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師似乎很不相信杜言初所說的話,便問出:“有什么證據可以證明的嗎?”
杜言初信誓旦旦地說:“有!”
可是,只有杜言初他自己知道他沒有照片。
不禁咒罵自己:“挖坑給自己跳,我傻了嗎?”
蘇晚也知道初中的杜言初頭發是怎樣的,嘴角微微上揚。
這一舉動被杜言初看的一清二楚,觀察的很仔細。
“好,那你明天想辦法給我帶過來,能做到吧!”
“不能!”
“你……這周必須帶過來。”
“哦~”
下課后,張馳勾著杜言初想肩搭著背:“老杜,你哪來的照片?我怎么不知道?”
杜言初很嚴肅地說:“怎么沒有?那是你不知道。”
“是嗎?我怎么就記得你沒有?難不成是我記錯了。”張馳用手撓著頭,一番思考。
“害!你怎么可能記得呢!”杜言初生怕暴露被揭穿,所以他裝作很淡定的樣子,其實他很緊張,又要克服緊張。
好不容易熬到周五下午回家。
杜言初焦急地等待著即將要打鈴聲的下課鈴。
他的腿一直上下來回抖來抖去,其實他只是在掩飾緊張之下的那種感覺。
所以只能抖腿。
打鈴聲的那一刻,他直接從后面沖到門口,連招呼都不帶給蘇晚打一聲地跑了出去。
看的蘇晚一臉震驚。
然而,杜言初此時此刻腦海里只有照片,只想迫切的沖出去,好像沖出去,就能知道該怎么偽造照片?該如何拍的逼真?等等一系列和照片有關的問題。
杜言初第一次干這種刺激的事情,所以他很激動,同時也怕被抓包。
蘇晚不知道杜言初在干嘛,就只是知道要拿得出來照片,她作為他的好朋友能做的只有等!
她只覺得她什么都做不了,身有力而不足,不停地自己責怪自己,“要是我能幫得到他就好了,好朋友之間要互相幫助。”
杜言初一直煩惱照片的事情。
在糾結了很久之后,他選擇找一張類似的照片,或者是找理發師,詢問有沒有見過這種頭發的人去拍張照片進行洗出來,重頭戲是看能不能直接在照片上面做手腳。.
幸運的是他在網上認識的那些狐朋狗友之人,給他說:“我能幫你,這簡直就是小意思!”
杜言初看他很堅定,他倒是也很相信。
畢竟他這個人做事情的時候喜歡考慮周到,便一事會做出雙重決定,防止出現意外。
他去張馳家,特地讓張馳看哪張照片更加符合,不會出現造假的情況出現。
左右倆人選來選去,發現另一張也就是做成的特別的相似,畢竟里面需要的就是小時候的模樣和現在差不多說得過去的發型,兩者合二為一才造就了說得過去的照片。
“這張照片肯定特別像!”
“為什么?”張馳一臉疑惑道。
“首先。你看看這個照片背景墻,特別適合以前那種情景,再看看這人,簡直是一模一樣,而且還有那標志性的頭發,怎么可能不一樣,相信你杜哥!”信誓旦旦拍了拍幸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