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城堡,造型獨特,占地面積很大。
它像是一堵彎曲的墻,墻外有很多根白色被一條條巨蟒包圍的柱子。
此時它其中一間房子燈火通明,一位老人嚴厲的看著他前面跪著的一臉無所謂女孩子,女孩子有著一襲紫色的頭發,一張天使般純膠原蛋白的臉,耳朵上掛著各式各樣的耳環,穿著一件紫色短襯衫,一條短到大腿的裙子。
她那又白又長,又細的大腿被展現的淋漓盡致。
老人坐在一張太師椅上,雙手也伏在椅子上,對著眼前的這個女兒,他是幾乎是百依百順,但這次他這個女兒真的惹怒他了。
老人嚴厲道:“桐耳你知道你這次犯了多大的錯嗎?”
跪在地上的桐耳,望著眼前的父親桐南天依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說話,”桐南天看著女兒這幅模樣更加憤怒道。
“不就是給了我男朋友一本書嘛,何必這樣,父親真小氣,哼,”桐耳十分不在意說道。
“混蛋,”桐南天從位置上跳了下來,抬起手準備給桐耳一下。
“你打呀,你打呀,不就是欺負人家沒有母親疼嗎?”桐耳激動的哭著對桐南天說道。
“唉,”桐南天看著女兒,心中不免有些悲痛。
桐耳的母親霍仙兒當初在妖皇城為救桐南天受妖皇一劍,不久便死去了,如果她不死那她就是桐南天。
霍仙兒死后,當時的皇帝又把長公主賜給了桐南天當正妃,不久長公主夏霞為桐南天生下一個兒子名曰:桐夏。
因為這件事,當桐耳懂事后一直不喜歡自己的父親,一直和他唱反調。
“你知道你給你那小男朋友的是什么嗎?那是《天下體質大全》啊,你知道那本書如果被邪惡的人知道會有多少人遭殃嗎?”桐南天對女兒十分生氣,但他又不舍得打。
“不就是一本鬼怪科普類書籍嗎?哪有你說得那么嚴重,”桐耳嗤之以鼻的說道。
“你知道嗎?書里一共記錄了八大體質,每一種體質都是萬中無一,如果被壞人找到了那些體質,那些人很有可能會被抓去練藥。”桐南天嘆息著對桐耳說道。
“老爺一切都解決了。”桐南天后面突兀的出現了一個一身褐衣有些慈祥的老年人。
看見他桐耳的眼里露出了喜意。
桐南天沒有回頭,松了一口氣對那位褐衣人說道:“辛苦你了,退下吧。”
老人依舊跪在那里沒有起身,桐南天皺眉道:“還有什么事。”
老人說道:“老爺竟然那個叫羅興的人被我刪了記憶,一切都會回歸風平浪靜,請放過小姐。”
桐南天一揮他那大袖,轉身看著褐衣老人說道:“劉慶宇她闖了這么大的禍,你還在替她求情。”
劉慶宇不說話默認了。
“混蛋,都怪你她才這么任性,你給我滾,”桐南天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唐可想起了當時的情況,那本《體質大全》里就記錄了一種叫增幅體質的強大體質,這種體質從出生開始就會產生一種金色液體,這種金色液體會增強寄主的力量。
他們幾乎追到了森林的最深處,這里只有漫天的古木遮天蓋日連一點陽光都沒有。
“她怎么會這么快,”老頭現在很害怕,他不敢在前進了。
老人頓住了。
唐可也停下看著老人,一臉諷刺說道:“怎么老胳膊老腿追不動啦。”
老頭看著她,眼里的邪光更甚,但他終究忌憚某些存在沒敢向前。
唐可看見他這個樣子感覺有些不妙,她剛才故意出言諷刺,可老頭子無動于衷。
他倆就在這里遙遙相望。
“金色在消散,我必須向前走。”唐可看了看自己體內的力量,在心里想著。
唐可繼續向著前方飛去,前方黑色森林像是一個兇殘丑陋的惡魔要將他們吞噬。
老人看著她進去眼里露出了一絲憐憫小聲嘀咕道:“如果在我手中,你們會痛苦地死去可如果被它抓住,你們會生不如死。”
隨著唐可的進入,她發現了一個恐怖事實,越往里草地和樹木開始減少,可天空灰撲撲的沒有一絲陽光照進來。
“我該停下。”
“不不不,我不能停下,森林的秘密在等著我探究。”
唐可腦子里這兩個念頭在爭奪大腦控制權。
然后她繼續向前飛著。
“咚,”她從天空重重的摔了下來,她的力量用盡了。
她從莫等的身體下爬了出去。
她似乎不知疲倦,嘴里嘮叨著:“真理,真理就在前方。”
她的眼睛里冒著綠光。
她也不管莫等自顧自的向前跑著。
莫等蘇醒了,他是被摔醒了的,他一醒來就看見唐可瘋瘋癲癲地向前跑著。
“怎么回事,這是哪里,”他莫等心里充滿疑惑。
莫等看著身邊陌生的土地和向前跑的唐可,徹底蒙圈了。
“她不會被強暴了,所以她瘋了吧,”想到這莫等心中升起了重重地悲哀和無力,他覺得這就是真相了。
莫等產生了想變強的念頭。
“唐可,唐可,回來啊,”莫等大喊道,只不過他的喊叫聲中充滿了無力。
他知道這件事對一個女孩子是一件恐怖的事。
他強忍著疼痛和無力站了起來,他要去追唐可,他要去保護她。
老頭子依舊站在這里,只不過這次在他沒有了之前的那份淡然,他心中充滿了恐懼,他大喊:“我是鬼門長老王萬金,閣下是哪位大佬。”
在他旁邊的樹林里,一個有些冷漠而又威嚴的聲音傳來“區區一個鬼門,也敢動我桐家人,你們是想完全覆滅嗎?”
同時一股令老頭子無法抵御的殺氣鎖定了他。
“桐家,你是桐家人,”老頭子立馬跪下了使勁扣頭道:“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看他那架勢是要把地叩爛。
“哼,得罪我桐家還想活命嗎。”一旁樹林有人說道。
同時一道金光從那里升起,金光里還有一條小魚在游動。
王萬金一看見這情況生無可戀地跪在那里。
他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