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信是總處巡夜使的預備役,他這次帶領小隊來n市有兩個任務,一是聯系n市軍區,二是護送n市軍區的某個人回第三安全區。
安全區是華國目前最安全的地方,是總處清理完一片區域所有的怪物之后再建立而成的。目前華國建議了三個安全區,分別是第一,第二、第三安全區,那里不僅有大量軍隊駐扎,還有總處中真正的精英巡夜使坐鎮。
巡夜使顧名思義是值巡黑夜的使者,但現在的世界黑夜中的危險要比白天超出十倍不止,可想而知,值巡黑夜需要多么強大的力量。
巡夜使的意義遠不止這些,他們代表國家目前抵御妖魔詭怪的最強手段,擁有超越軍隊和熱武器的強大戰力,他們在黑夜中行走,與最邪惡的詭怪戰斗,為人類生存爭取喘息之機,具有深遠的戰略意義。
如果說巡夜使的責任是鎮守黑暗,那么逐光者便是追逐光明。
逐光者作為巡夜使的預備役,是總處的中堅力量,負責處理各種有關妖魔詭怪的事件,行動上有著極高的自由。
陳信加入總處已經有三年了,那時候國內妖魔詭怪出現的并不多,有關消息一但在網上出現也馬上會被封鎖,是以并沒有在社會上造成大的慌亂。
但現在一切都不同了,全球妖化的速度進入井噴期,妖魔詭怪的數量急劇增加,到了現在已經無法隱瞞,同時人類的生存也面臨著嚴峻的挑戰。
三年前,因為一場意外,陳信感染后沒有死亡而雙眼也發生了妖化,這雙眼睛不僅給他帶來了夜視能力,還極強地增強他的了動態視力,配合特制的合金鋼長刀讓他在與怪物正面對抗中能發揮極為不俗的戰斗力,在逐光者中也是小有名氣。
就是如此,由他帶領的小隊也不可避免的有了傷亡,小隊原本有五人,現在是一死一傷。
“賀勇,還撐地住嗎?”
賀勇是陳信小隊成員之一,他人高馬大,長了個大腦袋,妖化的部位是牙齒。他的牙齒極易生長又極易脫落,通過特制的手槍可以將他的牙齒作為子彈發射出去,發射后遇到阻力會發生爆炸,每個牙齒之中都蘊含著妖異力量,使得威力比一般的手雷還要強不少。
但他現在受了很嚴重的傷。
要是普通人現在已經涼的不能再涼了,但妖化后的人類身體素質已經遠超大災變前的世界頂級運動員了,不過就算如此,這樣的傷傷對賀勇來說也是重傷了,要想全靠自愈來恢復對目前的他來說還做不到。
“怪我,把醫療包弄丟了。”許曉榮自責道,醫療包中有許多急救工具和藥品,正是為了讓受傷的逐光者第一時間得到救治。
許曉榮妖化的部位是大腦,他的感知力大大加強,但不擅正面戰斗。
“如果那個時候你還顧著醫療包,恐怕你會和李滿一塊死掉的。”葉箐用著溫柔地語氣說著冰冷地事實,他們遇到了一個實力恐怖的妖,先是偽裝成人類偷襲并殺害了李滿,被眾人發現后,戰斗之中作為遠程射手的賀勇受到“重點照顧”,但在眾人反擊之下終是不敵,倉皇離去。
葉菁妖化的部位是頭發,烏黑亮麗的披肩發像瀑布一樣懸垂在半空中,等到對敵時,可綿延十米余長像蟒蛇一樣纏繞絞殺獵物。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等回到總處我都會如實上報的。”陳信制止了幾人繼續這個話題,現在首要的應該是賀勇的傷勢問題,其他的都要先放后。
將懷中的地圖攤開,陳信尋找著離他們最近的醫院,賀勇現在的傷口需要縫合處理,找個最近的醫院是最好的方法。
“n市康復中心醫院,就這個了。”陳信將目的地告知隊員,幾人默默點頭,隨即便立刻前往這個醫院。
一路上,陳信小隊沒有遇到任何怪物。
這都是許曉榮的功勞,他可以感知到方圓五十米內的所有活物,以此來規避不必要的危險。
一行四人很快便來到了n市康復中心醫院,這醫院正是徐雅等人昨晚所呆的,而現在徐雅等人剛好從醫院中走出。
徐雅等人也發現陳信小隊,三個穿著黑色制式風衣的人迎面走來,其中一人還背著一個傷號。
為首之人腰跨長刀,雙眼猩紅,一看就知道不好惹。另一人看起來瘦瘦弱弱,背后卻背著一個極為高大的漢子,讓人感覺十分怪異。而唯一的女性長發及腰,低胸的衣服將那對酥胸暴露在外,修長的大腿配上被微微刮破的黑絲,很是博人眼球。這幾人身上散發著一種冷漠無比的氣息,被注視的徐雅等人就像被路邊的野草一樣,僅是匆匆一瞥便不再關注。
等到雙方擦肩而過時,陳信突然停下了步伐,并迅速從懷中拔出手槍指向徐雅等人。
這手槍對付怪物的用處不大,但對付普通人卻有極好的效果。
“你們幾個在這待了多久?”陳信轉過身看向徐雅等人,語氣低沉,面無表情,猩紅的雙眼讓人不敢直視。
徐雅等人皆被眼前的男子的舉動嚇了一跳,紛紛舉起雙手,不敢輕舉妄動,徐雅下意識想摸向腰中的手槍,但隨即意識到手槍已經送給于沙了,。
“我們昨晚在這呆了一晚。”徐雅在幾人中心理素質最好,最先回答了陳信的問題。
陳信用余光瞥了眼徐雅等人之中的胡寧,收回了手槍,退至葉菁身旁。
葉菁會意,向前一步,向徐雅等人道:“我們的一位同伴受了傷,需要立馬救治,不知道幾位朋友可不可以幫忙帶我們到急救室一趟,好節省我同伴的治療時間。”說完便眼露期待地看著徐雅等人。
“好不好嗎?”葉菁的紅唇性感而妖媚,糯糯的聲音很是動聽悅耳。
劉建業此時眼睛都有些直了,就想立馬答應下來,但回想起剛才跨刀男子拔槍的舉動,又有些怯懦不敢開口。
“可以,就我一個人行嗎?”徐雅回復道,她作為警察而且是刑警的職業敏感告訴他,眼前的幾人恐怕都殺過人,特別是為首的跨刀男子殺過的人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