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她!真的是她么?
“公主,公主。”南詔離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人在喊自己,但是眼皮卻怎么也睜不起來,這就奇了怪了。
昏昏欲睡,南詔離斜斜靠在錦織的軟塌上,一頭烏發如云鋪散,熟睡時仍抹不掉眉眼間攏著的云霧般的憂愁。他的目光劃過南詔離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紅潤如海棠唇。
“你好生照顧你家主子。”男子的聲音清冷如玉,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被雪山上的水淋了一般的清澈透明。
“是!”阿瑟行了一個禮,阿瑟單憑看這眼前男子的衣服和氣質就跟普通人不一樣,看來又是一個身份尊貴的人了。難道他就是上次王上跟公主提的那個人嗎?怎么這樣?看著有點不一樣呢?
次日早晨,南詔離干咳了幾聲。阿瑟就這樣趴在軟榻的旁邊,看來是一整夜都是守在南詔離身邊,寸步不離開。
阿瑟聽到有了動靜,便趕忙從睡夢中醒來。聽見南詔離干咳了幾聲,本想去倒杯水給南詔離喝,畢竟南詔離這么愛吃,一整夜都未進食,肚子不餓才怪呢!
“阿瑟。”南詔離的頭昏沉沉的,南詔離好像記得自己剛想下去救沈虞姬,然后就被人打暈了,后來發生了什么自己也不記得了。
阿瑟頓了頓,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是在那里表達怎么了?
“昨天是誰把我帶回來的?”南詔離用手錘了錘自己的頭,好像什么也記不起來了。
“這這這……這個。”阿瑟支支吾吾的:“其實這個說來奴婢也不清楚,我只記得那男子的模樣,但是從他的衣著和氣質來看,應該是身份很尊貴的人。”
對了!沈虞姬?南詔離方才想到沈虞姬這個人:“沈虞姬人呢?”
“昨日公主您回來的時候,我只見著了公主您,沈大小姐,倒是沒看見怎么了?”阿瑟一臉迷惑的樣子。
為什么老天會對我這么不公平?要是沈虞姬死在了蓮花池里面自己可就遭殃了,一想到這個,結果雞皮疙瘩都全部豎了起來。想到這里,南詔離趕緊把衣服穿好,去蓮花池那邊尋找一下。
阿瑟只好緊緊地跟在南詔離的身后,就連自己也不知曉南詔離要去哪里?沈虞姬不是一向和公主不合嗎?怎么這個時候公主倒是尋找起沈虞姬來了?真是個迷惑的行為。
南詔離一路狂奔到蓮花池上,總感覺哪里有點不對勁?蓮花池表面波瀾平靜,實則內地里波濤暗涌。這蓮花池就像南詔一樣,表面看起來很平靜,其實內地里早已經四分五裂。
奴婢看見了南詔離,自然會在那里行個禮。然后便各忙各的事,做自己該做的事。南詔離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這人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打暈自己?要就救兩個一起救!干嘛只把自己撈上來?沈虞姬現在連個鬼影都沒看見,不知道是不是兇多吉少了?南詔離這時可在那里瘋狂的埋怨著那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