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缺,數科甲上,御科甲上,射科還是甲上,你是怎么考出來的成績?”
“我復習的很認真。”
“哎哎哎..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可是我褚由賢的好兄弟寧缺。”
“恭喜寧兄。”
李問天到書院看成績之后,果然是這樣,三科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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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是書院上課的時候,李問天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
來到書院門口之后,果然還是碰見了要出門的夫子和大先生。
“桑桑,東西給我,你回去看著鋪子吧,記住了,只能賣一瓶最貴的酒,其它的不限量。”
李問天把書和大黑傘從桑桑手中拿了過來,然后囑咐了一聲。
“好的,少爺。”桑桑答應了一聲。
李問天剛要進書院。
“小兄弟,請留步。”大先生就叫了一聲。
“叫我?”李問天回過頭來,心里想著來了。
“此處現在沒有其他人了。”大先生嘴角一笑。
“不知叫住我有何事?”李問天淡淡的說道。
“看你這把傘不錯,我用這本書跟你換。”大先生說著遞出了手中一直拿著的書。
“不換。”李問天搖了搖頭,開什么玩笑,雖然大先生手中的是天書的其中之一,但大黑傘是昊天從黑夜之中撕下來的一角,是專門用來守護桑桑的,他要真的和大先生換了,估計會被昊天弄死的。
“桑桑,快回去看鋪子,我去上課了。”李問天沒有繼續搭理大先生了,以后還會見面的,現在時機未到。
“好的,少爺。”桑桑一轉身走路直接撞了夫子的馬車一下,就有點生氣的踢了一腳馬車,看來這劇情還是有點走入正規的意思,也不知道這一腳是什么意思,是昊天引導的,還是桑桑真覺得牛車礙事踢了一腳。
反正夫子是在車中楞了一下才繼續喝了一口酒。
“夫子,他不肯換。”大先生回稟了夫子一聲。
“署往寒來春復秋,夕陽西下水東流。將軍戰馬今何在,野草閑花滿地愁。不肯換才是他,換了就不是他了。咱們走吧。”夫子話中的意思說的是寧缺一直是一個倔強的人,從小到大很執著,執著報仇,桑桑的東西寧缺不會拿去和別人換東西,尊重自己的同時,也尊重他人。
“是,夫子。”大先生行了一禮,然后架著黃牛車出了書院,這一次出去要很久才會回來。
李問天進了書院之后,先是教習們介紹了一下,主要是姓曹的教習教導他們。
上課的時候果然李問天看到一個傻帽出來頂撞了教習,說什么拳頭大才是禮,然后被曹教習給打了一頓,李問天看的只想笑,這純粹就是廢柴一個,在課堂上頂撞教習,這不是吃撐的嗎?
這書院可不是外面普通的私塾,書院的教習全部都是修行者,頂撞教習?怕不是茅坑里點燈,找屎呢!
而且這曹教習可是最少洞玄巔峰的大念師,要收拾他們這些學生,輕而易舉,可不是人人都和陳皮皮和王景略一樣十幾歲就入了洞玄和知命。
“桑桑,明天就要登書樓了。”這天下課之后,李問天回了老酒鋪,現在老酒鋪只營業半天,而且只在上午開業,下午關門,依然很是火爆,開業已經有半個月了,他們都賺了十幾萬兩銀子了,基本上一天一萬兩的進賬。
實際上有好多酒店,客棧,餐館,青樓,還有達官貴人,都過來老酒鋪買酒,他們買的很多,有的幾百瓶,有的買幾千瓶,有的是商人自己買回去賣的,有的是買回去自己喝的。
甚至是皇宮的內務府都過來訂酒,一天一千瓶,他們直接安排人過來拿酒,不過都是晚上過來拿酒,銀子也是當場就給付了,并沒有拖欠。
“少爺,書樓是什么地方啊?”桑桑一邊給李問天燙衣服,一邊說道。
“書樓里面好像都是一些修行的書吧,還有一些其它的書。”李問天哪知道里面有什么書啊,原劇情之中只是提了一下,沒說里面有什么書,提了一下也只說了名字,里面的內容什么的完全不知道。
“少爺,一會我們還吃火鍋吧?”桑桑有點貪嘴的說道。
“可以,不過今天吃白湯的,用骨頭熬湯吧,紅湯不能天天吃,臉上會長痘子的。”李問天聞言答應了下來,不過沒有讓桑桑弄紅湯,紅湯雖然好吃,但不能天天吃,不然上火。
“啊?那不吃紅湯了。”桑桑來了都城之后特別愛美,從小就在邊城那邊所以很黑,來了都城之后天天用化妝品和精油,現在臉變白了一些。
第二天,李問天在舊書樓見到了余簾,這位可是魔宗宗主,原著是由男的變成了女的,但李問天進的世界是將夜電視劇,改編過后倒是沒提到余簾本來是男的。
上了舊書樓二層之后,余簾還是提醒了一下新來的學生們,沒有修行資質的人不要強行看書,但大多數人就是這樣,聽不進去好話,后果就是好幾個人看書暈倒了,然后大多數人都被嚇走了。
李問天倒是沒有被嚇走,而是好好的出了書樓,余簾也沒奇怪,完全當他沒看書。
李問天還是天天來舊書樓看書,看的不是修行秘籍,而是其它的書,所以也沒引起余簾的懷疑,當然了,余簾也以為他放棄了。
不過李問天還是在舊書樓二層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一些東西,有一道美食的配方,特意為了提前結交陳皮皮寫的。
李問天進出舊書樓好多天,引起李渾圓的不滿,以為李問天想要出風頭,然后公主李漁過來見了李問天,請李問天在她生日的時候去公主府。
這一天剛好在下雨。
“桑桑,你先去公主府等我,我辦完事情就來。”
李問天看著鐵匠鋪之中的陳子賢和桑桑說道。
等到沒有了行人之后,李問天走進了鐵匠鋪。
“陳子賢,宣威將軍副將。”李問天看著正在打鐵的陳子賢說道。
“終究該來的還是來了,你是來殺我的?但是恐怕我這以窮困潦倒來贖罪的家伙不能讓你如愿。”陳子賢聽到李問天說的話之后,他好像早預料到這一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