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儀不知道的是這場表白是代玉雅,金越校,代宇明三人策劃的,所說的每一個字是代宇明日思夜想斟酌了好久,就連玫瑰花也是他昨天下午去花店親自挑選的。
這些本可以交給助理去做,可他偏執(zhí),小細(xì)節(jié)也一絲不茍,想要把最好的給他的小丫頭。
身側(cè)有個懂你的人相伴,日子過的可就更快了。
兩人的甜蜜羨煞旁人,從這以后,王心儀經(jīng)常陪代宇明去公司,員工對她這個老板娘畢恭畢敬,知道她是名醫(yī)生后,好感度又翻了翻。
雖然生活里有一些小吵小鬧,但每次兩人意見不合,導(dǎo)火索剛點燃就被代宇明掐滅了,導(dǎo)致兩人真的沒吵過架,只是有小分歧。
但是兩人之前達(dá)成共識分歧,矛盾絕不可以留到第二天處理,所以過了戀愛的新鮮度她們依舊保持甜蜜,就像剛在一起的樣子。
王心儀每每調(diào)侃他“還是年長的人會疼人”。
代宇明每次心里叫苦,想讓小丫頭感知自己有沒有年長。
轉(zhuǎn)眼間,到了金秋國慶。
王心儀特意調(diào)休,與代宇明一起回京北,一是參加代玉雅和金越校的婚禮,二是兩人的訂婚宴也在國慶。
代玉雅和金越校的婚禮辦得相當(dāng)隆重,金融業(yè)的諸多有身份的企業(yè)家紛紛前來倒喜,金越校大導(dǎo)演的身份,來了不少家喻戶曉的明星來道喜。
整個婚禮相當(dāng)體面隆重,當(dāng)天金越校還上了熱搜“著名青年導(dǎo)演金越校婚禮”。
現(xiàn)場無數(shù)閃光燈,還有慕名而來的娛樂記者。
這一天下來,王心儀也是身心倦怠,作為代玉雅閨蜜加長嫂,既要當(dāng)伴娘,也少不了忙前忙后的。代宇明本不愿王心儀當(dāng)伴娘,可代玉雅哭著鬧著一定要王心儀,代宇明被纏的沒辦法,最后只能點頭答應(yīng)。
可如今看著疲憊的小丫頭,心疼不已。
婚禮這天,兩人回去早早睡了,畢竟明天是他們的主場。
隔天,艷陽高照,王家和代家兩家人聚在一起,代媽直接拿來祖?zhèn)鞯挠耔C,價值800萬的傳家寶當(dāng)做訂婚禮物送給王心儀。
王心儀不想收這么貴重的禮物,因為代家已經(jīng)給了豐厚的聘禮,還在王心儀名下添置了一套別墅,位于海城最繁華的地段。
無奈拗不過代媽媽,而且身旁的男人壞壞的使眼色讓她收下。
那手鐲質(zhì)地細(xì)膩通透,色澤迤邐,王心儀還記得早幾年曾經(jīng)在一篇雜志上拍賣過一個類似的翡翠手鐲,當(dāng)時競拍到了1200萬,據(jù)傳那是清朝時期流傳下來的。
代媽親自為準(zhǔn)兒媳帶上玉鐲。
后來王心儀才知道這個祖?zhèn)鞯挠耔C與她在雜志上看到的是同一對鐲子。
這一天王心儀倒還挺輕松,作為主角,倒不用跑前跑后。只是一直微笑,甜蜜的負(fù)擔(dān)。
傍晚時分,代宇明陪著王心儀換下禮服,兩人要策馬奔騰趕回海城,第二天要參加劉星沉和潘曉婷的婚禮。
代媽和王媽自然不舍兩個孩子,但也沒有辦法。
于是代媽拉著王媽留在京北,徹徹底底的玩了幾天,兩人情同姐妹,徹夜長談。
整個國慶,參加了兩場婚禮,王心儀接到了兩個手捧花。
此刻坐在副駕駛的王心儀,彎起眉腳,手心握著手捧花,視線停留在那朵粉色玫瑰花上,若有所思的嘟起小嘴。
“今天也是奇了怪了,怎么手捧花就被扔到我這里了呢,我旁邊的那個人她都接到了沒拿穩(wěn),竟然……”
專心開車的男人,指腹懶散的敲了敲方向盤,溫潤的眼神遞過去“大約是老天爺想讓我們倆盡快……吧”。
“大白天,說什么鬼話”!王心儀現(xiàn)在學(xué)的很聰敏,不會輕易和代宇明聊些隱秘的話題。
“我說的人話,夫人!連接兩個手捧花一定是意義非凡的”。男人說的振振有詞,王心儀聽的津津樂道,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王心儀不再與他繼續(xù)討論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她又會被他套路的體無完膚。
“這幾天太累了,還好明天能休息最后一天”扭動著脖頸,指腹握成拳頭捶打著穴位,脖子的酸爽叫囂著“終于結(jié)束了”。
“回去我們就洗洗睡,好好享受最后一天假期”。
代宇明說完,車速也隨之加大,他要火速回到家中做一件人生大事!本計劃在訂婚當(dāng)晚完成,無奈兩人太累了,實在沒有精力與體力。
進(jìn)門的那瞬間,代宇明反手將王心儀扣在門板上,盡情擁吻。
王心儀此時才明白他剛才話里的意思。
推嗓著他“洗,洗,澡……”,嘴里嚶嚶呀呀只擠出這幾個字。
男人,和平日里完全不同。
“夫人,等不及了”。
王心儀,勾著他的脖頸,后背緊緊貼著門,如果沒有勾著代宇明,下一秒便會滑落在地板上。
“去,去房……間……”
代宇明舔弄了半天,才肯停下來,男人充滿欲望的雙眸緊緊盯著他的小丫頭,勾著王心儀得腰肢,直接將人抱起,大步流星走入臥室。
下午的天色美的誘人,粉白的天邊,早已看不出是云彩還是朝霞,它們盡情綻放光彩。
整個過程王心儀都被牽著鼻子走在他臂彎里。
“夫人,辛苦了”。
代宇明溫柔的吻向她的額頭。
王心儀輕輕捶打他結(jié)實的臂彎,躲在懷里,羞怯的不敢看他。
夜色悄然降臨,兩人相擁而眠。樓下的知了不分晝夜的長命,樹葉隨風(fēng)沙沙作響。
這一夜他們擁有了愛人最寶貴的禮物。
夜里,代宇明睜開惺忪的睡眼,借著窗外月色的朦朧,他收緊了手臂上的力度,緊緊擁住他的小丫頭。
從今天開始,小丫頭全部都屬于他一個人,是他代宇明的。
兩人的婚期定在了來年的六月份,定在了他們初始的日子,六月十七日。
婚禮當(dāng)晚,王心儀躺在代宇明懷中。
“我終于明白你的密碼為什么是0617,原來你早有預(yù)謀的”。
代宇明坦然承認(rèn)“沒錯,上年的今天我與夫人初識便把夫人放在了這里”,握著王心儀的掌心帶到心臟跳動的地方。
“那你說,你什么時候?qū)ξ矣懈杏X的”?
男人不假思索“在勝利路上”。
“那你這算是一見鐘情嘍”王心儀得意的抿了抿嘴唇。
男人寵溺的點點頭。“遇見你,我就不再羨慕任何人”。
王心儀“嗯,你來的時候,我也沒有不再羨慕任何人”。
“夫人,我愛你”。