗎?”阿瑟頓了頓,然后又繼續說:“沈小姐昨日就已經回沈府了,是安郡王把她送回沈府的。聽那沈府的丫鬟說,好像還是安郡王親自抱著那沈虞姬回去的!說來也奇怪了,丞相就對外宣稱沈虞姬不小心落水,然后感染了風寒,這幾日不便見客。所以我沒有進去看望,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這些事我還是聽那些丫鬟講的?!?
真的是有趣。錦夜親自把她給抱回去的?我說剛剛怎么阿爹向他攤白了都不肯說出自己的心思,原來是心里早已經屬于她人了。要怪就怪阿離我眼拙吧!沒能早一點看出沈虞姬這個人的陰謀與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