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按照班級,領取每個軍訓服,軍訓服也就是迷彩服,有上衣,外套,下衣褲子,還有一個帽子,就很貼心,這個樣子就不會曬的特別的黑。
對于蘇晚這種很容易被曬黑的人來說,那就是苦惱,不過還好的是過段時間就可以捂回來。
這樣就可以又恢復,白皙的皮膚,不是那種暗黃又黑不溜秋的。
軍訓教的也就是站軍姿,敬禮,正步走等等很簡單的,也是最基礎的。
有時候站軍姿都堅持不了太久,都是第二次接觸軍訓,也都有差不多的理解了,但是剛開始的話,還是很容易造成傷害,要緩緩而行。
她們站在烈日的太陽下,左右間隔一臂,站的整齊劃一,像是充滿了滿腔熱血的青年。
一站就是站十幾分鐘,雖說是才僅僅十幾分鐘,但是站在那的時候,繃直腿站在那,時間久了也會難以堅持,同時還要身體往前傾,畢竟是新人,沒有當過兵,所以很正常。
他是軍訓第二天才來的這個學校的,因為第一天家里發生了些私人事情,請假了。
接下來的幾天,誰也沒道歉。
他不知道怎么給蘇晚說,因為他自責,覺得當時怪自己。
只能現在很尷尬的,互不說話。
她也沒搭理他,因為她也生氣,她是女孩子,不好意思開口。
就這樣,誰也不搭理誰,這天,還是教官安排他站在她的旁邊,或許是天意!
命中注定的緣分,就這樣又展開了續事。
那個時候的他和她玩得好,并不想失去這個所謂的朋友,所以他想方設法,好巧不巧教官剛好把他安排在她旁邊。
這樣他就有理由了。
他為了讓蘇晚說話,首先是站軍姿的時候揪她衣服,讓她站不穩,有次還差點摔倒在那!
幸好,那次教官沒有發現,發現了肯定會訓斥一頓。
被杜言初一直折騰的蘇晚,實在是受不了,就怒氣沖沖地說:“杜言初,你再弄?”
杜言初似乎不以為意,繼續搗蛋。
走正步的時候,他整個身子往蘇晚那邊撞,說是撞,倒不如說,他是為了蘇晚能夠跟他講話。
蘇晚被煩的,實在是,脾氣上頭。
她小聲點說:“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讓你不生氣了,之前我不是故意氣你的,我不應該嘴欠。”
“喔。原來某人還記得欺負女孩子啊,我還以為不記得了嘞!”
被嘲諷的杜言初,耳根子開始紅了起來,畢竟欺負女孩子不是大丈夫所為。
“那啥,那啥,我這不是來道歉了嗎?我們還是好朋友嗎?”
蘇晚看著杜言初,笑了起來:“是。”
不知所以的杜言初問:“你笑什么?”
蘇晚憋著笑,夸獎道:“我笑你可愛。”
“可愛?哪里可愛了?”
偏偏蘇晚還不告訴杜言初,故意吊著人家的好奇心。
還對著人家杜言初,略略略做鬼臉。
逗得蘇晚哈哈哈大笑。
蘇晚笑的肚子疼:“不行了,我不笑了,我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