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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相遇

夕陽落下閃著光輝,一個女人推開門走了進來。只見她在吧臺落座清冷的聲線說著“第一次來,有什么推薦或者調你最拿手的就好了”。

“噢,不要太烈?!蓖犷^看著我說。話畢就轉過頭去觀察著墻壁上的畫,似是無聊打開了筆記本用筆寫寫畫畫漫不經心。

我調好酒放在桌上,她似乎是被打擾看了我一眼。

對視才發現她有著一雙很特別的眼睛,不似觀念中杏仁眼的熠熠生輝眼尾微翹,是一種空洞卻又包容一切的感覺,舒服又帶著點點魅惑。她沒畫多濃的妝容,細細的眉,微翹的眼線,自然的睫毛,飽滿的臉頰和嘴唇都無聲地引誘著周圍的人們。她穿了緊身長裙外面搭著皮衣夾克身材雖不前凸后翹,可是勻稱且有力量更是把那身清冷舒服的氣質發揮到極致。就在我我打量她的時候,她拿過酒說;“干馬提尼?!?

淺嘗一口,我像是第一次調酒,緊張的等著她的反應。

“很不錯!”沖我笑了笑。之后的一個星期她每天的都來有時在夕陽余暉時,有時在星光點點時,時間雖不同卻不會缺席而且一直只點我第一次給她調的干馬提尼。我也問過她要不要換一個,她說不用,我念舊。

時間就這樣過去,平常的一天可我卻一直沒有等到那個女人,接下來的一天依舊,我想她大概有事吧。后來通過其他來喝酒的人得知那個女人是攝影師,好像挺有名的,來酒吧是為了尋找模特,又有人說曾在醫院見過她穿著手術服,身上還沾著血,總之沒人能說她到底是誰。

這之后在我逐漸淡忘她的時候,她又在夕陽的余暉中推開門走了進來。淺笑著對我打招呼:“好久不見,老樣子”。她見我發呆,“不會忘記我了吧!”。我急忙說:“沒,只是你好久沒來了,還以為你不會再來了。”

“出去了一趟,還好不是很久。”她回答我說,之后無言又坐到之前的老位子,拿著筆寫寫畫畫。依舊我遞給她的酒要過幾分鐘才會喝。

夜幕降臨,今日她呆的格外的久直到快打烊了外面不知何時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店里面也只有角落里還有一兩桌還在交談。

看她看向外面,我鼓起勇氣對她說:“外面在下雨,要不要再來一杯?”

她頓了頓,似是疑惑地微皺著眉回我說:“不打烊嗎?”

我沒回只是聽了她的話,看向依舊興致很高地交談的角落的兩桌。她順著我的方向過去,她也笑了。

“開店真不容易,調一杯新的給我吧,依舊度數不要太高?!彼f道。

我聽到她的話,思索了一下,收回目光調起酒來。她也沒像往常一樣低下頭寫寫畫畫,而是倚著吧臺看著我動作,從倒酒到裝杯似乎要記住每一個動作。她的目光讓我不適,我克制住緊張的情緒,平復心情把一杯瑪格麗特放在她面前。

“常常?瑪格麗特,很適合你。”我說。

“很適合我?”她突然笑了。

她笑了,不同于以往的淺笑,是一種發自內心地覺得聽到了一件好笑的笑話一樣的笑。

似乎笑夠了,盯著我的眼睛對我說:“適合就像是一把鑰匙只能配一把鎖,剛剛好,卻也很可惜。我不喜歡?!?

她的聲音很淡,格外的淡可最后四個字卻格外用力。

“你知道適合毀了多少人嗎?”突然的發問讓我不知所措。

看我愣住,她似乎也不期待著我回答繼續說道:“你調的酒很不錯可也僅僅是很不錯,不會驚艷,不會讓人流連忘返。你適合酒保這個工作有著良好的行業素質,但這些是行活沒有你會有下一個你再繼續,每個人都在說著自我卻都只是在適合里面找著自我??尚Γ趺纯赡苷业玫侥兀俊?

她的話令我震驚可也恐懼,不禁捏緊了拳頭來控制自己。

”你覺得我只是適合,可我覺得我很熱愛我的工作而且它可以讓我在這個地方活下去。生存是第一需求,選擇熱愛需要運氣但運氣并不是每個人都有的。不是嗎?“我反問道。

”多數的人真的是為生存而索求嗎?不是他們想要的是人上人的生活。想滿足自己的私心以金錢為借口掩蓋自己的逃避和放棄那條最艱難卻是本應該走的路??纯粗車藗儾辉訇P心自己開始關心別人,不戀愛卻關心別人的戀愛,逃避著現實抨擊著別人的弱點,不讓自己過的好一點卻希望那個離他們很遠的人過的好一點。可別人真的需要你的關心嗎?你關心的人比你過的更好,為什么為了自己就叫自私呢?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有能力照顧關心別人嗎?燃燒自己支持他們的夢嗎?真是無私呢。熱愛不是你說有就有的,那是一種你無形中散發出來的感染力,感染者那些存在于你身邊的人。不需要刻意的標榜,它就在那?!?

她又有一個多月沒來了,上次的不歡而散讓觸動了幾天/不是因為言語上的博弈而是她言語像針一樣剛好扎進我的心里因為我害怕她說的是對的。我的自以為被他看穿被他打破不再堅固搖搖欲墜。該怎樣選擇是一個很難的問題因為沒有對錯,所以外界沒辦法幫做決定,我之前什么都想學喜歡很多東西而且希望自己喜歡的東西都要學到精,一直兩手抓可是到最后好像不如我預期所想的那樣,不想爽文小說那樣開掛。我以為是自己沒錢,可是沒錢卻不是真的阻擋你的樣東西,而是時機即時間和機遇。想要做到一件事光努力是不夠的,它需要外因和內因,自身努力和天賦很重要可是外界的大環境同樣重要,你現在所擁有的錢財,年齡和所處的地理位置。

人體,自然,原始。。。這幾個詞很吸引她。無論是畫畫,攝影還是做衣服都是一種媒介讓我傳遞自己的思想這條以我思想命名的路沒有任何人所以我只能借鑒我自己的內心和思想。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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