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知不覺的過程中,紅色漸漸不知怎得變成了家暴的象征!
令人苦不堪言。
蘇晚的阻攔,在夢中似乎只是對牛彈琴。沒有任何的作用。
蘇晚越是阻攔,越是觸摸不到,連阻攔的一絲機會,都不曾施舍給蘇晚。
蘇晚只能站在那看著,卻無能為力,鬼知道此時此刻地蘇晚內心崩潰不已。
躺在枕頭上有兩只皮卡丘的蘇晚,臉頰處有一顆珍珠從眼瞼流到臉頰的耳朵旁。
蘇晚的額頭上出了很多汗。
夢中的蘇晚,看著母親被打得一動不動,全身都是玫瑰紅般的鮮血,地板之上也有濃稠的鮮血。
蘇晚二話不說就跪到蘇立群的面前,地板隨即響出砰的聲音,說:“放過母親吧,我讓您打。”
說完話,蘇晚直接對著自己臉,直接扇過一巴掌。
夢中的一切幾乎都是虛假的,所以即使是蘇晚扇向自己,她也是沒有感覺的。
熟睡中的蘇晚是察覺不到的,因為夢是無意識的。
第二日,便是周六了!
早晨,還坐在床上,頂著雞窩頭的蘇晚對昨天的夢并不是有很大的印象,只記得:“蘇立群真的好狠得心,臨到頭了還不肯放過母親。也記得當時自己怎么求饒都沒用。”
拍拍自己的胸口,:“幸虧,幸虧~不是真的。”
但是,此時此刻的蘇晚,暗暗下定決心去學跆拳道,保護母親和妹妹。
蘇晚給自己加油打氣道:“努力好好學,要不然,誰的安全我都無法保證,還鬧得不可開交。最后損失慘重。還不能報仇雪恨。”
本來周雯說好要一起去游樂園呢,誰知道,計劃趕不上變化。
好巧不巧,蘇晚睡過了頭,來不及洗漱一番,就急急忙忙地跑到公交站牌。
眼瞅著,馬上就要到站牌那邊了,蘇晚看著啟動走了的公交車大聲嗷嗷:“就差一點點。哎,師傅你停一下,還有一個沒上車呢。”
只可惜,師傅聽見了,也沒停下來,原因就是公交車有固定的到達時間點,本來早上八點多就很堵車,肯定不能為了等一個小姑娘,更何況還有那么多上班的打工人。
就是因為又又又又又沒趕上這一班公交車,所以蘇晚只能待在這邊,等著下一輛公交車到達。
出門之前,蘇晚已經用家里的座機,給周雯打過電話了,先讓她自己先逛一會兒。從家到游樂園需要半小時的路程,大概半小時以后,周雯會在門口處等她。
蘇晚的心里很過意不去,只得到時候給周雯買點好吃的犒勞犒勞她。
站在公交車站牌的蘇晚等著公交車的到來,只不過還沒等到公交車的到來,卻先被人拽了自己小辮子。
那個人好巧不巧,就是杜!言!初!
蘇晚很生氣的對著杜言初,講:“杜言初,你是不是有病啊,為什么要拽我的辮子,你知不知道,這是我好不容易才扎起來的。”
蘇晚的不容易是指在跑的過程中,扎起來的,樣子不算丑,住校的三年的她已經學會了,不需要梳子就能很快速地把頭發扎起來。
也不會浪費很多的空閑,而且大部分時候蘇晚都是低馬尾,高馬尾墜的蘇晚頭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